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姑娘被打了,花蝉衣本该同情一下的,听见这个理由后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别哭了,张二小姐一向如此,不过”花蝉衣顿了顿,一本正经的道“她,真变胖了”
那群女孩子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道“是啊,胖了将近一圈儿呢。”
咿
花蝉衣实在想不通,张晴之有什么想不开的,莫非是因为被顾承厌打击到,受刺激了
一想到顾承厌,花蝉衣眸色微不可查的暗了暗“你们日后说话多少避讳些张晴之,别再惹麻烦了,最近事忙,有些小事师傅也管不过来。”
“是。”
自打张晴之的气焰被顾承厌熄了后,这些人对花蝉衣也逐渐敬重了起来。
花蝉衣回到决明阁后,路郎中一直未到,花蝉衣便自己带着周纯温起了书。
路郎中对周纯的要求不高,给她留的书她背的差不多了,路郎中迟迟不来,周纯看书看的无聊,总是悄悄打量花蝉衣,似乎有什么话要说,见她温书的认真,一直没好意思打扰。
临近中午时,花蝉衣又背了小半本书,才抬起头看她道“你有什么话便说吧。”
周纯“啊”
“你看了我一上午,准备说什么”
周纯见被她发现了,有些心虚道“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师傅同顾将军之间还有联系么”
花蝉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蹙眉道“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顾将军那种大人物有的是事情要忙,哪里会一直同我联系”
“也没什么,就是方才温书时见张晴之在楼下走过,她胖了整整一圈儿,我见了好奇罢了,其他人都在传,张二小姐是因为被顾将军打击到了,才如此的。”
花蝉衣闻言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这时,门开了,一上午未曾出现的路郎中黑着脸走了进来。
见花蝉衣同周纯在讲话,面色更加沉了几分“不温书,你们二人做什么呢”
“额”
花蝉衣没想到自己刚同周纯说了两句话便被抓了个正着,心虚的转移了话题道“师傅,您这一上午去哪儿了”
路郎中掏出随身带着的戒尺来到花蝉衣身前,花蝉衣自觉地将手伸了出来。
路郎中扬起手后,却没打下去,终究是重重叹了口气。
“怎么了师傅”花蝉衣见自己这次没挨揍,连忙上前狗腿的替路郎中捏起了肩膀“您这一上午究竟去哪了”
路郎中道“陛下让我入宫了。”
花蝉衣闻言,神色瞬间沉了下来“师傅,是不是出事了”
“今日京中来了些别国的商队,好像叫什么,三苗国,擅长制药,近日带来了一批治疗风寒的神药,不仅见效快,价格还特别便宜,百姓都不在京中药铺买药了,如此一来,倒显得咱们大苍医术不精了”
花蝉衣顿了顿“这种情况下,陛下若是下令禁止三苗国的商贩前来购药,倒是惹人发笑,显得咱们大苍小家子气了。”
“可不是么,若是将三苗国的商贩赶走了,百姓也必然诸多怨言。”
花蝉衣眉头紧锁“师傅,陛下该不会让您想主意吧”
“是让咱们医学堂,和太医院一起,今日不仅为师,其他太医也被一道传入宫了,要咱们一起想法子制出比三苗国那种药更有效的方子来,而且成本还不能太高,若谁能造出来,必有重赏。”
花蝉衣“重金之下必有能人,我也会尽力一试的。”
“你先别急着试。”路郎中摆了摆手“陛下这次受赵太医怂恿,说好了,到时候无论谁将药造出来的,对外只说是四公主殿下做的,造药出来的人只能得到些身外之物。”
花蝉衣一愣,随后很快便反应过来了。
四公主和靖王来学堂这么久,作为陛下的儿女,自然也有人关注着这二人的成绩如何,前一阵民间的疑难杂症风头都被花蝉衣占去了,看着不满的何止是赵太医等人。
如今眼看都第二年了,自然要给那二人分一些,尤其此次还关乎大苍国的颜面,若是皇家人解决的,便更有说服力。
不过赵太医这种自私之人,突然提议此事,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四公主是他的徒弟么。
路郎中黑着脸道“这个赵太医,还真是无时无刻见缝儿就钻蝉衣,这药,你还弄不弄了”
如今若说谁有希望练出比三苗国更厉害的药来,想想也就花蝉衣的可能性大一些了,也难怪路郎中如此气愤。
路郎中并非争名夺利之人,却也知道如今名利对花蝉衣而言有多重要,虽然路郎中心中为大苍考虑的多一些,却也不好强迫花蝉衣去做这种事。
花蝉衣很快便想清楚路郎中心中所想,名利这种东西说来俗气,可若是没有,总会有人踩着你向上爬,又不能不要,甚至比金钱还要重要,也难怪师傅这么生气。”
“我会尽力的。”花蝉衣道“此时关乎咱们大苍医者的颜面,又不能太强硬的将他们赶走,只能想办法证明咱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