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还在孝中的事情,只见皇太后没笑,以为她要清算这个事,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可皇太后问了话,又不能不回答,遂支支吾吾道“好像是上一次,皇上因着思念先帝,喝醉了酒嗯,就是那时的事情。”
皇太后一听,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板着脸问“哀家是问你皇后有喜多久了,几个月了”
喜和还顾不上松口气,赶忙回答“太医说不足两月。”
就见皇太后一个健步就冲了出去,扭头对喜和道“前头带路,哀家得去看看皇后哩。这头三个月啊,一定得小心了又小心”
直到他娘的声音消失在耳前,赵王才好不容易回了神,一副痛不欲生的神情。被他娘忽略了这真没什么关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忽略。反而是皇后有喜这件事情,简直就如晴天大霹雳,霹的赵王只觉两眼发黑,前途不明。
因着老是被人质疑生不出孩子,皇帝在翌日的早朝上很开森地宣布了这一喜讯。
文武百官个个道喜,没人敢说皇帝有错,不该在孝期睡皇后生孩子。紧接着,又宣布了赵王的婚期如期举行,自然也就没有人挑错了。
就连本来准备卯足劲对付赵王的肖宰相,已经笑傻了好嘛,陷害赵王那是玩阴的,不玩了,不玩了,只当是积点德,求万佛保佑皇后此次一举得男哩。
一下了朝,诚信伯就赶到武陵长公主府给裴天舒传消息。
裴家的消息渠道要是滞后到了这种地步,裴天舒已经被玩死很多回了好嘛
昨夜已经得到消息的裴天舒装作并不知情,仔细审视着刘通的表情,把“是不是皇帝的种还不一定”这句话语生生地压了下去,面不改色地道“这是好事情。”
刘通想说“好个屁”,瞧了瞧裴天舒狡黠的眼睛,“呸”了一声道“裴老三,到现在还不想跟哥哥交个底”一生气,连王爷也不叫了。嗯还卖了把老。
裴金玉正好打外头进来,接了一句“自然是要同伯爷交底的。”
刘通还在疑惑难道裴家的主事劝全部交给了裴金玉
那厢裴金玉已经立在了他的面前,道“伯爷已经是伯爷了,就怕有的事情伯爷不想干哩。”
还真是个说话利索的,一下子就将难题推了回来。刘通开始装傻“什么事情,长公主倒是交个底。”
裴金玉在她爹的榻前坐了下来,呵呵一笑道“伯爷要是想不出是什么事情,还真不配让我同你交这个底。”
好嘛,人家就是不说,就是跟你打哑谜。刘通嘀咕了一声,继续耍赖皮“这不是将猜出来,又不敢肯定,所以才让长公主和忠义王明示。”
裴金玉还是笑,躺的屁股疼的裴天舒换了个姿势,说的干脆“那你先回家,接着想。”想出来,咱们就谈。想不出来,免谈。
刘通口舌都说干了,换来了这么个结果,气的撅撅胡子,回家找他儿子们撒气去了。
其实刘通说的真是大实话,他猜测裴天舒是想托代王上位,可看裴家父女俩对代王的冷落姿态,又不怎么像哩。
这事儿不好猜,说就更不好说了。
代王最近办了两件绝顶漂亮的事情,一个是将修陵的事宜安排的井井有条,一个是将峡山最西头占山为王的山贼给一网打尽。
一向傻乎乎的代王最近表现的这么精明,要说背后没有人出谋划策,谁也不会相信。
至于代王背后之人,谁都会认为是裴天舒。
可事实究竟是什么,还得等代王回来才能知道呢。
刘通不急,耐下心来再等几天就是了。
裴金玉就更不着急了。
急也没用不是,还有,貌似赵王那边比她还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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