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跟天君其实是师生关系,要是按照辈分的话笙茗都可以喊天君一声师兄。
可以这么说,天君能有今日的地位全靠原主昔日的苦心栽培。
当然,天君对桑莳也不止有师生之情他还对桑莳有着男女之情。
但是原主对他并不感冒,所以明里暗里都拒绝了他好几次了,但是他就是不肯死心。
之前因为刚成为天君不就地位还不稳固,现在他地位稳固了于是就重新打起了桑莳的注意。
桑莳垂眸,看着他手里的花语气还跟先前对墨逢书那般冰冷,甚至还掺杂了些许疏远在里面。
“元吉,你心里应该十分清楚,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
听到这话天君面色一沉,拿着玉牌的手紧紧捏着它,好似要将它捏碎一般用力。
沉默几秒他强颜欢笑道“没事,感情不是可以培养的嘛”
“”桑莳都快被他的执着给打动了。
才怪嘞
桑莳周身释放出寒冷的威压,威压强大到整个湖心岛中的神仙都受到了影响,就连天君都不例外。
她语气生冷,一字一句宛如无数把小刀一样无情狠厉的刺在他的心头。
“感情若真能够培养,那先前那十万余年存在又有何意义呢。”
“有些话说得次数多了就连提都不想再提,所以这次我不会像先前几次那般温和的跟你讲道理。”
“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里,哪怕你现在成为了万仙只上的天君我也不会因此而跟你在一起。”
“我的话就这么多,元吉你好自为之。”
说完桑莳不顾元吉挽留就原地消失,看着空荡荡的前方天君低下头看着地面。
捏着玉牌的手越来越用力,直至玉牌粉粹成为一滩粉末最终随风飘散。
最后这场宴会被取消了,天君在后面几天也迟迟没有露面,甚至于朝会都不去上了。
整得诸位大臣整天都忧心忡忡的,生怕他也想不开偷偷跳下诛仙台然后永远辞世。
当然了,这些都只是后话而已,我们回归正题。
桑莳回到寝殿,刚站稳就留意到圆桌上多了两个酒瓶。
酒瓶是白玉瓷的,不大看起来特别的精致讨巧。
桑莳走过去拿起其中一瓶打开瓶塞将酒瓶放到鼻尖出轻轻嗅了嗅。
一股桃花味儿浓郁的酒味儿瞬间充斥她的鼻腔,这股味道跟她之前在笙茗偏殿里闻过的很像。
但是又有些区别,这瓶的味道闻着明显没有那天的烈,而且还有股淡淡的香甜味儿。
桑莳浅浅抿了小口,发现这居然是果酒。
难怪闻起来这么香甜,想着这是笙茗送的桑莳就放心的喝了起来。
总共才两瓶,再加上又不是烈酒,桑莳吨吨吨的喝没几口两瓶就全都下肚了。
喝完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吧唧嘴,将酒瓶放下她打了个酒嗝儿。
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她低头将酒瓶放回桌上然后表情惬意的伸着懒腰。
然后准备推开石门去浇水,但是刚迈出几步她又吧唧起嘴巴。
总感觉这些酒还不够解渴,于是她又喝了几大杯冰水。
这才让她有了解渴的感觉,又打了个酒嗝儿她站起身准备推门去浇水。
结果没想到才刚迈出第一步她就突然往前倒去,这是一个身穿红袍的俊美男子也就是笙茗及时接住她。
笙茗地投诉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女子,伸手将她公主抱起。
扭头看着桌上拿两瓶空荡荡的酒瓶跟玉质酒杯,嘴唇上扬笑意直达眼底。
抱着桑莳瞬间消失在了原地,消失在了桑莳的宫殿之中。
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就到桑莳感觉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个人昏昏沉沉的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桑莳费力的睁开双眼。
一睁眼就对上笙茗那张紧张憔悴的俊脸,他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脸色特别憔悴,眼底的淤青浓郁到都快盖过黑眼圈了。
尽管他现在这个样子看着很惨很可怜,但是桑莳只感觉他装过头了。
用法术追忆她晕倒前发生过的事桑莳眯起狭长的眼眸,看着笙茗准备配合他来一场演出。
她假装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嗓音微微沙哑的开口,“为师这是怎么了,还有这里是何处”
笙茗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着桑莳,哽咽了一下捂着口鼻防止眼泪溢出,小声的开口道“我不小心将我的千年陈酿送给了师父,导致您醉酒后一直不醒。”
“因为担心您会一直沉睡下去,徒儿便将您带到了桃林之中来寻求唤醒您的法子。”
“这里是桃林”
看着四周干干净净的石壁桑莳只能看见前方有点亮光,这样的场面桑莳感觉有些眼熟。
她难道是在山洞当中
桑莳在心中猜测着,只见笙茗轻轻点了点头,又说“这里是我之前居住的洞穴,因为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