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他
太痛苦了痛苦到,文崩毫不怀疑,谢奚想要弄死他。就像以前他折磨别的猎物那样,他将会被谢奚施虐致死
可是文崩不想要死
他还想活下去,他才是施虐的一方,没有人可以这样对他,只有他能够这样对别人
“谢奚,你以为你可以弄死我吗”文崩嘶声,他挣扎着,全力拉扯住了铁链。
闻言谢奚的axe863作停下了。
一瞬间走廊里只剩下文崩粗噶的喘气声。
谢奚的停下让文崩不明所以,可是文崩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他完完全全地被谢奚震撼住了。
毕竟谁能相信金丝雀除了向往自由,其实还长着爪牙
顿了顿之后,谢奚向文崩走近。
“”文崩火辣辣的背脊登时寒毛根根竖立,连牙龈都在打颤。
疯子并非不会恐惧,疯子在面对另一个疯子的时候,是会恐惧的。
现在的谢奚,在文崩眼里俨然就是一个疯子。
可谢奚只是踩住文崩,从他手里取走锁链,重新把他锁住。
文崩“”
这么一顿收拾,谢奚很清楚,除非文崩能拿到什么工具,否则根本翻不出浪花来了。
谢奚终于开了口,声音喑哑冷漠“我是正当防卫。”
文崩“”
文崩“”
正当防卫
谢奚拽拉起文崩,继续往走廊深处走。
文崩的大脑开始战栗,嘴里的血腥味越发的重,他几乎是抵着上颚用肌肉在发音“你要去哪”
“焚尸炉。”看也不看文崩,谢奚淡淡问“你推顾寅下去的吗”
文
崩“”
谢奚“那么高,你把顾寅推下去的吗”
文崩“”
文崩顿时脑子里第一想法是,这里是地下室,构造跟画展不同,不然,就凭谢奚刚刚疯狂的举措,他毫不怀疑谢奚会把他从高处推到低处,来回推个百八十次
感受着文崩近乎战栗的恐惧,谢奚目色深黝暗沉。像是在极力克制着某种恐怖的情绪,谢奚浅浅一笑,“放心,我不会弄死你。”
谢奚何曾笑过
文崩一次都没见到谢奚笑过,更别提是这种发出声音的低笑。
可是在这条望不到头的黑暗走廊里,谢奚的这声低笑带给文崩的只有恐惧。
猎人才会发笑啊,猎人最擅长诱哄,猎人会一边对猎物着“我不会伤害你”,一边把最锋利的锯齿插进猎物的身体。
原来谢奚才是真正的猎人,无师自通的真正的猎人
谢奚找到了焚尸炉所在的房间。
他把文崩拴在了焚尸炉的壁炉上。
文崩布置房间的习惯和爱好,谢奚早就摸得一清二楚,轻车熟路的,谢奚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截蜡烛。
这种蜡烛是经由文崩特殊加工过的,蜡油对人的伤害是剧烈的。
文崩喜欢在活人的身体上点蜡,看红烛滚滚,听凄声尖叫,享受那种病态的快乐,等玩腻了,再选择是把人直接丢进焚尸炉,还是换一个房间,玩新的花样
将蜡烛点燃,谢奚静静站着,观摩蜡身上的雕纹。
文崩“”
血水和汗水黏在一起,文崩全身都湿透了,他早已奄奄一息,如果谢奚现在想要折磨他,他根本没多少挣扎反抗的力气。
紧接着文崩看到谢奚又拉开抽屉,取出了更多的蜡烛。
“”文崩僵住了。
舒适圈待得久了,在自己的地盘被绝对想不到的人偷袭已经是奇耻大辱现在,还要被自己的玩具伤害
谢奚带着这些蜡烛走到文崩身前。
文崩侧过头,湿稠的眼睛里翻涌着恨意、屈辱,还有恐惧。
谢奚“你关了顾寅二十个小时。”
边着,谢奚边axe863手,把蜡烛一根根点燃,挂在绳子上斜斜吊满在文崩的上
方。
文崩都震惊了。
正震惊着,已经有一根斜斜的蜡烛掉下一滴蜡油下来,就掉在文崩的耳垂上。
霎时间,文崩头脑一片空白,暴烈的苦楚炸在耳朵上,刀子一样割开他的肉,痛的他嘶声大叫。
偏偏他双手被捆,连摸一摸被伤害的耳垂都做不到。
而这才是一个蜡烛上的一滴。文崩上方各个方位已经被谢奚挂满了蜡烛。
谢奚面无表情“铁链给你留了点空间,你可以躲开这些蜡烛的。”
文崩目眦欲裂,像看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看着谢奚。
谢奚“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只剩下几个小时,你就用跑躲来替代吧。”
又一滴恐怖的蜡油滴落了下来,文崩再次痛苦地大叫,可紧接着又一滴也掉了下来,又一滴、又一滴
文崩顿时成了油锅里的老鼠,只能在狭小的锅里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努力地不让油溅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