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芬见花蝉衣软的不吃,突然开始拼命的威胁着她“你在医学堂还要学三年吧你是不是想试试看,在学堂里被排挤被欺辱什么滋味儿而且你不要以为你离了学堂就没事儿了,赵家大小姐和顾将军之间也有些交际,人家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你顺便得罪了顾家去。”
李桂芬快要急疯了,此时只要有可能威胁到花蝉衣的,便拼命的往外说。
花蝉衣不禁有些无奈,心说这顾承厌究竟和多少女子有过交际,一个个都拿此当谈资,倒也是那战神的本事了
“李桂芬,你若是再缠着我,我现在就去告诉花家,你这儿子是谁的”
“你”
“滚”
花蝉衣没在同李桂芬客气,直接驾着马车离开了。
李桂芬话里的意思是,她若是不答应这荒唐的条件,日后便会麻烦不断么
呵呵,真以为她怕她从小到大别的没有,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麻烦。
比起那些麻烦,花蝉衣更不愿自己的人生再由这些人来掌控
花蝉衣回到京中后,离学堂开学还有一日的时间,闷在租的房子里打扫了卫生,翻开医书看了看,却难得看不进去,想了想,准备去临街的商铺转转,这几日被李桂芬搅的心烦意乱,需要买些吃的首饰来宽慰一下自己脆弱的心灵。
自打来京中学医后,本着自己是个穷人的自觉,这一趟华京最出名的商铺街花蝉衣几乎没来过,这里卖的东西精致且贵。
今日大概是心里烦,准备奢侈一下,顺便给浮音买个礼物,答谢她这段时日来的“护犊子。”
花蝉衣先是给自己买了个银镯子,到给林浮音挑礼物的时候却犹豫了,浮音怎么说也是个将门的小姐,怎么说也不能送个便宜的东西给她。
像街上小摊贩打听了一下,整条街最贵的一家首饰铺子是顾家的司颜阁,听说是前几年顾战神为了讨好那些红颜知己们,建造的专门打造首饰的地方,如今人家浪子回头了,这家铺子变交由手下管理着,里面的首饰却都被卖出了天价。
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浮音喜欢顾承厌,若是从这里给她买个礼物,她应该会开心。
思及此,穷人花蝉衣咬了咬牙,抬脚迈进了司颜阁。
里面的伙计注意到来客了,目光先是不动声色的将花蝉衣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见她穿着寻常,怎么看都不像多有钱的,不禁冷哼了声,心说如今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真是越来也多了,当他们司颜阁是路边摊么穿成这样也好意思进来
伙计将头转了过去,不再理会花蝉衣。
由于没人迎接,花蝉衣只得上前问道“请问,簪子在哪”
花蝉衣仔细想了下,也未想出什么首饰比较适合林浮音,林浮音平日里梳着很英气的发型,极少穿戴首饰,顶多带个簪子,却已经极好看了,花蝉衣心说她若是配个好看的簪子,肯定更加光彩照人。
伙计颇为鄙夷的打量了花蝉衣一眼,想不到这厮不仅没转两圈便离开了,还好意思来问他话不屑道“便宜的在东边,自己去看吧。”
花蝉衣来到东边后看了一眼,不过是市面儿上最寻常不过的簪子,也要卖出几十两银子。
花蝉衣正在认真仔细挑选的时候,门前一阵骚动,花蝉衣转过头一看,不禁在心中哀叹了一下自己果然是个倒霉的人,居然是张晴之和她的走狗们来了,花馨儿不知何时回京的,居然也在。
方才还对着花蝉衣鼻孔朝天的伙计立刻腆着一张笑脸迎接了上去,毕竟张晴之的身份可不一般,是顾战神那些红颜知己里走的最近的一位,坊间传言,张晴之也是最有可能成为未来将军夫人的一位。
那伙人眼尖的看见了花蝉衣,花记馨儿率先嗤笑道“伙计,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什么人都来买首饰碍了我们晴之的眼”
伙计顺着花馨儿的目光看过去,看见花蝉衣的时候立刻会意,连忙摆了摆手道“喂,我们店里的东西不卖给你了,快走”
“怎么,这铺子是你开的不成”
花蝉衣看了一圈后,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买,这些首饰确实外面都能见到,说不上多稀罕,在这里却被卖出了天价,显然是宰肥羊,她将自己昔日的银子变卖了一些,倒也买得起。
不过看这伙计如此嚣张,花蝉衣冷道“早先听闻,通常主子不在家,看门犬便会狂吠,分不清自己是人是狗,如今看来,倒是真的了”
“嘿你个死穷鬼”伙计立刻横眉立目,作势要打人,花蝉衣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伙计果然没敢下手。
他也不过是个伙计罢了,若是司颜阁打客这种消息传出去,后果他可承担不起而且花蝉衣也不可能让这种人白白打了,这两日被李桂芬闹的心情不是很好,这伙计要是伸手,花蝉衣准备将他手腕儿扭断掉
“快走快走穷鬼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花蝉衣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花馨儿得意洋洋的笑声“某些人啊,再买首饰的话,去路边摊儿看看就完了,那地方便宜不说还能降价,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