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判断道“姜采,也许情劫就是这样的。我动了情,就不想一直隐身。得到什么,就想要更好的。你不来就我,我便要就你。我思考过我的情劫到底如何才能渡过,但我有时候也会觉得不必管它它带来的你对我的吸引力,让我已经无暇他顾了。”
姜采面颊一点点烫起来。
她衣裳下的手指蜷缩,她尴尬又兴奋。她第一次听到重明君这种剖析,他的剖析比寻常男女说的那种“我爱你”更让她有感觉。他从不说爱她,他也不一定爱她可他一直很会取悦她。
姜采低头,缓声哄他“你这样,让我很愧疚。这样吧之后我偷偷去松林雪找你,陪你一段时间,可好”
如果她这次依然能死里逃生的话。
张也宁没有回答这个,只是打量她片刻,突兀问“你为何教我用剑为什么把玉皇给我”
知道他敏锐,姜采早已打起一百分精神。他这些日子应该一直在受刑,才不知道四大门派的筹谋。在姜采心中,他成仙更重要,他既然不知道那些筹谋,便一直不知道好了。
姜采回答得很随意“只是向你显摆剑术罢了。何况玉皇喜欢你,你帮它淬炼过,它一直想报答你,想亲近你的。”
张也宁抬起手腕,看自己手中握着的剑。他半信半疑,但他手指轻轻擦过剑身时,果然能感觉到手下剑紫色之身更加亮了些,还忍不住轻轻跳跃了一下。
她的剑也喜欢他。
姜采笑嘻嘻,在他看来时,她摊开手“我说了张也宁很忙,张也宁忙着闭关忙着修行,玉皇就是不听,就是想找你,想要你摸摸它。我们剑修都宠老婆嘛,你知道的唔。”
张也宁俯面而来,亲上她。
亲吻间热意烫心,姜采全身僵硬间蜷缩手指脚趾,再一次地心乱。她仰脸间几分沉迷,眸子也眯了起来。一缕发丝缠上二人唇间,分不清是谁的,气息却更加烫。
张也宁向后退时,姜采一把搂住他的颈扯住他,不让他离开。
她向来诚实地表露自己的情绪,张也宁忍不住低笑,侧过脸亲了亲她鼻尖。气息混乱,二人痴缠,姜采稳不住身,从石头上摔下去。张也宁不停,与她一同摔坐在沙滩上。她靠着山石坐得一派乱,他缠吮间,压得更紧。
不用担心她受不住她可是姜采。
越是激烈越是兴奋,越是动情越是酣畅。激荡极致时,神海中魔疫的刺痛,都是一种另类的舒爽了。
她是可以享受到这种快乐的。
二人勉强停下来,却仍舍不得离开,他唇仍贴着她。
太美好了。
男女都喜欢这种事吧
垂眸端详间,寸息之距随时可以再次亲上。
姜采道“好甜。”
她笑一声“也好软。”
张也宁面微红,勾了勾唇,忍笑。
他说“玉皇是你老婆么,姜采”
姜采这才恍然。
她说“失误了。我是张也宁的未婚妻。”
她的话取悦了她,他低头再次亲她,她轻轻一叹,爱极他的气息与柔软的唇。摸索之间已经如此美好,姜采手指搭在他后颈上弹了两下,心中迷离地琢磨她和张也宁的口味很合拍呀。
她就喜欢与他这样。
若是两人相处久了,开发更多的床笫之乐,就更好了。他二人对此皆无有不知,却又都没什么经验。这样才有趣,才可以一起玩,一起探索。
她是可以玩得很开的,张也宁在此事上初时讲究,但看他现在,也不像是玩不起的样子他不把害羞用在这时候,就是最好的。
张也宁不满她走神,问她“想什么”
姜采诚实“想和你上、床。”
张也宁怔了一下,然后咳嗽一声。他侧过脸,乌黑发丝也挡不住他脸上的红意。他说“现在”
姜采叹,可惜无比“自然不是了。这可是梦境啊”
她鼓了下腮。
她恨道“可惜巫长夜在梦境。”
作为织梦者,身在梦境的织梦者可以感受到梦主的情绪。她再无所谓,也不愿意让巫长夜看到张也宁的所有。她霸道惯了,看上的男人不和任何人分享,谁也不行。
张也宁笑,颊畔酒窝一现,她偏脸就亲一下,他睫毛颤抖,瑟缩一下。
他说“等出了梦境我去找你,可好”
姜采一心在他身上,细密地轻轻地亲他。她心中皆是司马昭之心,回答他的话就敷衍了“我去松林雪找你就可以。反正你哪里也不会去,我却去向不定。”
张也宁“我的意思是,我去魔域。”
姜采呆住。
她抬头看他,停了亲吻,他握她手的动作用力,生怕她推开他。他观察着她,手指压着她手腕间的筋脉,他试探“月亮真的就不能下凡吗我即使去了魔域,也依然是我。”
姜采怔忡。
她低头“我怕你堕魔。”
张也宁本想说她已经堕魔,不是也能够控制,并没有关系吗但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