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会付出代价
“你要的名分我能双手献给你,你要专一的爱情我也能给你;我的财富并不逊于他,等我把他的谷氏集团夺过来,任何人都得向你俯首称臣,即使打断他的腿,我也会让他向你下跪。”
她茫然了,眼里写满一个女人最绝望的爱,那说清了一切该说与不该说的。
她颤着唇瓣,努力了好几次,终于,轻轻吐出两个字。“晚了。”
话语虽轻,却带着千万吨的重量砸下来,痛不欲生。
早已经注定了结局,爱已覆水难收,不管她愿不愿意,她已经爱了,就只能往前,不能回头,不会后侮,也没有后路。
他雍容尊贵的面容上隐隐有着黯然。“我一生中最不服气的人就是他,他只是此我早认识你,你的心就放在他身上了。”
他的话听来有些好笑,她想笑,但沉沉的笑不出来,他的嘴角虽然带着笑容,却是苦涩而黯然。
“你是一个很出色的男人”
他比手势阻止她。“一步错,步步错。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该把你掳走,那时的你还没有动情,而今我也不会一败涂地。”
其实这个方法他有想过,可是最后终究舍不得。
因为真爱,所以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一辈子恨着他。
她皱紧了眉。“这是最差劲的一种方法。”
“但非常有用。”他收起那号然,换上平静的面具。“事实上,谷翰远不也只用这种方法”
“野蛮人。”她冷哼。“你们都是一个古老而没有进化的人类。”
他耸肩,并不介意她说的话,事实上,他把这话当成了恭维来听。
退去那淡淡的不甘与黯然后,他又神色如常,他们都是善于隐藏情绪的高手,只透露了他们想透露的。
“他和夏小姐的婚礼在一个月后举行。”满意的看到她的脸色微变,他又道“与其自己难过,不如先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她仔细的看清他,他的笑意更甚,她小心地问“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如果我们的婚事比他早一天进行,那会是怎样的精采啊”
“我们的婚事”她不禁觉得好笑。“我们什么时候要结婚了”
“只要你点头就会有了。”
她微蹙眉头。“你在开玩笑”
“事实上,我再认真不过。”
“如果他不来呢”
“那结局是可喜的,你多了一个老公,而我多了一个
老婆。”
她怔忡,辨不清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挑眉,一身的放荡不羁。
他原是孤傲的鹰,为了她甘愿忍受地下的孤独。
“爱我的女人可以组成一支军队,我独挑你,你该感到庆幸。”
他的自大自傲让她笑了出来。“你真让我受不了。”
他的眼底暖暖的看着她。“这样笑很好看,你不适合愁眉苦脸。”
“谁说我愁眉苦脸了。”她向来好胜,一扫黯淡的心情,微昂下巴。“为了他,太不值了。”
“那好,我们给那男人一刀吧”
婚姻是终身大事,在笑谈间许下,未免也太儿戏,她仍有顾忌,“难道,你的婚姻可以这么轻易就决定不会牵扯到什么国家大事”
他微笑。“这就是我的优势,谷翰远的婚姻被他卖给了他的野心,但我的婚姻我说了算。”
他是蛇岛的岛主,黑暗界的不死鸟,即使连邻国军区都要不了他的性命,还有谁能够对付他
更何况,如今的他,早就不再是单纯的人类了
他的神色黯了黯,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为什么”
“我的婚姻,又不需要世界认同,我高兴娶谁就娶谁,谁也管我”
当他们选择一明一暗时,人生也就此决定了。
“这婚礼是真的吗”她仍不安。
“当然,我只结一次婚,而且不会离婚。”
她蹙眉。“那真糟糕,我想结婚的对象不是你。”
“你真懂得怎么往人的要害扎。”他喃喃抱怨“我指的是订婚。”
订婚
“我说只结一次婚,但我没说只订一次婚啊”
她认真的看他,他手一扬,将烟蒂丢掉,在风中,他昂然独立,带着一分游戏人间的不羁,他是风,从没打算落脚。
或者,他会假装从未落脚。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谷翰远讨厌你了。”她慢吞吞的说“你若不是朋友,就是一个令人寝食难安的敌人。”
谷翰远将自己锁在屋里不出门。
整整两天,他一人待在顾芳郁待过的小洋房里,哪里都下去,不管外面的人为了找他而到处奔波。
房里只剩她一点淡淡的气息,他这个发现,她的东西几乎都没有动,屋里什么都还在,唯独她不在了。
屋内彷佛还可以听到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