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事,你没死”冯桦南面对他不由得放低了自己的声音。 “怎么,鄙人没死冯管事心里不舒坦一定要我出点什么事情冯管事才开心”世子事挑了挑眉,刻意的曲解冯桦南的话,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冯桦南,可得到的只是冯桦南一个客套而又疏远的笑容。 “冯某哪敢啊,既然你没事,我这边立刻给你安排房间洗漱,你看怎么样”冯桦南的声音客套而又不失礼节,就差没直说他有事情要办让世子事赶紧闪一边去。 世子事,也许现在应该叫被东夷魔君夺舍了身体的世子事,他勾了勾嘴角,自然没有错过冯桦南眼中的不耐烦,他眸光闪烁,声音洪亮的道“这个家伙和我是好友,他的命我世子事保了还不速速退去,嗯难道要本少爷亲自来请你退开” 冯桦南脸色未变就连嘴角上挂着的客套的微笑亦是客套无比,他轻笑一声,眼底的不耐烦彻底浮现在脸上就差指着世子事的鼻子骂他,你以为自己是符宗某位长老的亲戚就能狐假虎威借势也不借个厉害点的。 就算此时将世子事灭杀在这里,只要给符宗那位长老多送点东西,恐怕这位符宗的长老很快也就会既往不咎的吧。 世子事笑了一声,东夷魔君在夺舍世子事的身体的时候,顺便就将他的记忆统统继承了过来。等他将世子事的记忆都理顺,才在心里大叫一声“不错这个背景确实不错够他在符宗横行霸道一阵子了。” “冯管事恐怕不知道,我虽然是世家的嫡长孙,可是同时我也姓符”东夷魔君咧开嘴,一脸嘚瑟,他还踮起脚尖来试图用自己的头去碰冯桦南的雷剑,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我是九长老和世家嫡女所生的儿子,是亲生的哦你动手可得掂量清楚。” 说话间东夷魔君仰起头露出自己的脖子,脖子下方赫然有一条龟蛇印记,冯桦南的手一颤,这确实是符宗九长老的独门印记,金色表示这人和他有莫大关系,希望看到这个印记之人能看在九长老符天赐的面子上给他一个脸面。 一想到符天赐那个瑕疵必报的性格,冯桦南就恨不得刚刚一剑早早的下去早知道就不跟那个小杂种废那么多话现在有个世子事挡在前面,杀也不行,不杀也不行,导致冯桦南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 “我说你要动手可快点,本公子的时间不多,踮着脚可累人了呢。”东夷魔君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笑的一脸欠揍的模样,小眼睛闪啊闪的好像在催促冯桦南快点动手。 冯桦南的雷剑一收,他声音僵硬道“世公子说笑了,在下与你的父亲也是旧识,既然你要保这人,我自然也不会硬要取他性命。” 东夷魔君的脸上刚刚浮起笑容,就听见冯桦南的继续说道“这次就看在你和你父亲的面子上,下次再让我看见这个家伙,可别怪本管事翻脸不认人。” 说完冯桦南一甩袖子,怒气冲冲的转身走了,也不知道是气东夷魔君呢还是在气自己。 船板上剩下的几人看了半响见没有好戏看也纷纷背着手往船舱内走去,唯有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拿着个玉简抵在额头上,满脸散发着兴奋的红光,嘴里还喃喃道“成了,下一期的头版头条有了标题就叫符宗古板九长老与世家带刺蔷薇花不得不说的爱恨情仇二三事” 东夷魔君一把将瘫坐在地上无力的丹乐心搀扶起来,嘴里还贱兮兮的道“真是没用啊,十三节链子鞭那么好的兵器怎么在你的手里就好像是小娃娃的玩具一样,你的修为还是太差了,简直看不下去。” 丹乐心浑身痛的要死无暇和东夷魔君斗嘴,他瞪了东夷魔君一眼,有些阴阳怪气的道“刚刚也不知道是谁怕死怕的的要命,怎么都不敢动手进去的。” 东夷魔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你说什么呢完全听不懂呢,这件事情就算你说出去,能有几个人信” “我师父肯定是信的。”丹乐心笑的露出了自己的一口洁白的牙齿,门牙缺了一块,在风中显得格外可笑,世子事也不负众望的笑出了声。 听完丹乐心的话,东夷魔君翻了个白眼,他狠狠地用力在丹乐心的腰间拧了一下,又一阵疼痛涌上丹乐心的身体,弄得他头晕眼花还恶心想吐,这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要是惹得世子事生气了将他再丢到地上那可丢人丢到家了。 虽然刚刚被打的满地找牙也挺丢脸的,丹乐心叹了口气。 在冯桦南离开之后,白璞玉和符奕薇等人的身体慢慢恢复了知觉,符奕薇二话不说三步并作一步跑,快速抵达丹乐心的身侧,看到丹乐心身上满是血迹,手臂和腹部大腿也有伤痕,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符奕薇没法子也不敢上前去扶,只能自个站在丹乐心的身旁一路跟着他一路掉眼泪。 “行了,没啥大事,你到一边去,哭哭啼啼的烦得很。”东夷魔君皱着眉头冲符奕薇大喊一声,女人就是麻烦,遇见事情就只会哭,烦都烦死了,东夷魔君不满的想。 符奕薇被东夷魔君的声音吓了一跳,甚至开始打嗝了起来,她睁着湿润的大眼睛,仿佛在控诉东夷魔君的种种恶行,东夷魔君愣是一个眼神都不给符奕薇,只是专心扶着丹乐心往白南之的方向去,他是真的觉得符奕薇非常烦。 “没事的,别哭了,乖,哭了就不好看了。”即使丹乐心现在身体不适,但是还是强打起精神来劝慰符奕薇道。 符奕薇低着头,低低的应了一声。 “女人就是麻烦。”东夷魔君又厌烦的吐出这一句话,生生将符奕薇给气的流下了没有声音的两行清泪。 由此可见东夷魔君母胎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