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峤弯了弯唇角,然后否认道“不是。”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简卓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拍着小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霍峤看了一眼她之前在这家店里买的唯一一样东西一条蓝色斜纹真丝领带。
他弯了弯唇角,然后问“怎么不给自己买东西”
简卓然瞄一眼店里陈列的那些包包,口是心非道“他们家的东西太老气了,我不喜欢。”
当然,实际原因是,她这个月的赡养费已经全部预支给小表妹去买包了。
虽说霍峤说了能刷他的卡,但简卓然还是不好意思。
这算什么
是她昨晚做手工活儿的辛苦费吗
饶了jio宝吧。
她后知后觉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你不是说六点才能回来吗”
现在才三点钟。
霍峤的语气平静“嗯,的确不该这么早回来,都怪我。”
简卓然嗅到一丝八卦的味道,立刻坐直了身子,“怎么了怎么了”
霍峤斟酌了片刻,然后简洁道“撞见了一些不该撞见的事情。”
简卓然原本就爱脑补,这会儿见霍峤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瞬间便瞪圆了眼睛,一脸兴奋“难道是学人精她妈偷人了偷的谁”
霍峤“”
平心而论,虽然他对邹绮和霍滨并无任何同情,可将这两人被捉奸时的香艳场景大肆渲染描绘,也绝不是霍峤的行事风格。
见他沉默,简卓然越发确定了“所以学人精她妈真的偷人啦”
当然,当时的场面混乱程度,绝不是简简单单“偷人”两个字就可以概括的。
简向文在发现房间里纠缠着的两人正是自己的妻子和霍滨之后,便如同失心疯一般,一边骂着“丢人现眼的东西”,一边用拳脚朝着两人身上招呼。
在简向文的认知中,这几天发生的种种事情仿佛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对着跪在地上抓着他裤腿痛哭流涕的邹绮便是狠狠一脚踹过去,
“难怪我说这个杂种怎么会非要跟来,原来是你你把老子当乌龟,还敢把你的小白脸带到老子眼皮底下来偷情吃里扒外的贱人”
踹完这一脚简向文犹嫌不解恨,紧接着又是狠狠几脚对着地上的人用力踹过去。
邹绮则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扯着掉落在地上的衣物试图遮羞,一边徒劳地解释“向文,你听我说,我是被人算计”
这样说着,她又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突然对着旁边的霍滨伸手一指,痛哭道“是他逼我的,是他强奸我”
而霍滨本人,他起先存了龌龊心思,一来是因为看到简卓然的第一眼,他便对她起了龌龊心思,幻想过不止一次这样的大美人若是被他压在身下,该是何等滋味;二来则是,若能将简卓然弄到手,滋味美不美妙暂且不论,必定是能狠狠地打上霍峤的脸,所以他才会和邹绮搭上,一道来了三亚。
可谁知道,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他喝的酒里也被人下了药,房间里没有简卓然,只有一个邹绮在房间里等着他。
邹绮的年纪虽然大了,但霍滨也不是没有玩过半老徐娘,有时候她们比小姑娘还有滋味些。
可到了此时此刻,两人被简向文当场捉奸,霍滨再蠢,到了此刻也回过味来了。
从头到尾,被算计的人分明就是他
和邹绮一起挨了简向文好几脚,此刻霍滨一肚子的火也被拱起来了,当下便将旁边的邹绮狠狠一搡,怒道
“我艹你大爷的我强奸你你一个xx货,平时脱光了送上门来老子都不x,肚皮比我妈还松,我强奸你
我看是你们夫妻俩合伙给老子仙人跳来了。你平时满足不了你老婆,她才上赶着来求老子x了吧艹真他妈晦气”
而邹绮则一口咬定了自己是被人下了药,就是霍滨强迫她的。
眼看着房间里的几人又要动手,恰在此时,警察来了。
来人正是负责霍宅起火案的警察。
而霍滨则是唆使纵火的头号嫌疑犯,必须跟着回警局去接受调查。
霍峤也绝对没有闲到要继续围观这出家庭伦理剧的程度,因此留下一句“不打扰伯父处理家事了”,然后便从酒店里出来找简卓然了。
可惜的是,简卓然只得到了他对于“邹绮偷人”这个事实的默认,其余细节全部一无所知。
她很失望,当下便气鼓鼓道“怎么偷的用什么姿势偷的偷的谁你倒是说嘛”
霍峤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和你没关系。”
简卓然盯着他片刻,然后开始一个人嘀嘀咕咕碎碎念“自己看够热闹了就不告诉我,好自私”
霍峤“”
简卓然还试图挣扎一下“我好像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