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洋此言一出,四下沉默。
花蝉衣冷冷看着他道“你什么意思”
“花蝉衣,你根本没教给我们这些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们一定是提前得到了答案这当中一定有鬼”
花蝉衣冷笑了声“我若是真有答案,合着也该是给你们二人啊,为何要单独给周纯呢这不是惹人怀疑么”
丁洋“因为你知道我为人正直,不会同你们二人同流合污”
花蝉衣“”
她难得见到个脸皮比自己还厚的人,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丁洋见她不答话了,冷笑道“怎么,说不出话了我和你学了这么久,你教给了我们什么我会不清楚按理讲,你是我师傅,我不该当众揭穿你,可是我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丁洋此言一出,引来旁人的议论声“丁洋说的是真的假的花蝉衣该不会真的作弊了吧”
“我看八成是真的,丁公子怎么会说谎呢再说了,周纯的脑子是出了名的笨,若非作弊,她怎么可能全答对了”
方才还因为自己终于凭借努力成功了一次而激动不已的周纯,瞬间感觉如坠冰窟。
她从小到大虽未成过什么事,却也不从面对这种场合,周纯不知道丁洋为什么这么说,虽说花蝉衣私下里教她确实对丁洋不公,可他们也未作弊啊
面对着众人怀疑的目光,想起自己这段时间不眠不休的努力,周纯瞬间红了眼。
“我和师傅没有作弊,丁洋胡说八道的”
“那你是怎么答出来的”台下有倾慕丁洋的女子道“你昔日脑子多笨咱们又不是不清楚,你今日能全部答对,不是作弊了谁信啊”
“我我是因为师傅猜题,给我找了许多疑难杂症的病例和药方,我熬夜死记硬背的”
周纯说完后,意识到自己一时失言了,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巴。
她本意是想告诉众人,她之所以赢了,不是因为花蝉衣作弊,而是师傅和她共同的努力
结果这么一说,倒显得花蝉衣格外的别有用心了起来。
丁洋冷笑了两声“各位听见了没有我说花蝉衣怎么没教过我这些,原来是私下里偷偷教给了周纯,呵,您这师傅当的,还真是厉害”
丁洋此言一出,台下不少人都纷纷为丁洋抱不平。
“这花蝉衣怎么能这样偏心的未免太过分了吧。”
丁洋见众人纷纷替自己说话,瞬间换了副委屈的嘴脸道“不知弟子哪里惹得师傅不快,师傅偏心至此。”
路郎中微微蹙起眉头“蝉衣,是不是真的”
丁洋冷眼看着花蝉衣,心说这种局面,花蝉衣就是想狡辩也没那么容易了。
周纯红着眼来到了花蝉衣身前“师傅,我”
周纯说不出话来,眼下说道歉还有什么用她和师傅努力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赢了,就因为她的愚蠢,面对这么一场千夫所指。
花蝉衣倒是淡定,冷眼听着那群人议论纷纷。
“各位说够了没有我承认,我确实只单独教了周纯,丁洋目无尊长,一心巴着旁人,我教他教他给旁人通风报信么”
花蝉衣此言一出,丁洋同赵太医等人面上闪过一丝慌张,丁洋死死握住拳头,怒道“师傅,你说什么呢你不教我的事儿我可以不计较,您不能因为恼羞成怒而这么冤枉人啊”
“啧啧啧。”这次输的很彻底的小然不服气的站了出来道“真是看不出花蝉衣你还有这副嘴脸,偏心就算了,到头来还赖在旁人头上,丁洋同你学了这么久,你总该给他个交代吧”
台下再一次炸了锅,路郎中有些手忙脚乱的安抚众人道”蝉衣不是这种人,这事儿一定有误会,各位稍安勿躁。”
“误会”丁洋一个大男人此时为了栽赃花蝉衣,像个女人家似的红了眼“师傅这意思莫不是说,周纯方才在说谎呵,我知道,我出身低,也未给师傅送过什么好处,这都是我的不是,师傅尽管说,徒儿可以改,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洋,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周纯大怒,她就是再蠢,也听得出丁洋这是在暗示,她私下里给了花蝉衣好处,花蝉衣才这么做。
听见人群中传来的啧啧声,周纯快气炸了。
花蝉衣拉了拉她的胳膊,笑道“说来说去,丁洋你就是想赵为师讨个说法,是不是”
“是师傅难道不觉得自己应该给我个说法么”
花蝉衣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来,递给了周围的人“这便是我给丁洋的说法,各位好好看看”
众人接过一看,却是丁洋私下里传给张晴之等人的信件,上面写着花蝉衣近日教了他什么,准备出什么题目等等。
看着丁洋惨白的脸,花蝉衣冷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别说这信件是我造假冤枉你的字迹可没那么好捏造”
众人原本只是前来凑个热闹,不想局面一再反转,一时有些跟不上了。
花蝉衣道“张二小姐,亏着你还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千金,这种事竟也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