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说道,“就这么几步路而已,你女儿我还没那么娇气。”包子铺虽然只需要早上开门,但凌晨三点她爸就得爬起来去那里做包子,把它蒸了拿去卖,一直到十点左右才回来。
好不容易睡着了,没必要把他叫起来专门接送她。
不过,孟稚也知道她妈是顺嘴一问的,要是真舍得把他叫醒,她爸就不会还在里面睡觉了。
喝完了姜汤,她脸色已经好上了许多,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外面雪下得更大了,幸好她是用跑回来的,要不然就这天气,没好多久的感冒说不定就又卷土重来了。
午饭过后,雪还是没有变小的架势,谁能想到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地上的雪都已经积了一层了,而且看样子还会下很久的样子。
下午,孟稚来到学校就听到一群人学生在哭天喊地,抱怨这个鬼天气。
她是打伞去学校的,雪有湿雪和干雪之分,而这次下的湿雪,学校里像她一样打伞的人不在少数,所以孟稚在其中也并不显得奇怪。
只不过她的伞是透明的,穿的羽绒服外套也是雪白色的,加上皮肤很白,几乎要和这雪景融为一体了。
明明她长得很普通,但就是有人时不时地回头看上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