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是这位长苏先生,预料到老夫会出现的?”
吴琼看向了李长苏,而后者点了点头,恭敬说道:
“前辈之威名,晚辈早有耳熟能详,钦佩之至,如今亲眼所见前辈身手,实乃三生有幸。”
裴谦对着李长苏摆了摆手,随后说到:
“行了行了,无非你就是想说些国家大义之类的话,让我留下来保护这位朝廷要员对吧,恕裴某人无礼,朝廷的事情,老夫早就不过问了,这就告辞。”
李长苏一愣,赶忙说到:
“前辈,莫非大周有难,前辈也不帮吗?”
裴谦轻蔑一笑,说到:
“老夫该帮的,二十年前就已经全都帮完了,告辞!”
裴谦说完,倒是李长苏一愣,显然出乎李长苏的意料之外。
不过裴谦人还没有走呢,却突然见到边上的吴指挥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木牌。
那是【墨】字木牌,而且不是裴谦的木牌。
裴谦看到那个木牌大为惊讶,而后就见到吴琼默默的拿出了第二个【墨】字木牌,紧跟着是第三个。
吴琼现在总共见过四个【墨】字木牌,第一个是与傅红颜初遇的时候,傅红颜给的。
第二个是李长苏的。
第三个则是在现代的赢家前辈,一个现在还身份神秘的高人挂在自家门口的。
第四个,就是裴谦的木牌了。
四个【墨】字木牌,各不相同,但毫无疑问的是,现代的木牌做工最为精良。
但他们背后所代表的,应该都是同样的一个源头,吴琼目前不清楚这个源头是什么,但裴谦知道些许秘密,但具体知道多少,到什么程度,吴琼也不是很确定。
只是如今一口气将身上的三个【墨】字木牌全都拿了出来,就见到裴谦一脸惊讶的表情,问道:
“你……你怎么有这么多木牌?”
吴琼笑了笑说到:
“这个,是我妻子的木牌,她是天山上长大的,这个,是这位长苏先生的木牌,前辈应该是头一次见,至于这个……”
吴琼拿起了手上的第三个木牌,做工无比精良,说到:
“至于这个,前辈若是想知道,那就答应晚辈一件事情,晚辈就告诉前辈。”
吴琼说完,自己心里面其实也在打鼓,他对裴谦所知甚少,唯一知道的就是这木牌了,若是自己拿出这么多木牌,都没有办法引起对方兴趣的话,那吴琼就真的打算来硬的了。
不过看到裴谦一脸凝重沉思的表情,吴琼就知道自己蒙对了,果然就见到裴谦点了点头,而后说到:
“好,就按照吴指挥使所说。”
李长苏露出笑容,吴琼也是舒了一口气,至于裴谦,表面上似乎有些不情不愿,但眉目之中,却是深深的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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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顺利收下了裴谦当保镖,但是当天夜里,与傅红颜一阵云雨之后,吴琼还是搂着傅红颜,冷静说到:
“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此时的傅红颜早已是不看恩泽,哪里还有力气去思考其他的东西,娇喘息息的说到:
“夫君,你说的什么不对劲啊?”
“这李长苏啊,非常的不对劲!”
吴琼说完,傅红颜微微抬头,疑惑道:
“他不是夫君的幕僚吗,有何不对劲的地方?”
“我说的是,他对裴谦的态度啊!你看啊,这李长苏对什么都不在意,先前也是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绝对不会参与到朝廷之事里面,这辽东战略是他早前自己提出来的,若是他有意在辽东之事上有所作为,先前我和天子邀请他的时候,就该作势答应下来了才对啊。”
吴琼皱着眉头,手伸到被窝里去,傅红颜嘤咛一声,但吴琼当作没听见一样,紧跟着继续分析说到:
“这李长苏突然之间转变态度,要跟着我一起来辽东,要当我的幕僚,当时我就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这一次,他提出要让我收下裴谦当护卫,我就确定了,这李长苏,是为了裴谦,特意来的辽东啊!”
傅红颜听到吴琼这么说,虽然脸色潮红,娇喘连连,但也跟着说到:
“那夫君觉得这是好事坏事?”
“自然是好事啊,这裴谦乃是人中之龙,武功高强,不在你之下,有他保护,我更加万无一失。”
吴琼继续分析说到:
“况且裴谦知道墨字木牌的事情,只要能将他留在身边,往后慢慢套取情报,总归不算是坏事的。”
吴琼说完,傅红颜点了点头,吴琼则是继续说到:
“至于说李长苏是为了什么帮助裴谦,那就后续再慢慢看了,对了,第二回合怎么样?”
傅红颜一愣,脸色一红:
“又、又来?夫君不累吗?”
“累?男人不能说累!”
而后自然是一“日”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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