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兰这才满意,娇嗔道“不止花蝉衣,花馨儿花小草她们怎么对我的你都忘了是不是”
王文才从她身上起身,方才那一点温存瞬间消失不见,蹙眉看她道“花蝉衣和花小草也就罢了,馨儿可是村长家的,你当我王家娶你进门,是给你报复的么”
王文才见花小兰眼眶红红,终究有些心软了,突然同她道“你过来,将我伺候舒服了,我便答应你。”
见花小兰愣怔的看着自己,王文才微微蹙眉道“你这张嘴以前不是听能说会道的么做点其他的,应该也不差”
花小兰“”
意识到王文才再放什么狗屁,花小兰胃里一阵恶心,她本就看不上王文才,更别提做这种事了,可是她如今唯一能倚靠的只有王文才,只好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尽全力的讨好着王文才。
夜渐渐深了,老嬷端着夜宵给看书的顾承厌送去的时候,蹙眉道“这些书您一般看几遍就会了,何必这么拼呢”
顾承厌合上书本,笑道“阿嬷,今日有人说,我在这乡下虚度光阴,想找些事情做罢了。”
“一派胡言”老嬷闻言不满道“您的功绩这些人劳碌一辈子都比不上别听这些乡下人胡扯,早点歇息吧。”
顾承厌应下后,突然道“对了阿嬷,日后沈夫人还会给您送药来,您不会那么无聊了。”
“臭小子别说你不愿意她来送。”
在顾承厌有些惊愕的神情中,阿嬷笑道“您和沈夫人在一起时,不必像同其他女子那般加以掩饰,沈夫人虽是个寡妇,与您无缘,在这乡下,作为朋友有个陪您说说话的也好。”
听了老嬷的话,顾承厌微愣。
他在那个花蝉衣面前,确实和对其他女子装模作样不同,倒像是对挚友一般坦然,说来也是巧合,他刚来便觉得花蝉衣熟悉,后又觉得她心机深沉,心中不喜,顺嘴呛了她几句。
之后一直带着几分好奇,发现她比自己想象中的好一些罢了。
至于阿嬷说的做什么朋友花蝉衣还不够格,反正早晚都是要离开这个小村子的,顾承厌没兴趣和花家村的人有什么牵扯。
“阿嬷说笑了,她只是个送药的。”
阿嬷重重叹了口气,她是看着顾承厌长大的,比谁都了解顾承厌。
顾承厌此人,生于富贵家,生母位低,自幼受欺凌,打小便没什么朋友,后家道巨变,性格阴郁,更是极难有人入他心,长大后不知为何,突然性格开朗,成了华京出了名的纨绔,不正经他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直到后来上了战场,屠匈奴平蛮夷,成了杀神后,这性子才稳重下来。
只是这些年无论怎么变,被他当成朋友的也就那么两三个。
如此看来,沈夫人确实还不够格。
翌日,午后,花馨儿再一次来到医馆,准备取药给顾家送去时,被花蝉衣拒绝了“明日你再来吧,以后每隔三日,我给顾家送药一次。”
花馨儿脸色变了变,她今日来之前可是特意打扮过的,却仍旧比不得花蝉衣,花馨儿如今一门心思在顾承厌身上,担心任何一人将顾公子抢走的可能性,花蝉衣虽然是个寡妇,可是如今这样貌气质实在令花馨儿不放心。
“蝉衣,不是我说你,你如今还给东子哥守寡呢,往村口那家跑,乡亲们难保不会在背地里议论你。”
“他们议论的还少么”花蝉衣道“是那家老嬷想我送药过去,又不是给顾公子送的,你不必担心。”
花馨儿闻言,一张脸刷的红透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担心了”
花蝉衣懒得理她,拎着食篮离开了医馆,因为下午还要进京买记些药材回来,便将医馆锁了。
花馨儿看着花蝉衣逐渐走远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怒意。
花蝉衣这个贱人对自己如今什么德行当真不清楚么一身狐媚子劲儿藏都藏不住,还有脸往顾家跑
这小寡妇若是真的对顾公子有意,自己当真抢的过她么
花馨儿心下隐隐有些不安,殊不知花蝉衣就是单纯的去送个药,她可不像花小兰花馨儿那些人那般没自知之明。
尽管花蝉衣觉得自己如今还算不错了,可,况且退一万步来讲,姓顾的脑子哪日被雷劈傻了,真对自己一个寡妇起了歹意,花蝉衣也是断然不会接受的。
花蝉衣送药膳过去的时候,阿嬷见到她显然很开心“沈夫人来了,我去给您泡茶。”
“不用不用,您别麻烦了,我还要进京,这就走了。”花蝉衣连忙拒绝了阿嬷的好意,顾承厌突然道“正好我也要进京买些东西,用不用我带你去”
花蝉衣看了眼顾家那辆一看就很舒坦的马车,笑道“好。”
顾承厌去马棚将马车牵出来后,将绳子往花蝉衣手里一扔。
花蝉衣“干嘛”
“你驾车。”
花蝉衣愣了下,恍然意识到姓顾的只是想找个驾车的,她说他怎么这么好心。
见她站着不动,顾承厌微微蹙眉道“走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