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花蝉衣只能抽时间同沈东子一道继续去山里挖野菜,去京城租摊位,研究一些药膳来卖。
花蝉衣的好运气貌似用完了,极少再次发现灵芝那些值钱的宝贝,花家村村民的银子能被她压榨的也被她压榨的差不多,银子赚起来便没有昔日那么狠。
可是看着大哥的身子日渐硬朗了起来,花蝉衣便觉得,一切都值了,大不了自己去山里提前挖些草根树皮来吃,能撑过去就行。
这日,花蝉衣照旧自己驾着牛车到京里,因为医馆最近忙,沈东子还要帮着师傅打理,花蝉衣不好意思继续麻烦他,便自己借了沈家的牛车,照常找了个好的摊位,今日她运气不错,在山里挖到了一根小山参,去沈家杀了两只还未长大的小鸡,便做了人参鸡汤来卖。
还没卖出去几份儿的功夫,一个青年男子来到了摊位前坐了下来。
男子一身青灰色的素衫,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样貌清秀,头发束的一丝不苟,看着不像有钱人,却又比普通人高贵几分。
“小姑娘,这是你做的”
花蝉衣连忙上前招呼“是,您要来一碗么”
男子笑着掏出一钱银子放在了桌子上“不用找了,你是怎么想到做这些东西的,很有想法。”
花蝉衣愣了下,如今京中还没有药膳这种东西出现过,药材就是药材,食物便是食物。
这种念头说起来,还是花蝉衣上辈子便一直想着这么做来试试,自己曾经在家中试过,谁知道傻子尝着汤苦,一脚踹翻了不说,还将她打了一顿。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花蝉衣笑道“随便想的。”
“你就不怕你做的东西相克,吃出问题来么”
“这您放心,小女对医术略懂一二,出了问题我会赔偿。”
男子闻言,笑意更深了几分道“我师傅也是郎中,准备开家医馆,正在招人呢,我师父偶然从别人口中听闻你在此处摆摊儿,觉得你很有想法,不知你愿不愿意来我们医馆内做个学徒做不来的话,打杂的也可以,活儿也算不上太累,铺子里也有住处,每个月给你支付月钱,你觉得如何”
男子见花蝉衣穿着寒酸,似乎料定了她会为之所动。
花蝉衣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大人物注意到了,闻言也没拒绝,只是笑道“我手脚笨拙,不太会给人做事,我家中有个大哥,虽然不会医术,打杂什么的应该可以,您觉得如何呢”
花蝉衣知道,大哥每日在家中闷坏了,对于自己不能干重活儿,给家中赚银子的事,一直心中惭愧。
如今在自己的治疗下,大哥的身子眼看逐渐恢复了,花蝉衣可舍不得大哥去田里干活儿,晒成乡下那些黑黝黝的汉子,一直想在京中帮他找个活儿做。
那男子闻言哈哈一笑“行,我也不逼你,此事我回去问问师傅,你抽个时间,将你大哥带来就是。”说罢,从怀中掏出了整整二十两银子摆在了花蝉衣面前。”
花蝉衣愣住了“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别误会。”青年男子笑道“我师父觉得你这种做法很稀罕,准备学一下,当然了,我们也不是不讲理,凭白抢人生意的人,顶多做两种来卖,你觉得呢”
花蝉衣看了看那些银子,她知道这人的目的不仅仅如此,想来还是有心拉拢她的,这银子若是收了,那便拿人家的手短。
可若是想给大哥找个安稳的活儿,自己还是识相一些好,于是笑着收下了那些银子,眼下自己手中也缺银子,花蝉衣索性将银子收下了道“您太客气了,我这就给您多写几份儿药膳的配方。”
花蝉衣回到家中,将自己给花明石找到活儿的消息告诉了花家人后,花家人欢喜不已。
“蝉衣,你真的给你大哥找打活儿了,还是在京里”
“是。”
花柳氏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花明石因为那怪病,在家中闲着太久了,不能做农活儿不说,私下里没少被村中人嚼碎嘴,说花明石是个废物一类的,如今她大孙子可以去京里做工了,花柳氏倒要看看谁还在那里放狗屁
花柳氏激动的的给了花蝉衣十个铜板道“下次再去京里,买些吃的,别饿着自己。”
花蝉衣“”
这次就连花铁柱和张晓芳夫妇都对花蝉衣赞赏有加,花小兰在一旁气的面色铁青,心中的怒火再也克制不住了。
花小兰找到了在花明石这里备受打击的花佩佩,将花蝉衣和花明石之间那一点不寻常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她,花佩佩闻言,气的红了眼,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追求花明石无果,更是因为心中不服气被花蝉衣比下去。
她才是真正的村花,那个贱种,和她比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就是学医快么,学的再好不还是个女子,能厉害成什么样女人家漂亮,能干活儿就够了自认自己这样的女子应该是汉子们最喜欢的才是,花佩佩这些年来被她的亲娘教导的想法很狭隘和她花儿一样的样貌完全不符合。
花小兰见花佩佩气的眼眶都红了,连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