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裳本就精致好看,比较巧的是,这衣裳就像是替花蝉衣量身定做的一般。
原本这身骑装掌柜的的为了追求完美,就是按照他理想中的女子身形命人做出来的。
反正这个价格寻常女子也买不起,买的起的若是没有这个身材,穿上这么好看的衣裳也是浪费了。
掌柜的甚至有一直做压箱宝的念头,倒也不在乎真能卖出去。
花蝉衣穿好出去后,等在外面的几人不禁看愣了。
花蝉衣这些年一直精心打理着自己的身段和气质,只是平日里穿着朴素,虽也好看,却极少有此刻这般耀眼过。
林浮音原本还担心花蝉衣不适合这种爽利的衣裳,毕竟她平日里看起来颇为娇小柔弱,想不到换上骑装后,看起来毫不违和。
这些人不清楚,花蝉衣却心知,她私下里为了练武也没少吃苦头,长期习武之人气质非常人所能比。
掌柜的不禁啧啧称奇“姑娘这气质当真好,穿什么样的衣服像什么。”
掌柜的说罢,还颇为骄傲的同店内的客人道“各位瞧瞧,这衣裳当初是我亲自设计的,我就知道,合适的人穿上一定好看。”
店内顾客的目光不禁也被吸引了过来,纷纷称赞掌柜手艺好,这骑装设计的巧。
张晴之和小然此时的脸色别提多精彩了,小然本想开口挖苦花蝉衣几句,奈何找不到可挖苦的地方。
花蝉衣穿着这身衣裳,真的仿佛锦上添花一般,无论是这衣裳,还是这人,都在合适不过了。
真是该死,怎么会这样
花蝉衣由掌柜带着来到铺中的铜镜前,看见镜中的自己,不禁也愣了下。
这衣裳比她昔日里穿过的任何一身都要合身,花蝉衣想了想,不妨奢侈一次好了
花蝉衣“掌柜的,这衣裳多少钱”
掌柜的笑道“瞧姑娘穿着这么合适,就不多要你的,六百六十两银子,全当给咱家打个招牌了”
花蝉衣“”
寻常人家累死累活一年都未必能赚出六两银子,这镇店宝还真是够贵的。
花蝉衣突然觉得自己心口有点疼。
一旁的小然嗤笑了声,料定了花蝉衣拿不出这么多银子,等着看她今日怎么丢人
“花蝉衣,要我说,这衣裳你还不如不试你又买不起,何必浪费掌柜的时间”
小然已经认定了花蝉衣出不起这么多银子,她堂堂状元爷的女儿,一个真正的官家千金小姐,手里攒的零花钱也不到三百两银子,花蝉衣区区一介民女,跟着不会捞钱空有虚名的蠢师父,能有钱就怪了
花蝉衣家中唯一的经济来源便是沈氏医馆,虽说沈氏医馆在京中有些名气在,不过馆内药材也是出了名的低价。
沈家二老无论到哪,耿直的性子都变不了,根本不是会赚钱宰客的性子。
小然私下里派人打听过,得知此事后,不仅暗笑沈家愚蠢,同时自认对花蝉衣手中有多少银子大概有数了。
本事再大,不会捞银子也注定是穷酸命,她等着看花蝉衣今日怎么下不来台
此时见花蝉衣犹豫了,小然更是忍不住出言嘲笑“这衣裳可不是穿上合身就管用的,穷鬼还非要出来丢人现眼,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花蝉衣懒得理她,林浮音这性子可忍不了,抽出腰间的鞭子对着小然甩了过去“蝉衣买个衣裳,你这小贱婢哪这么多废话”
小然何曾见过这般粗鲁的女子,吓的两股战战,连忙拿起刚装好的骑装箱子一挡。
就听“啪”的一声,那本就不结实的木箱子被抽成了两半,里面的骑装也被抽裂了一道口子。
“啊我的衣裳”
小然心疼的惨叫出声。这可是二百两银子的衣裳,二百两啊
林浮音冷哼了声“就你这还是状元爷的女儿不就是一身破骑装么,你那么有钱,再买一身就是了”
林浮音收拾起贱人来,从来不讲道理,说难听些,和恶霸没什么两样,不过她从来只欺负贱人。
小然气的说不出话来,嘴唇都在颤抖,心都在滴血,心疼的想骂人,然而看见林浮音手中的鞭子后,到底强忍住了火气。
如若不然,只怕就不是被抽衣裳这么简单了。
小然心疼的将衣裳拾起来后,同掌柜道“掌柜,这衣裳能补起来么”
掌柜有些无语“能,不过这要找手艺好的绣娘,五两银子。”
“多少”
小然尖锐的嗓子震的掌柜一阵耳鸣“回姑娘的话,五,五两银子。”
掌柜勉强维持着和颜悦色,没对客人发火,心中却忍不住心说,这是哪来的穷鬼,还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
花二百两银子买身骑装眉头都不眨一下,话五两银子补一下瞧把她心疼的
小然见掌柜的不理她,想了想,愤怒的看着林浮音道“林二小姐,今日你抽坏了我的衣裳,我倒也不缺这点银子,不同你计较太多,可是无论怎么样,这缝补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