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之此时横看竖看,觉得贺知徽长了一张十分合她眼缘的脸。他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身体让白南之升起一股想要保护他的欲望。 她没有忘记自己答应过的事情,走上前去,把贺知徽体内混乱的灵气收起,将其放入贺知徽的识海中。待他醒来便能将这团化神期的灵气化为己用。 平心而论白南之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非常对得起于萌萌交换出来的情爱了。 与此同时,她盯着贺知徽仍略显苍白的侧脸一动不动,突然发现身体有些不受自己控制,蠢蠢欲动想要在贺知徽的脸上印下一个吻。 白南之眼神微暗,正好想要看看这份情爱能做到什么程度,故而她没有克制自己身体的动作。 白南之的脸离贺知徽的嘴唇越来越近,已经能清晰的看到对方脸上的毛孔。 身体和脑海都被情情爱爱灌满,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荒缪的想法。她想要一直一直和贺知徽在一起。 感受到贺知徽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脸上,白南之的心中欢喜异常,要不是她还存留一丝清明怕是整个人都要欢喜的晕厥过去。 身体脑海中都塞满了贺知徽的一切,在白南之的眼里,全世界都只剩下一个人那就是贺知徽 她撑着手,停住了最后的动作,脸离昏睡过去的贺知徽只有一毫米的距离。 细细的打量着贺知徽,他睡的平稳,剑眉星目,眉眼间是满满的温柔,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俊朗无双。 “唉。”白南之叹了一口气,最后一刻她将情爱全部收起。 要让她去吻一个蝼蚁 抱歉,做不到 即便是如此白南之心中仍是十分震撼。 她直起身来,从袖子中掏出一块核桃酥,慢条斯理的吃着压惊。 没有想到蝼蚁的情爱竟然那么厉害,差一点自己身体的权利就被情爱这个恐怖的东西完全支配了。 白南之闭上一只眼睛,从自己的耳朵中将五颜六色的情爱抽离出来,塞在一个透明的玻璃小瓶子里。 她眼中又恢复那平淡无波的模样,“还好我不是蝼蚁而是天道,要是整天被这情爱包围不如死了去了,区区小道还敢跟我争夺身体的权利,怕是活腻了。” 她话音刚落,装满五颜六色情爱的玻璃小瓶子从空中消失。 贺知徽已无大碍,自己也得到了想要的东西,白南之不再停留转身就走,情爱已经体验过了,她也要做回正经事好好养徒弟了 破旧的灵兽屋大门被白南之从里面拉开,外面阳光正好射入其中。 贺知徽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看见一袭红衣的黑发女子侧着脸,正在和身旁的人说着什么,也不知怎么了惹得这个红衣女子哈哈大笑起来。 她的笑脸真好看啊,贺知徽想睁大眼睛再看清楚一些,可最后因为体力不支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白南之刚踏出房门丹乐心就如同一只猴子一样跳到她的旁边,他探头探脑想要向里面张望被白南之摁着头又给拽回去了。 即便如此丹乐心还是看到了里面的场景,刚刚那个女剑修像是死了一样趴在床边一动不动,他嘴巴张大眨巴眨巴自己那双细长的桃花眼,有些不可思议地问白南之道”师傅师傅,你这是,杀了那个女剑修吗“ 白南之当场就被气笑了,她丝毫不惧怕丹乐心浑身是火的模样,直接用力的拽起丹乐心的耳朵冲他大声问”在你眼里你师傅就只会杀人这一技能吗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丹乐心赶忙捂着自己的耳朵求饶,连声道不敢了,惹得一旁的白璞玉和沈如妍都露出了笑颜。 众人都好似约好了一样,没有人再去看灵兽屋中的几个剑宗弟子。 唯有白泽偷偷回头好奇的张望了几眼,感知到几个小辈都活得好好的没有受到什么危及生命的事情,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神识,屁颠屁颠的扭着自己的小屁股朝白南之的方向跑去。 ”我说,你一个没毛的小东西为什么还跟着我们,你就不怕我叫我师傅等会也把你给烤了“丹乐心从白南之的魔掌之中挣脱出来,转头又牛气哄哄的对白泽威胁道。 白南之不去理会他的幼稚举动,她微微挑了挑眉,只觉得应该是要给丹乐心一些事情做,不然他的精力没处发泄才有这些四处恶作剧搞怪的举动。 丹乐心的火焰如今呈一个微妙的平衡阶段,白南之体内,赤星焱的双生兄弟赤月焱微微舞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引起了白南之的注意。 也是时候将这件东西给丹乐心了,筑基期了,差不多要将丹宗最引以为傲的能力炼丹之术抓起来了。 ”我爱跟着就跟着你咬我呀笨“白泽毫不客气的打压丹乐心,他趾高气扬非常得瑟。 只是他没料到,丹乐心竟真的张大嘴巴就作势要咬他白泽被丹乐心的火焰灼伤,控制不住自己的四只蹄子猛地往前飞奔而去,伴随着,“啊等我回来”的叫声,显得格外凄凉。 丹乐心笑得开始打嗝,不停的顺了顺气才感觉好些了,心情大好走起路来又蹦又跳。 师徒一行人跟着白南之在兽宗之中绕圈圈,他们以为白南之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办,个个都不敢吱声。 没有人知道,其实白南之有些不认路本来还想让白泽指条路让他们出去,谁能想到丹乐心生生将其给吓跑了 白南之深呼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打丹乐心。 孩子越打会越叛逆的。 片刻后她平复下心情,将之前搜罗的关于教育的书籍过了一遍。 顿时觉得自己不该对丹乐心如此的凶,因为自己太凶很有可能会导致丹乐心的性格扭曲。当师傅有时候就像徒弟的父母一样,白南之心中有所感悟,这大概就是人世间所说的育儿心得。 那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