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石头也该焐热了。”
时欢没答话,十年了,她没有一天不想离开这牢笼
时欢没有迟疑,签了离婚协议,傅雪莘大骂傅臣“你凭什么管我们家的私事啊”
傅臣说“我家欢宝的事就是我的事,不服憋着。”
傅臣示意时欢“拿上身份证,户口本,咱们去民政局。”
时欢匆忙往楼上跑,上楼去把身份证和结婚证都翻出来,心里痛快极了,她看了看囚禁了她十多年的牢笼,突然哈哈大笑,直到笑出眼泪来。
她终于可以摆脱暗无天日的生活了,她终于可以自由了。
时欢什么都没拿,只拿了自己的证件和户口本,她要去离婚了,她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傅雪莘还在骂,却只能看到傅臣把时欢和单危带走,单危一直在傻笑,
笑着笑着就哭了。
他问时欢“当真一点念想都没有么”
时欢说“把你的念想留给时静吧。”
单危摇头“我还是舍不得你。”
时欢再没说什么。
单危和时欢办理了离婚登记,傅臣盯着他俩办的,办完离婚证出来,傅臣对时欢说“咱们去拿你的行李,今天就搬出来,回家住。”
时欢真的有种有了亲人可以依靠的感觉,一边落泪一边摇头,她对傅臣说“哥哥,我在那个家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张身份证,我的全部了。”
傅臣心里泛疼,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那哥哥带你回家,以后你有哥哥了。”
时欢哭的哽咽“好。”
单危看着傅臣将时欢带走,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似的在民政局外嘶吼,把离婚证撕扯了,傅臣的车子开动,单危在后面追着边哭边跑“时欢老婆不要走”
时欢一边抹泪,头也不回。
傅臣看了看她,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时欢就这么走了,单家的什么都没拿,就拿走了自己的身份证。
她跟着傅臣回到了傅家,傅家别墅已经重新装修了,傅华在家里吊儿郎当靠他哥,也不出去工作了。
傅臣回去的时候傅华把大厅里依旧搞得很乱,傅臣只说了句“马上收拾,收拾不干净你今晚滚出去别再回来了。”
傅华有点不开心“哥哥怎么变得这么凶了”
又看到时欢,傅华冷哼一声,开始收拾东西。
傅臣把时欢的行李拿进门,指了指楼上道“你住二楼,二楼我也让人装修了,我也住二楼,一楼傅华和陈叔在住。”
时欢点头,跟着傅臣去二楼,傅华见他俩上楼,问傅臣“哥你把她带回来干什么呀怎么还住二楼和哥哥住一起么”
时欢这才回头“不会和他住一起。”
傅臣没说话。
傅华说“你也不配和他住一起。”
时欢没说话,但是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即使她离婚了,她也不会再对傅臣有什么想法了。
估计傅臣也不会再对她有什么想法了,毕竟她早已不是什么纯洁的少女,而傅臣可能还是个老处男。
时欢觉得女人不该这样轻贱自己,但是对于傅臣,
她觉得自己是真的不配。
她住在傅臣隔壁,房间很大,床也很大,装修的很华丽。
她知道她在这里只能住一晚,她明天就要走了。
哥哥回来了,她也该走了。
傅臣把她安顿好又出门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时欢待了一天,晚上就给傅臣和傅华以及陈叔做了一顿饭,傅华还是不喜欢她,一直问她是不是想跟他哥好,时欢只是摇头。
吃饭的时候时欢没在,傅臣等她没等到,就上楼去找她,时欢的房间门关着,傅臣敲了敲门道“欢宝,你怎么不吃饭”
时欢在里面说“哥哥你们吃,我不饿,我睡会儿。”
时欢觉得自己从没这么安心睡过觉,这天晚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时已然是半夜,夜深人静,傅家大院里很安静。
时欢轻轻地开门想下楼去院子里走一走,路过傅臣的房间时发现他没关门,屋里的灯光很暗,时欢在门口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哥哥,睡了么”
傅臣在阳台抽烟,听到声音后,喊她“进来。”
时欢便进去了,找了半天才找到裹着浴巾躺在阳台躺椅上的傅臣,时欢有很多话想跟傅臣说,但是最后只说了句“哥哥,我明天就走,你给我点钱,我以后还你。”
傅臣夹着香烟的手一抖,他眯了眼看向时欢“真的要走”
时欢点头“谢谢哥哥让我逃出牢笼,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哥哥你也不小了,找个好姑娘就嫁了吧。”
傅臣笑了笑“不想结婚。”
时欢问“为什么”
傅臣起身,高大的身影将时欢笼罩。
时欢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傅臣说“因为,我心里被一个女孩占了二十多年,给别人一分都留不下了。”
时欢心如擂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