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稚听了之后,露出了丝了然,“难怪他的棋术那么好。”
飞机上,她一脸疑惑地看向他。不怪她这么想,两个人又没见过,唯一知晓的就是那手棋术,不是比棋术还能比什么
闻楼之“论容貌,论脾气。”
他用轻松的话语说道,既不会让孟稚感到为难,又不会让她警惕。
听到这句话,孟稚拧了拧眉,还是很不理解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不过碍于礼貌,却还是回答了。
她认真地打量了身旁的人两眼,“你们两个长得应该不相上下吧,至于脾气,他其实也还好”她思索了下说出口。
见到身旁的人怔愣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没说你脾气不好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人,都有各自的优点和缺点,不能拿来做对比。”
闻楼之知道她的意思,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
他轻笑一声道,“感情还是我问错了。”语气里并没有生气。
孟稚既不想在自己面前贬低那个人,又不想得罪他,做事挺滴水不漏的,闻楼之倒是想念起了以前的她了,哪像现在连一声楼之哥哥都不肯叫。
隔了他们不远的杜伽看见两个人在说话,撇了撇嘴,心中感叹道,自己真的是太难了。
世界上哪来的那么多巧合,为了一副棋盘,他可是把孟稚给卖了,但谁让那个人给得太多呢
跟闻楼之说了一会儿话,孟稚没忍住眼里露出一丝疲倦,可能是因为早上跟桑藤原下棋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所以才这么累。
闻楼之看到后把自己的眼罩借给了她,“你要是困了就先睡一觉,反正飞机还要挺久才能到。”
孟稚的确需要眼罩,所以也没跟他客气,“谢谢。”然后就戴上去,闭眼休息了。
飞机飞了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她是被腹中的饥饿给饿醒的。
孟稚睁开眼就看到了盖在身上的毛毯,想也知道是谁的。见到闻楼之闭着眼,以为他睡着了,就把这条毛毯盖在了他的身上,哪想到他压根就没睡。
察觉到身上的暖和,闻楼之睁开眼,恰巧跟想要退开的人对上了目光。
似是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孟稚愣了一瞬,紧接着就是道歉,“对不起啊,我是不是把你给吵醒了”
“不关你的事,我本来就没睡着。”看到身上这条毛毯,闻楼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在陌生环境下,他即使休息也不会睡得太熟,稍微有点动静就会醒,所以平常他都是坐私人飞机的。
不过这件事闻楼之以为没有必要跟身旁的人说,以免她自责。
听见他说的话,孟稚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不过没有在这上面纠结下去,她可是记得自己是怎么醒来的,被饿醒的。
想到这里,她朝乘务员要了两份面,一份是给闻楼之的,就当是谢谢他给的毛毯了。
两个小时后,飞机落地,孟女士过来接机,看到孟稚身边站着的人,直接略过杜伽,打量起闻楼之来。
“这位是”她问归问,目光却不离面前的青年,心中止不住地点头,这小伙子长得可真俊。
孟稚张了张嘴,还没出声,闻楼之就先一步出声了,“阿姨好,我是闻楼之,是孟孟的朋友。”
听见这声“孟孟”,孟女士笑得跟朵花似的,道了三个“好”。
杜伽这个旁观的人都能看出她的算盘,不禁同情地看向了孟稚。
此时,当事人也有点头疼。
自从她研究生毕业了以后,孟女士就一直在催着相亲的事,她不同意,孟女士就以为她有男朋友了。
当时孟稚想着这样能消停一点,就顺势承认了,谁能想到自从那之后,她就一直催着把他带回家。
然而孟稚上哪里找一个男朋友给她看时间久了,她自然就知道自己是在骗她了。
只不过孟稚先前一直躲在她那个出租屋里,所以一时半会也没事,现在怕是要算总账了。
看见闻楼之被她给缠住,孟稚是想拉她走的,结果还没碰到,就被她给瞪了回去。
指望不上孟女士,她只能看向了身旁的人,“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做吗你先走吧。”
闻楼之一下子就理解了她的意思,也没拆她的台,在孟女士看过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腕表,承认道,“阿姨,我想起来公司里还有事,就不陪您多聊了。”
没办法,孟女士只能放他走了。
在闻楼之走后,她回过头看向了孟稚,也不顾杜伽在场,阴阳怪气道,“你当你妈我是个傻子,看不到你刚才的动作”
“我告诉你,你今年要是不给我带一个回来,咱们没完。”
说完这句话,孟女士气冲冲地走了。
孟稚摇了摇头,转身看向杜伽,“你等下怎么回去”
他晃了晃手机,“我约了车。”
孟稚听到后放心了下来,“那我就先走了。”
两人告别后,就各回各家了。
孟女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