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里还是对‘修’念念不忘。
青年哭着求‘修’不要离开的模样和他们求青年时一样,那神情痛苦又带着不舍的爱意。
他们也知道了,不能对柳辞故再心软。
早就分好时间的四人,用卑劣的手段留住了青年,他们宁愿共/享青年也不愿放手,更不要让那个战神修复活。
阮郁青释放出的信息素浓郁到醉人,第一次进入易感期的青年怎么可能忍得住,他不知道如何应对,很快搂住男人的脖子去亲。
第一次面对柳辞故的主动,即便是他故意的引诱,那也算是主动。
“亲爱的,今夜我属于你,你可以尽情享受此刻。”阮郁青为了方便怀里的人亲吻,脖子高昂,被亲到喉结时瞳孔收缩,喉结滚动了一下。明明是在引/诱人堕/落,可是自己却先沉迷其中。
阮郁青吻上青年的腺体,在他腿上坐着的青年哭泣着,他没有急于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安抚,而是在轻舔研磨,感受到爱人为自己面色泛/红轻声啜泣。
被折磨崩溃的柳辞故眼尾艳红,他一口咬上男人的脖子,力气很大,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不行就给我药,阮郁青我要药!”
这句话成功地让阮郁青的眸色暗沉,牙齿刺破薄薄的皮肤表层,源源不断地注入红酒信息素,他的臂膀从柳辞故的腋下穿过抱住他的整个后背。
柳辞故被刺破腺体的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他失神地发不出一个音,眼泪直流,不难受了,心里面被填满。
“我说过,会让你不难受的,我的未婚妻。”阮郁青过了很久才松开,看着扁下去的皮肤,此刻心爱的人全身上下都被自己的信息素沾满,他做了临时标记,而不是彻底占有,这是几个人约定好的,他不能打破约定。
阮郁青在柳辞故的嘴角亲了一下,胸膛起伏,有汗珠滚落,“接下来我帮你吧,完事后抱你去洗澡。”
发蒙的柳辞故肌肤还泛着红,好像到了成熟期后熟透的果子,散发着勾/人的果香。
柳辞故咬着的下唇有点肿,他好像还在忍耐着什么,不肯开口。
大手摸上他裸露的肌肤上,挑起一阵颤栗,很快柳辞故给了他一巴掌:“没有允许不要碰我,滚开,我自己可以解决!”
他迫切地想下床去浴室冲凉,想让自己快速冷静,结果没走两步就被人拽着胳膊按在床上。
居高临下的男人,按着他的胳膊,几乎是吼出来:“为什么用厌烦的眼神看我,我碰你就这么恶心吗?”
“那么修呢,是不是他碰你你就心甘情愿地让他亲吻,我什么都不是对吧!”
柳辞故被吼蒙了,男人因为恼怒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的话让柳辞故难以理解。
这个和修有什么关系?
“你有毛病,我不想和你说话,快点走开。”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落在阮郁青的眼里就是变相的承认。
柳辞故挣脱不了,他泄气地想骂人,嘴张开就这样被男人得逞了,很深的亲/吻席卷而来,让他无法思考任何事。
用尽心思让爱人舒/服的阮郁青也终于如愿以偿,他红着眼舔去那纵横的眼泪。
关闭的台灯和落下的窗帘遮住了房间的暧昧景象。
到最后柳辞故受不了易感期的折磨,因为腺/体又涨起来了,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他也终于倒在这永无止休的易感期之中。
第二天,太阳高照。
柳辞故起来时身边的人早就没了影,他坐起身只觉身心俱疲,好像被什么东西碾压过。
发呆了一会儿,想下床走走,因为腿脚发麻,身体再不动一下就要僵硬了。
门锁转动,有人进来。
他冒出半个脑袋,看见进来的人是纪瑜,从那张俊美的脸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不好。
手上正端着饭,见他醒来时眼睛一亮,可是又很快暗淡,嘴角抿起来。
今天的饭是海鲜粥,还有些甜点。
柳辞故没胃口,他躺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背对着纪瑜。
“哥今天再难受就叫我,除了我也没有其他人,我能服侍好你。”
开口就是和阮郁青一样的话,柳辞故很无语,这些人除了伺候他就没事可做吗?
他无力地闭上眼睛不肯说话,很快被窝一凉,有人钻进来抱住了他的腰。
纪瑜看到青年终于转头,面色不好看地说:“我不需要,以后也不要再来。”
“如果惩罚是囚禁这样的话,你们也没必要来看我。”柳辞故太累了,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可是任务现在怎么办,会不会失败,那么世界完蛋,主神系统也会不会面临崩溃,他得想办法,可是这些人对自己全然不信任,又能怎么办。
纪瑜被伤到了:“睁开了眼就让我滚,哥这么无情,可怎么办,我做不到啊。”
抱住的腰肢更细了,仔细看那张白皙的脸过于白了,纪瑜担心他是不是因为药剂的问题有不良反应,想着等一下就让楚雾失给他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