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
在阮郁青把脑袋埋在柳辞故的胸口时,他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对方犯病要昏过去了。
柳辞故问他:“你……又犯病了?”
阮郁青含情的桃花眸微亮,喉结滚动嗓音哑的很:“柳辞故我好痛。”
柳辞故:疼……怎么没有疼死你!
当然他没有说出口,怕被人捶死。
柳辞故:“要不我来开车吧,你休息一下。”
说着他就要起身去驾驶座,才直起腰阮郁青就抓住他的手说:“你不会和我解除婚约的,对吧。”
像是某种求证,阮郁青现在又一次问他。
金色的瞳仁异常的闪烁,他在等待柳辞故的回答,似乎必须要听到他的答案才能安心。
柳辞故抿唇:“嗯,你放心。”
他和他现在不会解除婚约,那是因为还没有到时候。
得到满意的回答阮郁青终于肯松开柳辞故的手,放他去驾驶座。
柳辞故不是第一次开车,所以开车技术还可以,起码很稳当,比起飙车似的阮郁青可是很平稳的。
没用多久他就把后座昏睡的阮郁青送到了家。
青年眼底的乌青很深,像是经常熬夜睡眠不好所导致的。
柳辞故没有叫他起来,而是去敲门叫管家帮忙。
柳辞故按了门铃,开门的不是管家,而是一个穿着修身长裙的陌生女人。
柳辞故疑惑:“你好,请问你是?”
女人落落大方地对他一笑:“啊~我是来做客的朋友。”
别墅里面传来阮母的呼唤,好像在叫一个人的名字,眼前的漂亮女人应了一声说有小朋友来了。
不到一分钟,阮母穿着睡衣出来,乌黑的发挽起,笑盈盈地对柳辞故说:“怎么了小辞,你是来找郁青的吗?”
柳辞故说:“不是,郁青他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人搭在他的肩膀上,柳辞故侧过头,发现车里熟睡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他身边来了。
阮郁青拉着柳辞故让他站在他身后,和阮母对视了一眼,他很快对柳辞故说:“你先回去,要是晚了你大哥会担心的。”
柳辞故见他明显是把他赶走的意思,也就没有多问,他也不想在这里呆很久。
“阿姨我先走了,替我向叔叔问好。”柳辞故微微附身,抬头透过门缝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很年轻,也是穿着睡衣。
柳辞故很快就开着阮郁青的车回家了,要是不开他的车就没法回去,等他明天来取车就可以。
不过阮家有点奇怪,具体柳辞故也说不上来。
在少年离去后,阮家的大门被紧紧关上。
阮郁青还穿着那身学校的训练服,衬衣扎进裤子里,干净利落,又不失风流倜傥的英俊。
客厅的地上满地的玫瑰花瓣,随处可见的衣服和破碎的玻璃瓶,还有各种信息素交杂的气味,他闻一点胃里就排山倒海地作呕。
一双多情眸泛着寒意,阮郁青眼底的厌恶和烦躁已经有爆发的趋势,他无法想象,刚才柳辞故要是进入阮家看到这个样子的场景,该是多么恶心。
阮母的情人已经把衣物穿戴整齐,她也是出自名门贵族的omega,一场酒会和阮母结识,因为投机,一来二往成为了朋友,后来阮父出轨,阮父阮母两个人貌合神离,就在一次买醉后阮母和那个omega女人睡了,直到阮父也道出自己的情人,是一个男性beta,学识渊博又可爱,就这样两个人互不打扰各玩各的。
阮郁青一次无意撞破,觉得天都要塌了。他觉得父母太疯了,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离婚,他一次次质问,最后得到两个字,“脸面”。
他恨这两个父母的情人,更恨自己的父母,尤其是阮父。
“滚开!”他态度恶劣地吼向挡路的温柔女omega。
这时,另一个房间出来的娇俏男人漫不经心地叫了屋里的阮父。
阮父叫阮郁青进了房间,真皮沙发上的阮父抽着烟,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在看到狂躁症发作的阮郁青时,皱着眉头很不满他的所作所为:“不要跟疯狗一样没有一点贵族风度,你那个私生子弟弟可比你做的好。”
阮郁青一听火气蹿起,他一拳打在阮父办公桌上的花瓶上,风信子和玻璃碎片散落一地,水洒的也到处都是。
阮郁青的手被碎掉的玻璃瓶划了几道伤口,血还在往下流。
屋外的人听到里面发出巨响,是东西被砸了的声音,一个两个神情平淡,似乎对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了。
阮母正和自己的情人聊天,笑容满面。
阮郁青出来时,俊美的脸上的夜有一道划痕,伤口还在往外冒血。
不知道怎么了,他忽然一笑,笑的有点阴森可怖,这个模样吓到了温柔娴静的女omega,阮母安慰了几句让管家送走,而那娇俏的男beta自觉地出去了,很快就离开了阮家。
狂躁症的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