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时,就刚好听见季悭对傅斯言汇报,“一切如您所料,江浙联军率先开站了。”
宁熹光:“”突然就很同情江浙联军的士兵和军部高层肿么破
他们自以为高明的策略,其实都在元帅大人的意料中好伐
明明昨日元帅大人才这样奇袭了南京,如今江浙联军就拾人牙慧,也来奇袭北方军了。
熟不知,能想出奇袭之计的傅斯言,怎么可能想不到会有别人奇袭他们
这么简单的事情,元帅大人若是想不到,指定是脑子进水了。
可他脑子没进水了,照旧精明睿智的很,所以,这次就换成江浙联军倒霉了。
宁熹光打着哈欠走过去,问傅斯言说,“你们私下里又设了什么计不会是在江浙联军必经的路上,弄了些埋伏吧”
“你也就只能想到这些。”他略有些嫌弃的笑揉了揉宁熹光的面颊。
宁熹光就不乐意了,瞪他一眼,“我又不是专门搞这个的,又没读过军校,更没领兵打过仗,我能想到埋伏这个事儿就不错了,你还指望我跟你一样,计谋百出,决胜千里之外如果我真那么能干,我现在也是一方军阀了,说不定如今也磨刀霍霍准备和你做过一场呢,那里还有时间在这儿听你奚落。”
傅斯言就笑了,漆黑的眸中闪烁着星辰般绚烂的光芒。他一字一顿的重复着宁熹光说过的话,“做、过、一、场如果你真想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去试试。”
宁熹光:“”真是仁者见仁,淫者见淫啊。
她吐槽,“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什么做过一场,我说的是很正经的打仗行不行,你不要想歪了。”
“我没想歪。”傅斯言不听她继续唠叨,直接俯身将她公主抱起就往楼上走,“是你没有准确体会这几个字的意思,我准备言传身教,好好给你讲解一番。”
“流氓啊”
宁熹光此时由衷庆幸季悭刚刚得了傅斯言的示下,已经离开了。不然,若是他还在,咳咳,若是季悭还在也挺好的啊,那样元帅大人多少还要顾忌些自己在属下面前的颜面,就不会这么急色了。
不过,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宁熹光认命的接受教学,和元帅大人做过一场,不,两场。
隔日起身,宁熹光只感觉目前暂住的别墅里静悄悄的,好似除了她一个活人,再就没有别人一样。
不过,后知后觉想起昨晚的江浙联军奇袭北方军一事,宁熹光对于别墅内如此安静就很了然了。
元帅大人如今肯定去前线了,也不知道如今战争打的怎么样了。
宁熹光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边起身穿衣洗漱,慢吞吞去了楼下。
一楼果然没有一个人,不过,等宁熹光自己从冰箱里取了一盒牛奶打开来喝时,就听到有脚步声往这里走了过来。
来人是个五旬左右的妇人。
妇人穿着普通的灰蓝色衣裳,个子不高,身材略丰腴,她面皮白净,梳着个倭堕髻,发髻上插着一根银簪子。
这妇人看见她就露出腼腆的笑,似乎有几分不好意思,然她目光温柔,让人感觉很慈善。
由仪容穿戴可观察出,这妇人心性不错,家境适中,是个勤快好脾气的。
宁熹光见着妇人手里拎着个菜篮子,就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了。而妇人稍后也介绍了自己,果然,这是季悭临时给她找来的厨娘,在他们居住在南京城时,就由这位郝大娘,来替她和傅斯言操持饭食。
“夫人您要不要再喝些鸡丝粥少帅走前亲自吩咐我给夫人煲的,我见火候差不多了,就熄了火让它慢慢熬着,现在喝正好。”
这位郝大娘一大早就过来做饭了,可惜没料到夫人睡得熟,到上午九点也没起,她就想着先去附近菜市场买点肉菜,好回来张罗午饭。紧赶慢赶到别墅,没想到夫人当真在她外出时醒来了。
也幸好这夫人好性,不爱发脾气,不然,她今个能落个什么下场都不知道。
唉,想想她之前在大户人家做厨娘,一个失误就要被打板子、扣月钱,从那大户人家辞工回家后,身子骨就彻底垮了,明明才四十出头的人,看起来就有五十多,苍老的让人不敢认索性现在比之前日子好过多了。
宁熹光一边喝着粥,吃着小菜,一边问郝大娘外边的战事。
从郝大娘嘴里,宁熹光得知,江浙联军昨晚袭击南京城受阻。他们从美军手里买来的四台坦克,有两台坦克陷入陷阱中挖不出来,另外两台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点不着火了。后来据说被一个技术员当场拆开修理,谁知那坦克突然爆炸了。
一台牵连另一台,两台坦克同时爆炸的威力可想而知,那是把江浙联军的士兵炸死炸伤了足有一万余人。
说起这事儿,郝大娘还心有余悸,“当时都将近四点钟了,我和我家那口子听到喊打喊杀的声音,知道又开始打仗了,都不敢睡。那坦克猛一下炸了,真是把我们吓的魂都没了。那阵儿啊,耳朵里嗡嗡响,心都跳出来了,我头晕恶心的趴在床上呕了好大一会儿呢。还有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