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信息素紊乱的Alpha(27) 很会……(2 / 3)

界。”

“根本没有像他们说的那么好听,用于治疗异能者。”

“08,别担心,志愿者里的都是好人,我们会带你们逃出去的。”

行动的那天晚上研究所猝然灯火通明,鸣笛响彻夜空。

他躲在宿舍楼的楼梯间,原来是志愿者里有人泄了密。

后来那个人就当上了实验室的研究员。

“我”水鹊的喉咙哽住,吐字艰难,他还是急切地问道,“你还记得我吗我是08。”

08,他的编号。

研究所里,实验体没有名字,只有冰冷冷的编号数字。

beta的表情迷茫,她说起话来就感到实在太累了,“抱歉,我确实没见过你。”

“可是、可是”水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在长河里,巨大的荒芜感包围了他。

77号紧急出现,宿主,我在这里

它急急忙忙地贴贴蹭蹭水鹊的脸颊,呼噜呼噜毛,呼噜呼噜毛

beta也想不明白,在她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里,如果见过这样的漂亮小男生,应该会在她心里留下深刻印象。

但她真的,毫无有关于对方的记忆。

而且,零八是什么随意的名字

明明是她没想开而选择轻生,眼前的男生却和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眼圈说红就红了,本来皮肤就白,冻得泛粉,一红就更加可怜见的了。

“回去吧,姐姐。”他几乎是在哀求,“回去吧,天气太冷了,你会感冒的。”

远远的,脚步声风驰电掣地疾冲,其中一道声响的频率显然不属于人类。

“汪”

“汪汪”

体型矫健的德牧贯入水中,四肢发力疾速游到他身边,犬齿咬住他的衣角往岸上拽。

“哗啦”一声,一双大手穿过水鹊腋下,将他举起来,抱着上岸。

水鹊的胸口被迫抵在结实的肩膀上,有羽绒服做缓冲倒也不难受,他望过去,德牧转移目标,死死往回拽着、拖着beta。

心口没那么憋闷了,忽地豁然开朗,他将冰块一样温度的手塞进谢相旬的脖子里。

aha脖子一缩,夹住他的手,也没叫他拿出去。

只是脸色阴沉,瞧着可怖。

水鹊以为他恶作剧的举动惹人生气了,想要默默收回手。

结果就给咬了一口。

咬的右手尾指,一个牙印。

他瘪瘪嘴。

好小气,主人随宠物,都会咬人的。

到了岸上,谢相旬剥下他衣摆湿透的羽绒服,拧一拧底下滴滴答答都是水,不能穿了。

干脆将自己的羽绒外套一脱,随意地兜到水鹊头上。

动作大开大合,针对水鹊贸然下水的事情,隐含怒意。

身高差别的缘故,加上谢相旬为了活动方便,羽绒外套都是短款,涉了水,不过没沾湿,上衣外套还是干干净净的。

水鹊头上披着他外套,小心翼翼地抬眼觑他,才慢吞吞地调整了一下,套好衣服。

“需要帮忙叫救护车吗”

谢相旬询问被德牧拽上岸的女性。

beta摇头,“不用了,谢谢。”

她深深地看水鹊一眼。

“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还在担心水鹊的安全。

即使这个遛狗路过男士也是热心肠,看着不太像坏人。

谢相旬抢答“未婚夫。娃娃亲。”

水鹊

beta“噢噢,原来如此,谢谢你们。”

她想开后,对自己之前的举动感到不好意思一般,低着头,鞠了一躬,“给你们添麻烦了。”

临走前还郑重地对水鹊说“希望你们幸福。”

水鹊我应该说谢谢吗

发生了这样的事,原定的约会,即使只是谢相旬单方面认定的约会,也只能临时改安排。

水鹊吹干头发,刚反应过来一样,眨眨眼,问“你胡说什么娃娃亲啊”

谢相旬见他从房间里出来。

身上的衣服全都是从自己衣柜借出去的,从里到外,就像标记了一样。

谢相旬开始嫉妒原本属于自己的衣服。

肯定都染了水鹊的气味,香香的。

他针对水鹊的问题,回答说“宋家和谢家曾经约定过,但凡两家哪家有oga,就和对方结为亲家。”

谢相旬围着他转了一圈。

丹凤眼坏心思地弯起,“不过,我知道你是aha。”

水鹊听他这么一说,浑身发毛,警惕地后退。

早知道就不来了,a装o骗钱穿帮,他会不会被打啊

他的目光往四周瞟。

这怎么办,他都到人家里了,插翅难飞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