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是不是会变得更可口呢
傅远的目光停顿在她的小腹处,那里现在还很平坦,看不出一点儿起伏来,但是已经孕育了一个孩子。
还是属于傅羡的孩子。
一个残废的孩子。
傅远神色变得阴冷,他从第一次见这个弟妹时,就被她勾得三魂没了七魄,他向来被女人献殷勤献惯了,以为只要稍微抛出橄榄枝,人家就会眼巴巴地扑上来。
然而到了阮凝这边,他等来等去没把人等到,却先把她怀孕的消息等到了。
呵,傅远如今看阮凝的眼神已经不夹杂任何的掩饰,赤裸裸地表现出了他的欲望。
得不到的才最叫人心痒难耐。
阮凝触碰到那毒蛇一样的目光,心里一阵恶心,差点儿没有吐出来。
她不靠近,傅远也没有走过来,反倒是王琴打开书房门,使得凝滞的空气重新流动起来。
“小远你怎么还没走”王琴首先看到的是门口处的傅远,便问道。
因王琴的到来,傅远敛住眼眸,再抬起来,已经变成了之前的样子,回答“看见弟妹过来,和她说了几句话。”
王琴这才看向阮凝,见她怀里抱着熟悉的东西,脸上没有了和傅远说话时的和煦,变得冰冷起来,“你跟我进来。”
这话是对着阮凝说的。
阮凝此时巴不得跟着王琴进去,起码不用面对傅远那么恶心的玩意儿。
王琴转身先进了书房,傅远却没动,依然站在书房不远处的地方,要想进去,势必得从他的身边经过。
阮凝想着速战速决,避着傅远窜进了书房里边,就在短暂的擦身而过时,阮凝感觉到一阵热气吹向她的耳边。
在意识到那是谁干的“好”事时,她真的忍不住想要吐傅远一脸
书房的门被阮凝重重关上,
看不见傅远那张恶心的脸,她感觉空气都变清新了几分,真不知道傅家怎么会有这种不要脸的玩意。
她都结婚了,还是嫁给了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就这样傅远还能明目张胆地想要勾搭她。
呕呕呕
王琴坐在会客的沙发上,等着阮凝过来。
阮凝将花瓶放到桌上,“花瓶我放这儿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王琴出声,“谁说我没事找你”
阮凝就知道没这么容易,她转身面向王琴,便听见对方说“阮凝,你坐。”
她突然和缓的态度让阮凝一时摸不准她到底要做什么。
如果王琴此时对她恶语相向,她可能毫不犹豫地走了,可王琴现在像是真的有事情要和她谈,还挺正经的。
阮凝坐到了王琴对面的软沙发上。
王琴看着她说“你失忆这件事我暂且当做是真的,但是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下,你是我带进傅家来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阮凝迷茫,说实话她不是很懂
王琴接着说“意思就是,你是我这边的人,我让你进傅家,不是让你和傅羡做一对恩爱夫妻的,你要清楚,在这个家里,你能依仗的人绝对不是那个残废”
阮凝瞳孔震了震,她不安地捏着手指尖,原以为王琴是要拿碎掉的花瓶做一番文章,却没想到她是借花瓶来说这番话。
从王琴的话语中,阮凝不难猜测,错综复杂的傅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每个人都需要明白自己在哪个阵营当中。
因为她是王琴带进来的,所以自动划分到了王琴的阵营底下。
“还不明白”王琴吸了一口气,不打算再拐弯抹角,“当初你找到我时,说只要能救阮氏集团,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愿意。我让你进傅家,可不是让你过来做一个高枕无忧的少奶奶,处处和我作对,你还有你们阮家只要我一句话,立马就可以从南城消失,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阮凝额上冒起了冷汗,她看着王琴,心中渐渐凝聚起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和傅羡结婚”
王琴说“你还不明白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我给阮家一笔应急资金,你嫁
给傅羡,你情我愿的事,就这么简单。”
有些细碎的片段在脑海里闪过,阮凝似乎看到了她当时和王琴面对面坐着时的模样,也看到了她第一次来傅家,第一次看见傅羡时的场景。
待她再要细想,头便像针扎一样疼,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阮凝连忙调整呼吸,不再去硬想那些事情,几分钟过后,急促的呼吸终于渐渐平缓。
王琴静静地等着,见她脸上痛苦的神色消散得差不多了,能听进去她的话了,这才接着开口说道“当然,我不反对你和傅羡扮演一对恩爱夫妻,或者你真喜欢那个废人我也无所谓,但我要你记得,当涉及财产有关的事情时,你不能隐瞒需要投票表决时,你得无条件站在我这边”
阮凝很乱,她能听清楚王琴说的什么,思维却没有办法跟上,还处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