。”
“好。”秋子柠点点头,向房间门口看了一眼,小声问道“那他呢”
“暂时不用担心。”刑挚向秋子柠说起今天的安排“我们一会儿跟着他去做新人登记,观察下情况,之后的事情另做打算。你一会儿跟紧我,不要松手,也不要说话。”
秋子柠点点头,放开了刑挚,冲外面喊道“望归,你进来吧。”
望归在外面基本什么实质性的内容都没有偷听到,听见秋子柠叫他后,畏畏缩缩的像个小耗子一样跨了进来。
秋子柠从逃生胶囊里面拿出两瓶名字很长的消炎药,分别取出两颗,递到望归跟前,“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你能保证不乱说话吗”
望归的视线落到秋子柠的手心,盯着两颗药丸,瞬间紧张起来“你想干什么”
“经过昨晚的初步了解之后,我觉得不能轻易相信你。”秋子柠笑了一下,慢慢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虽然我是个oga,但同时我还是个医生。”
秋子柠伸出另一只手,在望归的身体上一边比划,一边恐吓“我知道刀子割在哪里能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血尽而死,也知道在那些地方扎上十几刀也不会让你轻易死掉,而且我还知道哪些药丸混在一起吃,会让你肚子疼得在只能趴在地上打滚。”
“所以,一会出去了你不会乱说话的对吧”
秋子柠拿的这两颗药只是最普通的头孢分散片而已。
虽然没病不用吃药,但也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
不过她刚刚说的都是实话。
好不夸张的说,只要给她一把手术刀,她的确能够直接割开人体表皮部分的任何一根大动脉。也可以避开主要血管和经脉组织,然后切开肌肉但依旧使人存活。
至于药物之间的相互作用,那就更简单了,是每个医学生必背的内容。
但望归太小了接触的东西又十分有限。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秋子柠居然也这么凶残。
望归望着秋子柠笑眯眯的脸,又看了看站在她身后面无表情大魔王气质外溢的刑挚,最后,视线落回到秋子柠手里两颗颜色鲜艳的药丸上。
继昨晚之后,望归再一次有了想爆哭的冲动。
哪怕是像这里的其他人一样,看不惯直接打他一顿也好呀,至少来得痛快且永无后患。
现在这种接二连三的威胁,被控制无法逃走,而且后面还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非人折磨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让他碰上这两个变态
望归忍无可忍,也不继续装乖了,直接大骂一声“你们他么的两个杂种去死吧”
“刑挚,帮我把药喂给他。”秋子柠转身,直接将手里的药丸递给刑挚。
望归见状,想也不想,拔腿就跑。
奈何刑挚虽然解开了绑住他双脚的布条,但他手上和身上的链子还没解。
望归连房间门都没能出去,便被刑挚一把拖了回来。
刑挚抓着他的两腮,十分干脆利落的将两颗药丸捅进了喉咙,然后紧紧握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将药丸干咽了下去。
刑挚完成任务,直接松手。
望归脱离刑挚的钳制之后,立刻伸出两只手指往自己嘴里挖,一边挖一边咳嗽一边干呕。
“咳,咳咳呕呕”
刑挚站起身来,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你要是吐出来,我就再拿两颗喂你。”
望归又惊又怒又害怕,只能红着眼睛将手指从嘴里拿了出来。
“喝点水吧。”秋子柠见他难受,也不忍心把一个小孩子逼得太狠了。她拿出一袋水递了过去,承诺道“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我不信”望归恶狠狠瞪着秋子柠,本性暴露无遗,“你们俩根本不是什么好玩意儿都该去死去死他么的蠢货杂种”
刑挚往他跟前迈了一步,弯下腰去,盯着他的脸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边”
望归立即闭嘴噤声,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声。
“好了。”刑挚起身,对秋子柠柔声道“我们走吧。”
秋子柠看了看刑挚,然后又看了看望归。
她身上穿的是之前登船时的一台衣服,外面是一件风衣,里面是衬衫,在里面贴身的,是在医务室里换下的病患服。
而刑挚身上穿的,是军装。
虽然经过这么多天的摧残变得皱皱巴巴了,但是
现在是白天,虽然提案还未完全亮,已经是光线已经很充足了。
秋子柠仔仔细细的将望归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浑身上下都很脏,头发很长遮住了耳朵,头顶藏污纳垢,已经基本分辨不出他原本的发色了。
脸上灰一块黑一块的,脸上还有昨晚哭过后残留的泪痕,除了那双黑色的眼睛亮得惊人外,完全看不清他的五官到底长什么样子。
身上衣不蔽体,面料单薄,虽然里里外外套了好几件,但四肢的边缘磨损严重,露出一大截胳膊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