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手和步兵都没了。
爱尔兰人的首领几个穿着全身板甲提大斧头的步兵朝失去战马的骑士走了过来,看上去想要和他们一对一地对决,头盔下的骑士对这一幕露出狰狞笑容,没有哪个一生习武的人害怕这样的战斗,而且他们往往是胜者,就算爱尔兰人穿着跟他们一样的板甲结果也不能改变。
直到爱尔兰人走进,把大斧头柱在地上,从后腰摸出一只瓦罐丢了过来。
英勇的骑士从来不惧怕这种投掷的暗器,他没有选择挥舞大剑劈开它,只是站着不动,等着这个投掷兵器砸在脸上没什么能突破他的铠甲,不论战斧、晨星、手枪还是狼牙棒都不能,他有最好的板甲、板甲下面还特意穿了武装衣,这种搭配确实会让他行动不便,但是有效。
那个暗器在他头上砸开,是的,就像他想的那样,毫发无伤。
但是怎么有点儿臭呢头盔眼眶上还蒙着浑浊的固液混合物,这个味道有点熟悉。
骑士老爷用力嗅了嗅,嗯是屎。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