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好像有养风信子,现在也开的正是繁茂吧。”安冉想到原主记忆里,赵韵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风信子了。
那时候就在她家的后院里,养了许多的风信子花,可美了。
“早就没养了,特别是来到刑侦大队了后天天加班,天天加班的,都没时间照料那仅剩下的两盆花了,早就枯死了。”赵韵走在前头说道。
“那还真是可惜啊。”安冉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赵韵走远的背影,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离安冉越来越远了。
自己房间里的窃听器不是幕沉装的。
可是能进到原主房间的人,除了幕沉只剩下她了。
安冉突然想到了最熟悉的一句话。
当你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无论剩下的是什么,即使是不可能也一定是真相。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是为什么。
赵韵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无比感叹的回道“是啊,真是可惜。”
安冉一蹦一跳的的追了上去,来到赵韵的前面,笑着道“有考虑过再养一盆风信子吗”
赵韵看着安冉,停住了步伐同样报以微笑,说道“不了,没时间照料,终究还是会枯死,我就不做那个辣手摧花的人了。”
安冉也停住了脚步,沉默的看着赵韵。
赵韵看着安冉逐渐的沉默,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问道“怎么了”
安冉转过身来,淡淡的说道“没什么,我们去吃东西吧,我饿了。”
赵韵温柔的一笑,回道“好。”
“你可是东道主,你请客。”安冉似乎又变回了之前的那份活泼可爱。
“好。”赵韵无奈的摇了摇头。
两人从在东城区著名的小吃一条街上,从头吃到尾吃了个遍,吃的实在是吃不下了才肯放手。
“阿韵,明天是我母亲的头七,我想来教堂这里,你会陪我吗”安冉摸着圆滚滚的小肚皮,侧过头看着赵韵,问到。
赵韵很是爽快的就答应了,问到“要我明天过去接你吗我开车。”
“要,嘻嘻嘻。”安冉早早的回到家里,想着明天带点什么在身上防身用呢。
带了把水果刀还不够,又跑出去买了瓶防狼喷雾,准备齐全后将包里的绘画工具拿了出来放好。
将今天在外头所画的那幅画挂了出来,放在了画板上,站在一旁欣赏着,画的还是不错的有进步。
猜到凶手是谁后,安冉放心了许多,晚上喝了杯牛奶过后将其放在了床头,早早的便睡了。
第二天是和幕沉一块起来的,往常不睡到三更天不肯起的安冉,早早的起来后,幕沉诧异的看着安冉。
“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了是要去哪里吗”幕沉熬着粥回过头看了眼安冉,问道。
“嗯,今天赵韵要带我去教堂做礼拜,所以早早的便起来了。”安冉坐到餐桌前,坐等早饭上桌。
“教堂,是东城区的那个教堂吗”幕沉将安冉的粥盛好,又洗了些新鲜的水果一同放置在安冉面前。
s迟来的一更,我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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