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知道,你才二十岁,将来的人生可还太长了,那些东西终究会翻篇,会成为过去,再过段时间,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你了。”
再过段时间,爷就能把四个渣攻都收拾掉,ga了
清朗的嗓音声声入耳。
眸光骤然暗了下去,抓住顾寅的手腕,谢奚还是紧紧抱住了顾寅。
“就抱一会儿。”谢奚哑声“寅哥,我就抱一会儿,别推开我。”
顾寅“”
那行吧,一会儿就一会儿,反正一会儿也不会特别热。
小白兔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顾大爷,败北
后来是很随便的闲聊,顾寅也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半夜却迷迷糊糊的醒了。
更准确点来说,顾寅是被热醒的。
不单单热,喉咙也很痛。
在床上滚了滚,顾寅想找点什么凉快的东西贴贴,却没有找着,倒是腰上有一双滚烫的手。
不耐烦地把这双手掰开,顾寅挣扎着要坐起来找杯水喝,谁想坐到一半失去力气,又载回了柔软的床。
意识昏聩,非常难受。
动静惊醒了同样熟睡的谢奚。
谢奚睡眼惺忪,不清不楚喊了一嗓子“寅哥”
顾寅略微烦躁地轰开缠过来的谢奚“一边儿去,热”
谢奚“”
感觉有点不对,谢奚坐起身,手背往顾寅头上一贴
滚烫滚烫
“寅哥,你发烧了。”这下瞬间清醒,谢奚连忙下了床。
床头柜上燃着的两台红烛烧到只剩下小半截了。
额头相贴感受了一下温度,谢奚声音往下一沉“你发高烧了。我去找退烧药。”
还吹嘘自己身体好,吹嘘完了晚上就发起高烧了。
谢奚拿上一台红烛,匆匆出去拿药。
谢奚之前已经去拿过一次药箱,当时有佣人在,顺便跟谢奚提了几嘴常备药。
但也只有常备药。谢奚找了会儿,只找到了退烧药,并没有找到其他可以物理降温的工具。
目色沉沉,谢奚暂时作罢,先拿了药回去。
回到房间,之前还在床上放着的空调被已经可怜的丢在了地上,足够大的一张床,顾寅双臂张开,横着身子歪躺在上面。
睡衣的纽扣几乎被解到了底
大片细腻皮肤,流畅的线条肌理,堂而皇之呈进了谢奚的眼里。
但顾寅还不满意,骨节分明的手指继续往下,还要剥开最后的纽扣
谢奚心脏狠狠一跳,急忙走过去制止了顾寅危险的行为。
将被扯开的睡衣随便拢在一起,谢奚把顾寅扶起来靠进自己怀里,低声说“先吃药,吃了药我帮你降温,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也不知道怎么烧得这么厉害,谢奚手掌随便碰到哪里,哪里都是滚烫滚烫。
在这种荒郊野外,停电,发烧,真是什么坏事都赶到了一起。
勉强让顾寅把药吃了下去,谢奚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
吃完了药,顾寅掀开眼皮,看了会儿谢奚,从谢奚怀里出来,躺倒回床上“谢谢我睡一会儿。”
顾寅只是难受,但没有烧到意识完全不清醒。小白兔忙前跑后的拿药喂药,虽然身体还是难受,顾寅心里却很温暖。
谢奚却说“等一会儿睡,你烧得太厉害了,得把温度降下去。”
让顾寅躺好,谢奚去到浴室,拿了毛巾,接了一盆温水端出来。
毛巾浸进温水,拧干拿起。
光线幽暗的房间里,哗啦啦的水声一声一声蹦在谢奚的心里。
谢奚眸色深得发乌,他亲手把顾寅的睡衣脱掉,认真地用温水擦拭顾寅的身体。
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次脱掉顾寅的衣服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摒弃该有的不该有的想法,谢奚怕顾寅难受,擦的很快。
几次擦拭散热完毕,谢奚又去衣橱里找出一套新的干净的睡衣帮顾寅穿好。
这么一番功夫折腾,床头柜上的红烛烧尽见了底,屋里的光也昏暗到几乎看不清周围。
谢奚坐在床侧,又试了试顾寅额头的温度,稍微松了口气,轻声说“寅哥睡会儿吧。”
谢奚是不准备再睡了。
他怕顾寅后面还会烧起来。
退烧药见效似乎还挺快,顾寅这会儿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脑袋朝着谢奚那侧歪着,因为之前在床上滚来滚去,柔软的头发还有几撮不听话地翘了起来。
谢奚的指尖悄然摸上了顾寅的头发。
之前谢奚有提过顾寅的头发长长的事,顾寅也真的自己动手就把头发给剪了。一看就是常常自己做这种事,剪得竟然还很好。
只不过,顾寅的头发长得很快,重新长长的发尾蜿蜒着颈项,被压进了领口。
谢奚的视线跟着发尾一路向下,也收在了领口。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