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您怎么出汗了”刑警在一旁体贴的问道,“需要我帮您开下窗户吗”
“好,谢谢”
张利民点头道,赶忙用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那今天就算了,我打电话和他联系下,改天再和他约吧。”
“那也可以,不好意思张先生,影响到你的正常工作了。”
“没事儿。”张利民摆摆手妥协道,“我大概什么时候可以走”
“张先生,这个我还不清楚,您再稍等一会儿吧,我们张队长目前在忙别的,估计马上就好了。”
“好吧”
与此同时,路上,陆羽的车疾驰而来。
乌市刑警支队的办公室内,技术队的刑警直接通过后台调取了最近几日张利民所有的通话记录,并且对
每个通话记录所绑定的电话卡进行调查,最终刑警发现了一个特殊的号码,这个号码是通过网络电话拨打的,后台并不能锁定其i地址,而前后这个号码共计给张利民打了三次,根据对时间的比对,这三个网络电话打入的时间刚好是崔光虎遇害前、崔光虎遇害后以及任雪遇害后。
面对时间点的巧合,以及号码的可疑,张山当即命令刑警,将张利民的手机带回来。
刑警立刻照办,两个了进入审讯室,问“张老板,你的手机带了吗”
“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们目前的这个案子需要借用一下您的手机,请您配合一下。”
当刑警将案件的矛头锁定在他手机上的时候,张利民的心里又咯噔一声,不愿意将手机交出来,最终刑警是从他的身上夺走的,并且递交给了张利民一张刑事传唤单,命他在这张纸上签字。
“我又没有犯法,手机是我自己的私人财物,你们没有理由把它拿走”
“抱歉张老板,我们都是按规矩办事儿,如果您对我们的行为有异议,事情结束之后可以去上级部门投诉,但是这件事情恐怕结束不了了。”
张利民木讷的坐在椅子上,傻呆呆的看着摆在面前的一支笔和刑事传唤单。
“张队,手机拿来了。”
“密码告诉你了吗”
“这难不住我们。”
虽然说张利民并没有说出解锁密码,但是可别忘了在座的各位都是端哪碗饭的,一条数据线插进手机的充电接口,b直接连接笔记本电脑,几乎只用不到30秒钟的功夫,手机的解锁密码和各种信息都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当众人打开手机翻看他的通话记录的时候,一名眼尖的刑警顿时发现了猫腻,道“张队,张利民手机上和这个网络电话的通话记录被删除了。”
这一点的发现,顿时又加重了张山对张利民的怀疑。张利民平时并没有清理通话记录的习惯,从他手机
通话记录上最近通话的联系人就可以看出这一点,其中最上方最近的一条通话记录,还是跟乌市刑警支队办公室的通话,时常共计42秒,而这密密麻麻的通话记录当中,却唯独少了三条。
这三条,便是从移动后台的数据库中调取的三条网络电话的通话记录虽然说张利民在和这个网络电话的主人通话以后,下意识的删除了通话记录,但是他删除的只是手机上的通话记录而已,在中国移动这样的通讯公司的云端数据库中,每一个用户的所有通话记录都会被保留,说白了,张利民自以为很聪明的一个小举动,在警方看来无非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拟彰的把戏罢了。
张山觉得,崔光虎的死、安亚红的他杀,还有魏建立的妻女惨遭灭门的案子跟张利民脱离不了关系,而本案的核心有两个。
第一个,就是这个被张利民刻意删除的三条通话记录,究竟是跟谁通话的
第二个,便是张利民的作案动机,如果说安亚红的死和崔光虎有脱离不开的关系的话,那么张利民会在
本案当中充当一个什么角色呢是知情人,还是幕后黑手说白了,警方是必须要找到他的作案动机和作案证据才能给他定罪还是那句话,证据才是一切行动的依据,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警方是不能根据直觉和判断抓人的
就在这时,陆羽和两名安城刑警支队的同志进入了办公室,陆羽走在最前面,两名刑警一左一右的帮忙拿着公文包和档案袋,见他进来,张山立刻迎了上去,“你可算来了,快看这个”
张山把陆羽引到了电脑屏幕前,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三个400开头的网络电话,道“在崔光虎的死亡之前、死亡之后、任雪的死亡之后,张利民分别跟这三个网络电话进行过通话,网络电话的基站在国外,根本无法定位,而且使用的国内的代理i地址,并且不需要实名认证,而张利民手机上的通话记录却将这三个网络电话故意删除掉了,我觉得这是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
陆羽这时紧接着道,“孙鹏在案发现场找到的借条呢拿来我看看。”
“去拿借条。”
张山转过头对一名刑警吩咐道,那名刑警一路小跑将放着借条的物证袋拿出来,里面除了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