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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桑莳都没有忤逆过左梵荼,但这次为了任务她必须要提前与左梵荼划清界线,只好在作死的边缘不断徘徊。
现在的她还太过稚嫩,左梵荼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所以她现在必须得赌一赌。
“当初您领养我时并没有办理领养证明吧,连我的户口都不在您那儿,所以您也没有义务再管束着我了。”
当初因为一些原因,桑莳的户口并不在左梵荼那里,而是在左溟那里,所以按照法律来说她应该算是左溟的妹妹。
当初只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没想到现在却成了桑莳摆脱左梵荼的最佳理由。
不过左梵荼可不在乎这些,对着她露出浅笑“那又如何如果你想我可以立马就让你的名字永远留在我的户口本里。”
“不需要,要么你同意我和杨白柒在一起,要么我就永远离开你的视线。”桑莳不想和他浪费太多时间,直接开门见山。
左梵荼也不甘示弱,起身走到了桑莳面前。
高大的身子完全遮挡住她,尽管一米七几的她也就达到了这左梵荼的胸膛。
左梵荼挑起她的下巴,深不见底的眼底没有一丝情绪“都不同意,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好好思考一下,是要跟他远走高飞还是乖乖的留在我的身边。”
左梵荼说完放开她,通知左溟把她带回她的房间软禁起来。
桑莳被强制关进房间后,左梵荼的伪装终于坚持不住了。
他烦躁的推翻了房间里一切东西,一切只要他能看到的东西全部都被他砸碎。
这些似乎还不能发泄他所有的愤怒,他掀开书桌朝着墙壁按了一下。
一条阴森漆黑的通道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
通道内部,是一间接近纯白的暗室,在里面只有一个很大的木桌。
桌面上的东西都摆放整齐,但上面的血迹却已经发黑发硬,好像轻轻一扣就会脱落的那种。
左梵荼走到木桌前坐下,不紧不慢的解开了手腕处的纽扣,露出了伤痕密布的手臂。
看到那些伤痕,左梵荼嫌弃的拉下衣袖,解开了另一只手腕处的纽扣,那条手臂上什么都没有,青色的血管清晰到肉眼可见。
左梵荼面无表情的拿起面前一直泡在消毒液里的手术刀,慢慢的划开了自己的手臂。
鲜红的血液顷刻间流淌出来,滴到了他干净的皮鞋上。
他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很享受的表情。
“啊”
左梵荼轻吟出声,继续避着血管划破着自己手臂的皮肤,伤口越拉越长可他还是不满足。
操作着手术刀在自己的血肉里转了个圈,调整了一下角度,一点点的把自己的皮肉分离。
他没有用任何可以麻醉的东西,他无比舒适的眯上眼睛,享受着疼痛给他带来的快感。
在几乎划开了手臂内部全部的皮肤后,他才慢慢放下手术刀,拿起针线一点点的缝了起来。
他是一头不会老不会死的千年狼妖,随着历史的变迁他的宿敌也越来越少,渐渐的他已经厌倦了平淡的生活。
于是他试着给自己寻找不同的乐子,比如杀人和虐待自己。
他十分享受这一过程,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意识到世界的存在,他一直都不是一个人孤独的生活。
缝好伤口后,左梵荼放下针线已经完全变红的眼睛转溜了一下,他抬起手对着嘴巴。
一点一点的舔掉手臂上的血液,口腔中充斥着血液特有的铁锈味。
“嗯”
左梵荼舒适的闭上眼睛,被他舔过的地方很快恢复正常,皮与肉再次紧密相连。但那根黑色的线着实有些碍眼。
左梵荼拉住一头,用力一扯那根线连线带肉带血的离开了他的身体,左梵荼嫌弃的把线扔到桌子上,颓废的靠在椅子上,任由着血液静流。
慢慢闭上眼睛,露出了病态的笑容,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没多久,暗室中就回荡起左梵荼微弱的呼吸声以及血液一滴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左梵荼才慢慢苏醒,手臂上的伤口早已结疤脱落只有地上的血迹还在。
左梵荼面色苍白的盯着桌面看了一会儿,伸手揉着自己的眉心,吐了口浊气之后慢慢走出暗室转头进了浴室。
洗好澡他随意的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看了下时间发现居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想着桑莳现在正被他软禁在房间里套上衣服就走向了她的房间。
门外,左溟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餐不停的敲门,叫她开门来吃点东西。
原本是只打算把她软禁到房间里的,可谁知道她刚进房间就反锁了门,还闹起了绝食。
左溟一直在外面喊她,她却一直保持不声不吭。
从中午到现在滴水未进更别说吃东西了,绝食不打紧,就算饿个四五天都不会出什么事儿,可偏偏她有着很严重的胃病,不按时吃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