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也没什么意思,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自己看不见。
主卧当晚自然又是被翻红浪,莺啼婉转,魅惑人心。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羊肉吃多的缘故,或者小酌了几杯,傅斯言有些熏熏然,抱着宁熹光来了一回两回
若是宁熹光啼哭着推他咬她,口口声声再也不要了,傅斯言当真想再来两次。
可惜,今日凌晨后就将她折腾的很了,而她又刚破瓜不久,傅斯言难免心疼。
因而,即便自己食髓知味,蠢蠢欲动,傅斯言到底还是把那种冲动压了下去,密密实实的将宁熹光狠狠搂抱在怀里,泄愤似得咬了一口她的小耳朵,哑着声音说了句,“睡觉。”
隔日倒是宁熹光起晚了,她醒来摸了摸身侧的床铺,那边早已经没了丝毫温度,想来元帅大人早已经起来了。
宁熹光哈欠连天的起床洗漱,下楼时就见傅斯言正坐在沙发上看今天的早报。
他见她睡眼惺忪,哈欠连天,走路都走的歪歪扭扭,似乎随时会翻滚下来,就有些提心吊胆。自己坐不住了,干脆起身来到她身边,亲自牵了她的手下楼。
“你什么时候起的啊,我都不知道。”宁熹光咕哝的缩在他怀里,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困啊。”
“五点起来了。”傅斯言吻她头顶发丝,“怎么不多睡会儿”
“看你不在了,睡不着。”
傅斯言一颗心柔的啊,简直恨不能化成水。
他将她抱在怀里,亲发丝,亲额头,亲眼睛,简直怎么吻都不够。恨不能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
吃早饭时,傅斯言接了一个电话。他素来寡言少语,接电话时也只是“嗯”了两声。
宁熹光想着应该是公事,就没问他,不妨傅斯言却在饭后开口说,“我给你父亲找了位德国归来的医生,对你父亲的病有多年治疗经验。不过这位医生年纪大了,想定居在京都,不欲往外省去,不若把你父母接来”
宁熹光瞬间懵逼,“啊”
半晌后反应过来,她张口就拒绝。
说她不孝也好,说她嫌麻烦也罢,总归她不是原身,虽然也会把原身的父母好生照料,但该她出的钱财,她会一分不少,甚至会多出,然指望她亲自去照顾他们,和他们培养感情,宁熹光非常抗拒。
她经过的世界多了,感情就变得淡漠了。当然,这种感情的淡漠不是针对于元帅大人,事实上,她把所有忠心都转移到元帅大人身上,把素有感情,都付诸在他身上。他成了她的信仰、依靠和精神寄托。他承载了她全部的感情。
她的感情很浓烈,对于其它人,却很淡薄。
一是因为她的心落在元帅大人身上,无暇分给其它人,感情同样。二来,她毕竟不是原主,总有一天要离开,若是感情深厚中分离,总是让人愁苦,她宁愿不要。
所以,对于傅斯言的建议,宁熹光不太认同。
傅斯言见她反应,不仅没有不高兴,反倒轻咳一声高兴的笑了。
宁熹光瞪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
“才怪。”宁熹光吐槽,别以为ie他不懂元帅大人在窃喜什么,这世上怕是没人比她更清楚元帅大人的心思。他不就想着,她拒绝父母搬来,京都有没有什么亲眷,等宁熹尘一离开,整个京城她只能依靠他了。这种满满的被依赖的充实感、满足感,元帅大人非常受用。
可受用归受用,该说的话还得说。
傅斯言就道:“让你父母搬来京城,有两方面考量。一来距离近些,你也有个依靠。”
宁熹光:“”我信你才有鬼。
傅斯言笑咳,又道:“二来,南京近两月来动荡不安,接下来局势更加不稳,战争随时开启。”
“你是不是知道点更详细的讯息”
“嗯,我浙省军事力量正逐步朝南京汇聚,有可能要趁南京内乱之际夺权。”
宁熹光默默下巴,“那你什么打算”
傅斯言听懂她的深意,轻笑着揉揉她的小脑袋,“自然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你这个奸猾的老渔翁。”
既然南京过段时间会有大范围战争,宁父宁母再留在那里,确实不太好。他们若出了什么意外,说实话,她也不忍。
她虽然对他们没有感情,但宁父宁母毕竟是原身和宁熹尘的父母,于情于理,她都不该在知道他们处境不稳的境况下,袖手旁观。
宁熹光就道,“那就把他们接到京都调养。”
“好。”
“他们来了京都也好。京城毕竟距离南京有些距离,我那些兄姐怕是一时半会不会放弃他们在南京的人脉基业,应该不会跟着过来。少了他们在旁边敲边鼓,我的日子应该好过许多。不过就是宁熹和他们过来京都也无妨,左右京都不是南京,我也不是之前的我,对付他们,我还是有把握的。”
傅斯言看她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哈哈大笑起来,亲着她攥紧的拳头爱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