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么这个事情就会成为必然”
吕安极为认同的点了点头,这个说法他还是很认同的,这番话不止一次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也不止一次的有人告知于他。
“现在唯一让人觉得怀疑的便是这两人,以及他们背后的人,你不是一直都在怀疑一个事情吗你第一次进入雪山开始,那个奇怪的传送阵,到底是谁布置的”白宇淡淡的开口说道。
这话顿时就让吕安腰板一直,“师伯怎么知道我的问题”
“你让逍遥阁帮你找答案,怎么可能找得到逍遥阁的人虽然和我们的关系不错,但是这种事情即便是他真的找到了,他也不会告诉你答案的所以这个事情一只悬而未决。”白宇笑道,顺便还将逍遥阁埋汰了一下。
吕安也是笑了笑,“这么说师伯你知道源头”
白宇自然是摇了摇头,“我自然是不可能知道这个事情,但是我知道这种东西只有两个地方有,一个是逍遥阁,另外一个就是太一宗,除了这两个地方,我不知道哪里还出现过”
这话一说出来就让吕安露出了极为不解的表情,让逍遥阁调查自己好像的确是一个极为不稳妥的事情。
“师伯你这么说的意思指的是逍遥阁本身就有问题,而我让他们帮我调查这个事情,本来就是一个颇为愚蠢的事情”吕安直接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
白宇默默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个说法,“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即便是再等更长的事情,逍遥阁也不会告诉你这个事情的答案,这二者便是缘由,你说是太一宗吧他们没有百分百的证据,你说是他们自己吧说出来连你都可能不相信,这就是原因”
想到肖无曾经说的那些话,吕安的确感觉他好像有点言不由衷,虽然在这个事情上,两人曾经聊过几次,而且还有了一丝不同的方向,但是对于这个结果来说,好像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吕安一直都在怀疑一个人,不过同样没有任何的证据。
现在白宇突然这么说,让吕安感到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对于猜测的可能性,可能就是白宇所说的那种可能你,赵流和顾言。
这两人从最开始便是两个异常,再加上白宇曾经说的那些话,对于这两人身份的猜测,顿时让吕安感到了一种长叹,“师伯,赵流和顾言是太一宗的人吗”
白宇微微一笑,“现在你还在问这种问题你觉得他是,那么他就是,你觉得他们不是,那他们便不是,这两人虽然是匠城之人,但是他们的心却从来都不是匠城的心,所以一切都有可能,事已至此,我们何必再次纠结这两人到底是谁的人他们自己也清楚,从上次那个事情之后,这两人也是没有再表露出什么,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没有再多做什么,这算是蛰伏吧,不过这次和这两人有没有关系,我也不清楚,只能说有这种可能吧”
“既然师伯你一直都在怀疑两人,即便是念于旧情不杀了他们,为什么不把他们驱逐出去呢为何故意让他们留在匠城,让他们继续给匠城制作麻烦呢”吕安问道。
“制作麻烦这两个人会制造麻烦,清理了他们之后,自然会出现另外的人来制作麻烦,既然麻烦依然会有,何必将这两人清除了呢不然换了人,我们还需要再重新去找制作麻烦的人,对于那些不熟悉的人,我宁愿选择这些人熟悉的人,况且这两人也没有那么的讨人厌,你说呢”白宇解释道。
如此深奥的为人处世,外加这种人情世故,顿时让吕安感触颇深,异常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师伯之前让我决定这两人的去留,想必也是想让我知道这个道理吧”
白宇点了点头,“嗯,算是吧这两人说起来也没有如此的罪大恶极,他们在匠城也算是苦命人,对于他们来说也算是一种折磨吧,人心非铁,对于匠城他们肯定也是有感情,这里的人和物,必然也在影响着他们,所以你让他们做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也算是一种煎熬,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也一样”
吕安默默的点了点头。
白宇突然叹了一口气,用已经略显佝偻的手给吕安倒了一杯茶,“今天就说这么多吧,剩下的话我们下次再说吧”
吕安喝了这杯送客茶,看到白宇已经伏在了桌上发出了淡淡的鼾声,随后也是默默的离开了。
天色已深,头顶那颗圆月显得格外的明亮,让人一看就有点挪不开眼睛。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话甚好甚好极有意境”
吕安站在原地,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嘴角微微一笑,也是颇为感触的点了点头。
“吕师
,许久不见。”顾言慢条斯理的声音慢慢响了起来,手中拿着一柄折扇,另外一只手拿着一壶酒,脸上满是潮红。
“是许久了,你这都已经喝上酒了”吕安笑着问道。
顾言羞涩一笑,“大丈夫不能仗剑天涯,唯有饮酒畅想了,可悲诶”
吕安直接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臭毛病怎么还没改过来说话三句便是之乎者也卖弄你那肚子里面的那点墨水”
这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