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根本没有像他们说的那么好听,用于治疗异能者。”
“08,别担心,志愿者里的都是好人,我们会带你们逃出去的。”
行动的那天晚上研究所猝然灯火通明,鸣笛响彻夜空。
他躲在宿舍楼的楼梯间,原来是志愿者里有人泄了密。
后来那个人就当上了实验室的研究员。
“我”水鹊的喉咙哽住,吐字艰难,他还是急切地问道,“你还记得我吗我是08。”
08,他的编号。
研究所里,实验体没有名字,只有冰冷冷的编号数字。
beta的表情迷茫,她说起话来就感到实在太累了,“抱歉,我确实没见过你。”
“可是、可是”水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在长河里,巨大的荒芜感包围了他。
77号紧急出现,宿主,我在这里
它急急忙忙地贴贴蹭蹭水鹊的脸颊,呼噜呼噜毛,呼噜呼噜毛
beta也想不明白,在她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里,如果见过这样的漂亮小男生,应该会在她心里留下深刻印象。
但她真的,毫无有关于对方的记忆。
而且,零八是什么随意的名字
明明是她没想开而选择轻生,眼前的男生却和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眼圈说红就红了,本来皮肤就白,冻得泛粉,一红就更加可怜见的了。
“回去吧,姐姐。”他几乎是在哀求,“回去吧,天气太冷了,你会感冒的。”
远远的,脚步声风驰电掣地疾冲,其中一道声响的频率显然不属于人类。
“汪”
“汪汪”
体型矫健的德牧贯入水中,四肢发力疾速游到他身边,犬齿咬住他的衣角往岸上拽。
“哗啦”一声,一双大手穿过水鹊腋下,将他举起来,抱着上岸。
水鹊的胸口被迫抵在结实的肩膀上,有羽绒服做缓冲倒也不难受,他望过去,德牧转移目标,死死往回拽着、拖着beta。
心口没那么憋闷了,忽地豁然开朗,他将冰块一样温度的手塞进谢相旬的脖子里。
aha脖子一缩,夹住他的手,也没叫他拿出去。
只是脸色阴沉,瞧着可怖。
水鹊以为他恶作剧的举动惹人生气了,想要默默收回手。
结果就给咬了一口。
咬的右手尾指,一个牙印。
他瘪瘪嘴。
好小气,主人随宠物,都会咬人的。
到了岸上,谢相旬剥下他衣摆湿透的羽绒服,拧一拧底下滴滴答答都是水,不能穿了。
干脆将自己的羽绒外套一脱,随意地兜到水鹊头上。
动作大开大合,针对水鹊贸然下水的事情,隐含怒意。
身高差别的缘故,加上谢相旬为了活动方便,羽绒外套都是短款,涉了水,不过没沾湿,上衣外套还是干干净净的。
水鹊头上披着他外套,小心翼翼地抬眼觑他,才慢吞吞地调整了一下,套好衣服。
“需要帮忙叫救护车吗”
谢相旬询问被德牧拽上岸的女性。
beta摇头,“不用了,谢谢。”
她深深地看水鹊一眼。
“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还在担心水鹊的安全。
即使这个遛狗路过男士也是热心肠,看着不太像坏人。
谢相旬抢答“未婚夫。娃娃亲。”
水鹊
嗯
beta“噢噢,原来如此,谢谢你们。”
她想开后,对自己之前的举动感到不好意思一般,低着头,鞠了一躬,“给你们添麻烦了。”
临走前还郑重地对水鹊说“希望你们幸福。”
水鹊我应该说谢谢吗
*
发生了这样的事,原定的约会,即使只是谢相旬单方面认定的约会,也只能临时改安排。
水鹊吹干头发,刚反应过来一样,眨眨眼,问“你胡说什么娃娃亲啊”
谢相旬见他从房间里出来。
身上的衣服全都是从自己衣柜借出去的,从里到外,就像标记了一样。
谢相旬开始嫉妒原本属于自己的衣服。
肯定都染了水鹊的气味,香香的。
他针对水鹊的问题,回答说“宋家和谢家曾经约定过,但凡两家哪家有oga,就和对方结为亲家。”
谢相旬围着他转了一圈。
丹凤眼坏心思地弯起,“不过,我知道你是aha。”
水鹊听他这么一说,浑身发毛,警惕地后退。
早知道就不来了,a装o骗钱穿帮,他会不会被打啊
他的目光往四周瞟。
这怎么办,他都到人家里了,插翅难飞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