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真我并不是说让你去应对这场挑战”郭凌峰笑道,“我是想说,既然船越先生说藤田刚的功夫很厉害,那我们这边是不是应该派出最强的人去应战呢比如说我”
陈真楞了一下,道“表叔,我承认你的功夫目前在精武门肯定是第一,不过你不是我们精武门的人啊”
郭凌峰笑道“谁说我不是精武门的人了你师父就是我表哥,我如果要加入精武门,你说廷恩会不会反对呢”
陈真点头道“表叔你肯加入精武门,大师兄一定会同意的”
“那不就得了”郭凌峰撇了撇嘴道,“那我们回去就跟廷恩说我要加入精武门的事,然后让廷恩馆主之位让给我,我再以馆主的身份去应付这场挑战,你看我这么安排怎么样”
陈真愣住了,他从没想过这事情还可以这样安排。
船越文夫笑了笑,道“好办法郭小子,你这一招还真是不错不过别怪我没警告过你啊,就算是你上场,也不一定就能打赢藤田刚”
郭凌峰傲然一笑,道“藤田刚是很强,不过我也不差”
船越文夫笑道“知道你厉害行了吧我老人家就再警告你一句,对上藤田刚,你可千万不要留手这家伙可不像我们,他可没什么武道中人的品性,为达目的他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郭凌峰点了点头,又问道“陈真,如果我能当上馆主,你和光子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你自己想想吧”
陈真看向山田光子,只见她如秋水一般美目流转,竟是看得呆了。
船越文夫又戏谑地问了一句“光子,你确定不跟着我回日本吗你爸爸那里我可不好交代哦”
山田光子娇羞道“好了,船越叔叔你就回去吧这里的事情我会写信告诉我爸爸的”
船越文夫慈爱地笑道“哈哈,丫头长大了,你就好好和陈真过日子吧什么时候你们俩成亲,还是写信告诉我这个当叔叔的一声,说不定我还能再来一趟中国,给你们俩当个证婚人呢”
又寒暄了几句,船越文夫告辞后离去。
郭凌峰带着陈真他俩回到精武门,进门后就看到霍廷恩在院中端坐,旁边农劲荪也坐在椅子上,一众弟子都在他们身后肃立着。
霍廷恩开口道“陈真,船越文夫没和你们一起过来吗”
陈真道“船越先生刚才与表叔打了一场,他决定明天就回日本”
霍廷恩看他表情,心中已猜到几分,不过还是问道“表叔,你打赢了”
郭凌峰点了点头“船越文夫不愧是黑龙会的总教头,武功果然很厉害我也是侥幸赢了他一招”
霍廷恩笑了笑“那还是表叔你技高一筹不过,陈真你准备怎么安置这位姑娘”
陈真闻言后坚定地答道“大师兄,我要和光子结为夫妻,还请你能允许”
中国现在正是清末民初的时代,民间婚俗仍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陈真自小就是孤儿,如今师父霍元甲已死,霍廷恩身为精武门的馆主又是他大师兄,当然就相当于他的长辈了。
“陈真”霍廷恩厉声道,“这位姑娘是日本人你明知道我爹是死于日本人之手,而且现在日本人和我们中国人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你怎么能娶一个日本女人呢”
农劲荪也叹了口气劝道“是啊,陈真,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就听你大师兄一句劝吧”
陈真上前一步,态度无比坚定,朗声道“我与光子早已情投意合,这辈子除了光子我谁都不娶”
山田光子也上前一步站到他身旁,和陈真对视一眼后笑道“说得好我也是非陈真不嫁”
农劲荪看到这两位年轻人如此情比金坚,也禁不住叹了口气。
霍廷恩冷笑道“陈真,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你非要坚持,我只能将你赶出精武门,又或者你和我打一场,你要是赢了我,你就是精武门的馆主,我自然会离开精武门”
“大师兄我”陈真回忆起自己和霍廷恩从小在一起练武,师兄弟间的情谊无比深厚,话到嘴边却也说不出口了。
郭凌峰笑了笑看来还得我来帮一把了
“廷恩,你确定要和陈真打一场”郭凌峰笑道,“先别说陈真此刻有伤在身,你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而且看了我和陈真那一场比武,你还觉得自己的功夫能和陈真相提并论吗”
“表叔,我”霍廷恩欲言又止,身为霍元甲的儿子,当然不是心口不一的小人。要让他昧着良心说自己武功比陈真更强,他哪能说得出口
郭凌峰道“廷恩,我表哥在世之时一直在呼吁武林中人要抛弃门户之见,你又为什么不能继承他的遗志呢这位光子姑娘甘愿放弃自己日本人的身份也要嫁给陈真,可见她一片真情实意听表叔一句劝,你就成全了他们吧”
霍廷恩还是有些不情愿,争辩道“表叔你也知道,就算我同意他俩成亲,可是现在我爹刚过头七,陈真身为我爹的亲传弟子,这丧事刚结束就要办婚事,哪有这个道理”
郭凌峰笑道“这事简单,你现在只需代表精武门应下这门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