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看书和玩。”
这个回答太笼统了,苏陈氏皱了皱眉头,不过如果要成为一个世子妃,这些东西其实不太重要,最让她忧愁的是,这小姑娘明明就是家里教养着长大的蔷薇花,柔柔弱弱,暄儿要是喜欢,给她一个妾位未尝不可,她必定给他选一个气度容貌俱佳的姑娘,来当世子妃。
可他不要。
不过也还好,小姑娘知道对暄儿好 ,她还年轻,有机会儿媳妇。
正这样想着,外面丫鬟吸掀开帘子,“王妃,表小姐来了。”
“姨母,我给你熬了莲子羹, ”穿着一袭浅紫色襦裙的卫玉竹走了进来,后面的丫鬟把莲子羹放到陆柔旁边的炕桌上 。
“玉竹,你有心了。”看着面前大方娴雅的侄女,陆柔点了点头。
卫玉竹抿着唇,腼腆的笑了笑,她一进来就看见了桑桑,嗓散穿着藕粉的袄裙,面颊微丰,柔软甜蜜,她状似随意的问王妃,“姨母,这位姑娘我怎么没有见过。”
陆柔指了指桑桑,“这是苏家的二小姐,要在王府住上一段时间,”又对桑桑说,“这是玉竹,你们要好好相处。”
卫玉竹心头转了几转,王妃的这个介绍太含糊,卫玉竹看陆柔的表情算的上的和蔼,便牵起桑桑的手,“桑桑妹妹。”
桑桑看着她,便回了一个礼,“玉竹姐姐。”
她上辈子当了鬼以后,是没有看见过卫玉竹的,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这辈子既然很多事情不一样了,那么王府有她不知道的人,也很正常。
“玉竹,今天你先回去吧。”陆柔看着桑桑,“我有事情给桑桑说。”
“是。”卫玉竹含着笑,袅袅的走了出去,王妃看她连步姗姗,佩玉不动,标准的大家闺秀,如果没有意外,她才应该是燕王世子妃。
不过玉竹要是和李照两情相悦,他们两个还是在一起,也未必不可。
“桑桑,从今天开始,你就跟在我后面。“陆柔尝了一口莲子羹,对桑桑说。
“今天”桑桑被陆柔的意思的惊呆了。
陆柔点了点头,她得替暄儿好好的看一看。
桑桑跟着王妃,看着她发牌子,处理王府日常内务,因为夏日到了,冰块夏衫都需要提前备好 ,王府里还有一批适龄的姑娘小厮,需要婚配。
桑桑来的时候,还是早上,就跟在王妃后面,看她一件一件料理,熬到了中午,两人一起吃饭。
陆柔是不喜铺张,共有六菜一汤,她对桑桑也不苛刻,但是桑桑每次见她望着自己,心头就是一阵冷风。
因为陆柔有午睡的习惯,桑桑也回到王妃给自己安排的和春院小憩了一会儿,然后又跑过来,看着王妃处理内务。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陆柔挥了挥手,示意桑桑可以回去了。
其实陆柔一般不会这样忙,她是王妃,不是管事婆子,今天因为桑桑来了,她才一口气找了很多事,就是想要看看桑桑的性格。
桑桑回院子的路上还端着小姐的仪态,一回到卧室,就扑通一声倒在了床上,王妃处理事情,她用不着动脑子,但是她站了整整一天啊。
头埋在被窝里,桑桑吸了口气,正准备叫忍冬,却不小心对上了一团雾气,雾气蒙蒙的,桑桑揉了揉眼睛,猛地坐了起来。
“忍冬,”桑桑镇定的离开床榻,做到碧纱橱前面的扶手椅上。
刚刚桑桑扑在床上,忍冬就开始收拾床褥,听见桑桑叫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朝着桑桑走了过来,“小姐。”
桑桑余光飘过去,床上还是有一团灰蒙蒙的雾气,她揉了揉眼睛, “床上是不是有灰呀。”
忍冬闻言,细细的看了下,然后摇头,“小姐,很干净啊。”
桑桑闭了一下眼,又觉得有些奇怪,发现那一团灰色的雾气又不见了,就疑惑的看了看 ,以为是自己看花了。
现在天色不晚,她就对忍冬说, “你陪我下会儿棋吧。”
忍冬向来唯桑桑命是从,听桑桑这样说,拿出里白玉棋盒,忍冬的棋艺是桑桑教的,桑桑是大臭棋篓子,在桑桑的下,忍冬技术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两个人人的棋艺都差的半斤八两,一时之间,都津津有味的看着棋局,连外面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直到“桑桑,你快输了”桑桑才猛地抬起头来。
灯火通明的内室,李暄穿着紫色的朝服,常规而言,状元应该去翰林,但是李暄身份特殊,策论很符合圣上的心意,又是自己亲侄儿。
给他的官职是吏部考功司,从五品官,吏部被称为六部之首,这是李暄的机会,也是他的考验。他不需要回乡祭祖,前日已经走马上任了。
“暄表哥,你回来了。”桑桑放下棋子,从炕桌上下来。
看着眉目柔和的桑桑,李暄一天的疲累都消失了很多,桑桑今天出现在王府并不奇怪,这是他昨天和陆柔说好的结果。
忍冬见李暄来了,忙站起身,对着李暄行礼。
李暄看着桑桑,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