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求见不得,找跟随帝后出行的御前侍卫打听,才知道事情始末。
“哦,舅舅何错之有”玄烨故意问。
佟国维闻言,他立刻给了自己两个
大耳刮子,“微臣不知那准噶尔狂徒犯下大错,竟还对他以礼相待,实在该打啊”
玄烨“”
堂堂国舅都自扇耳光了,玄烨也要给他留些薄面。
“其实也算不得舅舅的错,朕知道这朝堂里很多人皆忍惯了噶尔丹的人,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皇上说得对”尽管佟国维心中并不认同皇上对准噶尔的态度转变,但却知道此时该说什么,“我大清已不可同日了”
这么多年来,他佟家兄弟便是如此,秉承着坚定对皇上唯命是从的准则,才叫皇上如此倚重。
玄烨哪里不知道他
心口不一,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佟家在对准噶尔此事的态度上,跟他坚定一致便好。
此事便就此揭过吧。玄烨轻描淡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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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国维心中狠狠松了口气,大喜过望。
岂料这喜悦还维持不到一个呼吸,皇上朝他扔来一本十分眼熟的书册。
“不如舅舅跟朕说说,这话本是怎么写出来的吧”
佟国维看到封面上点朱砂三字,心头就剧烈一跳,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心念电转,正想着如何装傻,却听到玄烨似笑非笑问“舅舅该不会想说您不知道此事吧”
佟国维心一凉。
他想过此话本迟早会叫皇上看到的,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安排的人手,还没将此书的风评给传出来呢。
原本他设想的是,等这话本流传民间,成了一桩人人艳羡的美谈,再拿到皇上面前,好为女儿美言几句。
可如今,时机不对啊
好在说辞和对策,都是一早就安排好了的。
“微臣也是今日一早去市集上,才看到这话本的,当时便立即命人去查了。”
“哦”玄烨微笑,“那查到了吗”
“查、查到了,原是那书生的夫人,偶然听到微臣家女眷谈起佟妃娘娘为皇上点朱砂之事,当做一桩假话讲给书生听了。书生听后文思泉涌,创作出了此话本”
玄烨轻笑一声。
佟国维听不出这声笑隐含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偷瞧玄烨的神色,“皇上,可是此话本有何不妥之处”
玄烨不答反问“舅舅以为这话本写得如何”
佟国维心里没底,原先准备的一堆溢美之词不敢再说,只道“呃文采尚可,故事可堪一阅。”
“是吗可朕怎么觉得”玄烨拖长语调,“这故事狗屁不通呢”
佟国维下意识跪下了,“微臣愚钝,还请皇上指点”
居然让天子说出如此粗鄙之词此书问题大了
玄烨却没有指点的意思,而是道“不过你放心,皇后跟朕说过一句话,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所以,朕不会为这书治谁的罪。”
哈雷什么特
佟国维听得云里雾里的,却不敢追问,怕皇上怪罪,也怕显出自己的浅薄,只是拼命想把这句话记下,回头找学问好的人问问。
“舅舅也不必禁此书,顺其自然便罢。但倘若有人将书中男子错认成朕,便要小心他项上脑袋了”
佟国维头皮一麻,脖颈处也凉飕飕的,“是微臣遵旨”
玄烨很快便打发了他。
佟国维庆幸着告退。只是,他还是万分忐忑,皇上到底是觉得此书哪里写得狗屁不通了
这和他们原先设想的,皇上看到此书,便会想起女儿的种种好处来的结果,实在是相去甚远啊
但无论如何,此书不可再印了
而且也不可以让人去谣传书中人物乃皇上和佟妃之事
佟国维一身冷汗,着急忙慌地出宫去补救了,但愿还来得及
当夜的上元宫宴,皇后却并未出席。
玄烨回宫时曾问过她是否有意,她却冷哼一声道,“不去,这朝代下头男太多了”
“下什么男”玄烨并未听懂。
玉泠有几分气鼓鼓的,“就是粗鄙猥琐,不懂得真正欣赏美的渣男太多了”
玄烨“”
他无法反驳。
当晚,达尔汉还是灰头土脸地来了,不但来了,还又献上一箱珍宝,比之年前献上的岁贡还要好。
这回,他是真的不敢藏私了
而他找的借口也很好之前的岁贡,这些是贺太皇太后圣寿节和皇上万寿节的特别寿礼。
其他藩属国和蒙古各部的使臣们,或多或少都听说了一向嚣张的佟古尔代被治罪之事,几乎都是幸灾乐祸的。
这噶尔丹派来的使者,他们早就看不惯了,同住理藩院的,若不看他们眼色行事、特意避让,还会从他们手上吃亏。
特别是蒙古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