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两个藐视中央城市规章制度的家伙给我滚下来”
任棋冲半空中的两人使用了狮吼功,一把将自己腰间佩戴的木牌解了下来,而后任棋将木牌往上一丢,玉牌漂浮起来对上在浮在半空中的白南之和云鸿。
城字木牌在接收到主人的命令发出幽幽的光芒,从木牌之中射出两道强制性的光芒分别笼罩在白南之和云鸿的身上。
任棋冷冷的勾起了嘴角,不论在中央城市的哪个地方,他的木牌一出,还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白南之满脸无辜任由木牌上的光芒照射在自己的身上,她顺势探索了一下这木牌,“木牌里有一部分阵法的控制权限,设计出这种东西的人脑子倒是灵光。”
不过这等小儿科的东西要来对付天道还是太过儿戏了一些。
白南之随手顺着光芒的来路一点,便有数以万计的白色光点顺着光芒钻入木牌之中,云鸿也只能感知到一丝半点却无法看见白南之弄出来的光芒,更别提只是金丹期的任棋了。
半柱香过去,云鸿仍是漂浮在半空中平视白南之,嘴中絮絮念着佛经根本连一点眼角余光未曾分给任棋。
而任棋手中的木牌也不知为何忽然黯淡了下去,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木牌在任棋的手中碎成了两半。
任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他尖叫一声,身后的禁卫军们立即上前,谁料任棋却一把将自己手中的木牌收入袖中嘴中大喊一声“没事你们后退这两人有些古怪”
说话间他抬起头眼中满是狠辣,这两人身上有点东西,竟然能将中央议会厅赐予他的城牌给损坏。
任棋用力的握紧了自己手中的木牌,这可是禁卫军小队统领的象征,要是被他们知道弄毁了必定会让中央议会厅大动肝火,然后罢免自己的职位。
任棋的眼睛就像毒蛇一样的盯着云鸿和白南之,怎么越看越觉得这个女子有些眼熟,任棋心中有些纳闷,忽然他的脑海中有一个东西一闪而过,快的任棋差点抓不住。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这种气质不会错的,我一定是在哪里见过,我绝对在哪里见过她”任棋不再注意半空中两位大佬又动手打起来的战场,他满脑子都被这个女子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所铺满。
“我想想,让我想想。”任棋拍击着自己的脑门,他总觉得这个女子有一个非常厉害的身份,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他转头看向自己的队友,就见几个禁卫军也不上前,只是站在不远处拿着记影水镜正对白南之和云鸿拍摄。
边拍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什么,记影水镜任棋脑海中的那个女子模样终于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了任棋慌忙的从自己怀中掏出自己的记影水镜。
飞快的翻到悬赏榜单第一名
上面的那个女子赫然就是白南之的模样在三年多前白南之将符宗的旅行船梭给带走,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符宗为此花费了一笔巨款通缉她。
却不知这女子到底是去了哪里,三年来渺无音信,那艘失窃的旅行船梭在丹宗的灵矿山脉被发现,可把符宗之人给气了个半死,当即发下誓言,必定要抓住白南之让她经受万劫不复之痛苦。
每一年白南之的悬赏金额都在不断的飙升,不过短短的三年就已经到了上万中品灵石的境界。
丹乐心的悬赏金额倒是没有变化,只不过三年间世间变幻莫测,不过是短短时间丹乐心就差点要调出悬赏榜单了。
任棋的目光在大厅中一闪而过,他是为了探知这里还有没有白南之的余孽,正正好被他看到一脸欠揍的丹乐心,偷偷的从一旁爬出来将桌子上的瓜子尽数带走,然后蹲在角落和白璞玉你一颗我一颗的磕的不亦乐乎。
“真是老天爷厚爱,这里竟然有两个悬赏榜单上的家伙要是把他们抓住我就发达了”任棋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丹乐心的模样。
丹乐心感受到这份咄咄逼人的目光,他四下观望了片刻对上任棋像毒蛇一般的眼神,丹乐心的眼神瞬间一冷,抬起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同时嘴唇轻启无声的对任棋说道“看个鸡儿,再看杀了你哦。”
“呵呵。”任棋也不气恼,他看着丹乐心笑了笑,轻声道“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任棋若有所思的看了浮在半空中打的难舍难分的白南之和云鸿,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带着几个禁卫军想要往后退,悄无声息的退出这片区域。
到时候他就去中央议会厅找人,然后把整个府邸给包围起来,在众多埋伏之下,让他们插翅难逃。任棋想着突然笑了起来,阴恻恻的怪渗人的。
几个禁卫军不明所以,但是在队长的命令下还是收好了自己的记影水镜安静不出声的往后退。
“师兄我总感觉那几个家伙不像什么好人。”丹乐心从嘴里吐出瓜子壳,有些委屈的对白璞玉说道“我刚刚看到那个带头的丑八怪死死的盯着我,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白璞玉呸了一声也从嘴里吐出瓜子壳来,他揉了揉丹乐心的脑袋,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