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跑进橱间,动作丝滑的丢进洗衣机。
好了,明天晒晒还能穿。
王环修出现在他身后,“你就是这么帮我洗的”
“也不是全无功劳。”白水金羞涩一笑,“帮忙加了两勺洗衣粉。”
男人冷哼一声,“过来。”
白水金跟着他走到客厅。
“说吧,打算怎么赔我”
“老板,我真的没有钱,如果脱衣服不够,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王环修置若罔闻,“我的秘书不是给了你另一条路。”
白水金哆嗦起来,“你是说肉偿。”
“随便你,但你要想好了,今晚赔不上,明天太阳升起来就要赔利息了,按百分之二十算。”
好歹毒的资本家,高利贷的收法。
白水金犹豫一会,坐到他旁边,“老板,我还是肉偿吧,我没有钱。”
王环修一次性还是分期”
这还分一次性和分期会不会太黑了。
白水金觉得有诈,细细询问两者的区别。
“一次是多久呢”
“到明天早上五点。”
白水金两眼一黑,咽了下口水。
王环修是真能到明天早上五点,两人一个多星期没见面,小别胜新婚,再则他走前两人也没爱爱上,想想就是一场屁股的浩劫。
但王环修能到明天早上五点,他不能,除非喝一晚上的功能饮料。
白水金舔了下嘴巴,“分期呢分期是多少”
“分期利息要的少一点,未来一个月,一天二回。”
这叫利息要得少,他每天还活不活了,去舞蹈教室就等着陈圆听他每天晚上干什么了吧。
长痛不如短痛,白水金眼一闭心一横,两相比较后做出来决定,“老板,我选一次性付清,就今晚。”
王环修饶有意味地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你老公会晚点过来吗,不怕你老公撞见。”
白水金“撞见就撞见,现在没什么比还钱重要。”
“我跟你睡床上了,你老公睡哪”
“睡床底。”
王环修皱眉。
白水金
怎么还带急眼的,y可不能带个人情绪哦
王环修目光冷了几分,“去床上把衣服脱了。”
“不先洗澡吗”
“做一次再洗。”
白水金“哦。”
看来是急得等不了洗澡时间了。
他乖乖坐到床边,“可以温柔一些,我老公哥对我很温柔的。”
“我又不是你老公,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白水金
哥,你这样我真有点害怕了。
是不是有点入戏太深了,白水金咽了下口水,但心中还是有点期待的,毕竟一个多星期没见,他也蛮想亲亲腹肌的。
白水金动手脱衣服。
王环修冷声,“裤子。”
先让他脱裤子。
“但是上衣还没脱完呢。”他小声嘀咕。
“上衣什么时候都能脱。”
白水金背对着他把裤子褪下,还没等裤子脱到小腿,就被从背后压到了床上。
半个小时后,王环修衣冠不整,衬衫扣子开了大片,汗珠从脖颈滴落。
“我干你爽,还是你老公干你爽”
“说话。”
“怎么舒服的嘴都张不开了”
“你老公知道你被我这样干吗”
他越说越生气,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白水金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前阵子憋久了,现在力气根本使不完。
白水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以
为自己被人分尸了,根本感受不到其他部分的存在,他艰难地动动脖子,还好,他英明神武的大脑还在。
王环修睡在旁边,早晨五点,这场y才正式结束,他们回到了原本的身份。
白水金窝在被子里,欲哭无泪。
妈妈,以后再也不玩了。
要不说王环修是反派呢,狠起来自己都绿,还非要比。
昨天晚上换着法的问他,是老公好还是他好。
他能怎么说。
他这么足智多谋,冰雪聪明,当然是两个答案都说了。
结果两个答案对方都不满意。
白水金咬牙切齿。
坏男人的心,海底的针。
没过多久王环修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白水金在旁边瘫得像条咸鱼,他俯身过去想要和人接吻。
白水金头转的像螺旋桨,“嘴巴疼。”
现在都肿肿的。
王环修改把吻落在他脸侧。
白水金发出疑问地声音,“老公哥,你昨天怎么来了”
在此之前,王环修并没有告诉他要过来的消息。
王环修拿过床头的手机,查看昨晚长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