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挤压在手肘上的脸颊肉红红粉粉的,留了个印子。
没瘦。
分明以前还说齐二养不起他,不给他做饭吃。
但乌淳后来左等右等,又是送衣衫又是找到机会送甜水的。
这人都没有再来他的茅草屋。
那竹笼里的白毛小畜生都让他养的胖胖圆圆的了。
半点也指望不上靠它把小郎君吸引过来。
乌淳后来打听到,水鹊是跟着齐朝槿到书院上课了。
乌淳没上过学,可能以前上过,他失过忆,自然也不记得了。
他不明白,水鹊怎么跟着齐二上课也不来找自己
他夜夜想着那日在亭子里牵的手,指节软玉一般白润。
乌淳有一天从酒楼底下路过,酒楼挂下来的旗幡迎风招展,他抬头一看,就见到二楼窗边位子的水鹊,旁边坐了个青年。
他认识,是县令家的公子。
乌淳走进酒楼里,同小二打听,楼上靠最边边窗那个包厢的客人都吃的什么。
小二眼神怪异地瞅他一眼,想他是从哪里来的乡巴佬。
“那间门可是崔三公子和他那几个同窗,家里都是当官的呢。”小二同他强调,见他木讷的一张脸,没什么神色变化的,好像听不明白一般,
小二撇撇嘴,接着和报菜名似的,报了一连串平日里崔时信他们会点的饭菜。
不仅报菜名,连同价格也一应报了。
乌淳脸色沉沉地从酒楼走出来。
他一个山野猎户,这些年存下的几万钱积蓄,竟是不够一日二食地,在酒楼里这般点菜吃上三天。
难怪水鹊不来找他。
难怪水鹊跟着齐朝槿上书院去了。
原来是有县令家的公子请他吃饭的。
“你怎么到戏班子里了”水鹊疑惑地问他,“还演了个青龙大妖怪”
乌淳不知道如何同他解释。
他将青龙獠牙的凶恶面具挂在腰间门麻绳上。
又伸入袖中,取出了一只青玉簪子,色泽淡雅,通体纹路清晰,尖头一端雕花的。
端在掌心里,递给水鹊。
水鹊不明白他意思了,“你这是要送给我”
水鹊的软饭值涨了一截。
可他哪来这么多钱
他狐疑地盯着乌淳,犹犹豫豫地把簪子推回去,“你怎么忽然这么有钱了乌淳,你莫不是去做坏事了”
鹰目高鼻梁的男人连连摇头,他嘴笨,不能说实情,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张了张口,开开合合几轮,组织着支离破碎的语言,“没做坏事。”
水鹊也知道自己这样平白无故地怀疑别人不太好。
他核对道“你真要送我”
其实按照他这见钱眼开的人设,是不应当这么谨慎的。
他应该在第一眼人家一递过来就收下了。
乌淳上下点头,“送给你但是,让我亲一亲。”
他上次只知道要背一背人家,前两日翻了市井的话本,话本里一个小郎君,寡夫门前是非多,日日同不一样的男人亲嘴巴。
他耳根滚烫,这才想起,人与人能够亲嘴一般。
底下的节目换了个说诨话逗人笑的。
人声鼎沸,锣鼓喧天,更是热闹了。
宿主确实有这样的情节。77号磕磕巴巴,而且,按照原主的人设,只会为了收簪子,半推半就的。
但77号也不想宿主给野男人亲了。
水鹊还在人设剧情之间门摇摆,正犹豫着,就给人握着腰,抵在屏风后,窗页大开着,秋天凉风习习涌进来,堵住他的男人却浑身滚烫得和淬了火似的。
他还没点头准允,只是拿着簪子面露犹豫。
乌淳就像狼见了肉一样扑上来,鹰目几乎要冒绿光。
粗糙的大掌,铁箍一般桎梏住小郎君那截细腰,和野兽没什么区别,俯下首来,张嘴就是舔咬红嫩嫩的唇肉。
舔得水淋淋的,咬得红艳艳的,尤其是缀着在上唇中央的小小唇珠,给乌淳翻来覆去地扫,抿着重重地嘬。
平日里藏得好好的不太显眼,现在鼓胀得令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红嫩唇珠让野男人叼嘴里嘬过了。
水鹊嗓音呜咽着去推他。
乌淳的胸膛和铜墙铁壁一般,硬邦邦的,推也推不动,硕大的身躯,整个人轻易地笼罩住他。
话本里也是这样写的,那小寡夫是欲迎还拒。
乌淳自以为明白清楚了。
就撬开人家牙关,急促地寻到那躲闪的红软尖含住,力道夸张得好像要吞进肚子里一样。
水鹊舌根都麻了,从嘴角到下颌,流落一路的湿痕。
给人掐住的腰身软得似柳枝条,他要往地上倒了,乌淳就手臂环着他,非让他两腿颤颤,脚尖踮着几近要离地。
他听到脚步声。
“停下,不许你亲。”赶紧揪住乌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