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傅知青去了更好的部队,但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有多大肚量吃多少饭,他们的儿孙都是农村出去的瓜娃子,不比傅知青能耐有本事。他们能在一般的部队混成个人样就不错了,不敢奢求更多的。
也有人开始说起闲话,就道傅知青都进部队了,还能看上熹光么他们肯定会离婚的。
“离婚”宁熹光震惊到无语,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水喷出来,“你都听谁说的我和你姐夫过的好好地,离什么婚”
“可是姐夫不是要进部队了么,他们都说”
“你别听村里人瞎说。你姐夫就是进了部队,那也是你姐夫,他也不会变成路人甲乙丙丁。再说了,进部队又怎么了,难道他就不是傅斯言了,他就不是京城下来的知青了他的身份是部队士兵还是下乡知青,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样的,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对这个家来说也是一样的,并不会有什么改变。”
月光听的头晕,什么这一样那一样的,她有些理解不了。
不过,知道大姐和姐夫不会离婚就好了。
说实话,姐夫对大姐真的特别好,大姐看着姐夫的眼神也满是情谊,她真是唯恐姐夫不要大姐了,那大姐不得轻生啊qaq。
就在傅斯言准备去部队前几天,柳树屯发生了一件事儿正在地里捉虫的怀孕八个月的铁柱嫂子,不小心摔了一跤,当时就见红了。
铁柱嫂子立马就疼的不能动弹,村里的大娘婶子们见状,也不敢挪动她,立刻就有人跑去找村里的接生婆,飞快的把她背了过来。
可孩子胎位不正,加上羊水也破了,都快流干净了,情况危险又紧急,接生婆也没办法啊。
她都看到小孩儿脚了,这还成啊,依她多年接生的经验来说,铁柱家的这次怕不是得一尸两命。
接生婆就说,“胎位不正,我也没办法,赶紧送县医院去吧。那里不是有个啥西式大夫,会做剖宫产的,兴许去的快了,还能救他们娘俩一命。”
当时就有人忍不住哭了出来。
村长这时候也来了,立马吩咐人去赶牛车,他去开证明,就这样风风火火的把铁柱嫂子送县城去了。
村里人被这事儿弄得都魂不守舍的,上工的时候也忍不住叽叽喳喳的议论这事儿。
这个说,“铁柱家的这次怕是险了。”
“这要是熬不过来可咋整,她家还有两闺女呢。原本都说这胎是个小子,铁柱他娘都高兴疯了,可千万别”一尸两命。
众人都不胜唏嘘,面上的表情也有些感慨,都在心里为铁柱家的捏了一把汗。
原本以为,这去了县城,好歹情况能好些,谁知到了半下午时,去县城的原班人马又回来了。
铁柱家的躺在牛车上,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肚子起伏的弧度都小的微不可见,明显是快不成了。
柳树屯的百姓都被吓着了,“怎么就回来了,不是要做剖宫产这人拉回来咋成,这是不要命了么”
“没办法,县城会做剖宫产的医生进修去了,医院里就剩下两个外科医生,啥也不懂,怕人死在他们那里家属闹腾,非得让咱们拉回来,一秒钟都不让在哪儿停的。”
“这丧天良的,那些医生的心都是石头做的啊”
宁熹光听到一行人回村的消息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这么快就回来了,绝对不是孩子生下来了。剖宫产产妇最少在医院观察五天,医生才会让出院,这立即就回来了,怕是情况不好。
她拉着傅斯言的手就快步往外走,“咱们去看看,好歹是两条人命,要是还能救,我就救。”又想起什么,扭头叮嘱明光和月光,“看着小幺,你们在家里学习也好,听收音机也好,总之不许出去啊。”
月光和明光都应了,两人这才快步往铁柱家去。
铁柱家门外人山人海,差不多整个柳树屯的村民都汇聚在这里了。吵吵嚷嚷的,像个菜市场。
宁熹光硬是挤了进去,还要往屋里闯。
“哎呀熹光你咋来了,你别进去,就在外边吧。你这丫头也是,才刚结婚,又没生过孩子,进去做什么”这不添乱么。
当然最后一句话村长嫂子没有说出口,怕得罪站在宁熹光身侧,像护卫一样护着她的傅斯言。
宁熹光脑筋一转,白皙的手指一指身侧的人,急慌慌的说,“村长嫂子,我这几天跟着傅知青学了点医术,人体穴位什么的我也都认识。昨天我刚好读了一本书,讲的就是在女人难产时,如何通过推拿和按压穴位纠正胎位。嫂子您让我进去看看铁柱嫂子吧,说不定我那办法有用呢。”
“真的,傅知青教你的傅知青还懂医术”
“是。”宁熹光毫不脸红的扯着傅知青的大旗行骗。
“那你快点进去,铁柱家的都快不成了,都快没进气了。”
宁熹光被村长嫂子扯了进去,屋内的哭声震得人耳朵疼。这是铁柱嫂子的娘家妈和娘家妹子在哭,而铁柱哥,也站在房间的角落抹眼泪。
诺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