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糊口的工作,在大酒店后厨当凉菜师,经常受到别人的嘲笑。
毕竟当年傅家那可是商界的标杆,傅华作为傅家唯一的继承人,在学校的时候就威风地很,但是谁也没想到后来傅道荣死后傅家一并没落,傅华也一无所有了。
说白了,现在傅华名下或许就只有那傅家的一座别墅了,单家也是念着他可怜,才没把那别墅一并抢走。
但是那别墅里,如今也就傅华一个人住着,傅太太风流得很,外面房子多的是,小鲜肉包养的到处都是,也很少来傅家。
傅华没想到时欢会来找他,时欢点了个菜,把傅华叫过去,傅华知道时欢是单危的老婆,单危是他外甥,所以时欢得喊他一声舅舅。
可是他没有地位,就算时欢想喊他也不会让喊的。
时欢时间紧急,她也挑重点的说,傅华好像不敢看她,时欢只是轻声道“你知道你还有个哥哥么叫傅臣。”
傅华面无表情道“知道。”
时欢问“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傅华这才看向时欢“你这么关心他干什么你是有老公的人,单危,你老公是单危。”
时欢说“我知道,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他,他有没有来找过你。”
傅华不假思索“没有,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忙了,别跟我们扯上关系,单家是我们家的仇人,那么你也是。”
时欢从傅华的这句话里听出了端倪。
傅华说的不是“我”,而是“我们”,自从傅道荣死后,傅臣入狱,佟琳也早死了,傅太太和单家同仇敌忾,傅华根本一个亲人都没有,可是他说的却是“我们”。
时欢心里揪着,她感觉傅华应该知道什么,他应该见过傅臣了
。
时欢的手紧张地握成拳头,她的身子有点颤抖,眼里涌上了雾水,她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如果你知道他的下落,请你一定要跟我说如果你见过他,请你帮我带一句话。”
傅华说了句“神经病”,然后起身去后厨了,时欢的泪落得越来越多,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难过。
看着傅华的背影,时欢喊住他“傅华。”
傅华没好气道“我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他,他不是坐牢了么,关我什么事情啊,还有你,一个有老公的女人别他妈犯贱,恶心死”
时欢摇头,她没想那么多,她只是想见见他而已。
时欢抹了泪,追上傅华的脚步,只是道“如果你真的见过他,请你帮我带句话,就说,我在找他”
我很想他。
可是时欢没说出口。
这十年,她每次去探监,都没有结果,傅臣从来都没见过她。
她知道傅臣是想断了她的念想,可是那是拿青春换了她所有委屈的人啊,她又怎么能忘得掉。
傅华没有理她,时欢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只能赶紧回去了,不然回去的晚了,又要被傅雪莘骂还要被单危盘问。
时欢一边抹泪一边想,如果傅臣知道她在找他的话,会不会来看她呢
时欢不知道,她只能寄希望于傅华了。
时欢走了,傅华才看了看她坐过的地方,后厨的厨师长问傅华“她是谁啊长得蛮漂亮。”
傅华说“我外甥媳妇。”
厨师长说“你外甥媳妇都有了,你怎么还没女朋友。”
傅华没答话,只是疑惑他外甥媳妇为什么要找傅臣
傅华下午要加班,但是他让别人加班了,走的时候带了份凉拌牛肉和一盒米饭。
傅家的偌大的别墅这十多年都是他一个人在住,傅家没落以后他真的就成了孤苦无依的人。
傅道荣临死前让他把傅臣找回来,等他知道的时候傅臣已经坐牢了。
傅华坐着公交车回了傅家别墅,傅家别墅很大,但也冷清。
四周都是傅道荣活着的时候造就的园林,已经被人破坏的差不多了。
他穿过园林,来到别墅前,拿了钥匙把门打开,进去也不换鞋,屋里很乱很破旧,大厅里什么
都有,偌大的一楼大厅活像个垃圾场。
傅华把带回来的饭菜往脏兮兮的桌上一放,喊了声“哥,出来吃饭了。”
不一会儿,一楼那个自从傅道荣死后就再没住过人的卧室,门被人打开。
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寸头的男人,他的脸色略显沧桑,走路一瘸一拐。
他身上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脚上穿着拖拉板子,都是傅华在夜市里捡便宜买的。
男人走到脏乱的沙发前,看了一眼傅华,声音低沉沧桑“过会儿你和我把房间收拾一下,好好的一个别墅都快成猪窝了。”
傅华说“我一个人住反正没人管我。”
男人说“以后,我也住这里,我受不了这么乱。”
傅华啧了一声“再怎么也比你在监狱好吧”
男人说“待在监狱,比在外面好。”
在监狱的时候,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