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的指尖,他用尽全力收紧手。
盛昭这才施舍般伸出了手,顺着江千舟的力道,向前弯了腰身,按在了江千舟的心口处。
江千舟眼眸发红“盛昭,你不要吓我,别吓我。”
“玩一玩,闹一闹就算了。”江千舟感受着心口处的温暖,闭了下眸,疲惫道“有些话不能乱说。”
他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哀求“盛昭,你放我出去,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盛昭收回手,半蹲在江千舟面前,似笑非笑地抚上江千舟的侧脸,残忍地道“剑尊,一切都是假的。”
“救你是假的,与你亲密也是假的,说喜欢你,想做你的道侣也全都是我演的,你怎么就不肯信呢”
江千舟抓着盛昭的手,仿佛在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本尊,不信。”
盛昭贴着江千舟的面,容颜妖冶,呵气如兰,说得话却字字句句都扎在江千舟的心上。
“剑尊,我从始至终都喜欢的是我师尊。”
江千舟目呲欲裂,心脏痛到近乎要喘不过气来,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盛昭,仍旧为那份逼人的美而痴迷。
他情不自禁,又疼痛万分,哀求着“别骗我了,盛昭。”
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盛昭心中叹了声,觉着邬钰这个工具人甚是好用,脑中又生出一计。
他低声笑着“你不信那我明日便让剑尊开开眼。”
江千舟心中生出不安“什么”
盛昭轻声“让你看看,我师尊平日是怎么弄我的,他会抱我,也会亲我,还会摸着我的腰身,将我压在床榻上,温柔地褪去我的衣服,吻着我的喉结,肆意地把玩揉弄我身上所有的地方。”
他顿了下“剑尊,你想看吗”
江千舟“嗬嗬”地吸着气,光是想象,就气到不能自已,又妒又恨。
他一字一句“我不准”
江千舟想去抓盛昭,可盛昭在他动作前便起身退了开来。
江千舟死死看着他“盛昭你敢你敢让他碰你”
盛昭丝毫不惧“我如何不敢,剑尊现在可手无缚鸡之力,你能奈我何”
江千舟被盛昭那段言语刺激地疯狂挣扎着锁链。
盛昭却觉着逗弄够了,他算了一下时间。
五天了,药效也快过了。
他倒出两粒药便塞进江千舟的嘴里,还差点就被这条疯狗咬到了手。
盛昭嫌恶地拿起手帕擦手,边对江千舟道“一粒是继续封住你灵力的,一粒能保你不死,我劝剑尊不要吐出来,万一死在这了,可多扫兴。”
“毕竟,我还没玩够呢。”
盛昭将手帕丢到地上,提着灯罩转身就走。
而江千舟在他身后疯狂挣扎,吼着求着让盛昭别走,却无能地看着那丁点光亮消失不见。
盛昭出了禁闭室,除了江千舟这个神经病会突然发疯将人关进寒潭,平日这里还真没什么人会来,他也不用怕被发现。
他刚将灯盏放进芥子空间,下一瞬就被谢琮传唤。
谢琮头疼,问跟前刚赶来的盛昭“还有十几日了,脚程快的都拿着喜帖到了。”
“你也知晓这事到最后能闹得多大,真的想好了”
盛昭颔首“想好了。”
谢琮叹了口气“行行行,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同我们说。”
不怪谢琮担心,江千舟与盛昭实在差的太多,一个渡劫,一个金丹,若是真出了什么事,盛昭甚至反抗不得。
盛昭应下“好,但他不敢欺负我的,谢长老你放心。”
谢琮又问“你的伤势如何了晋升元婴可有望”
盛昭感应了一下,只差一点他就能打破金丹与元婴间的界限,只是因为内伤未好,一直压着,他与谢琮说了此事。
谢琮拍了拍盛昭的肩“你先把伤养好,不必着急。”
盛昭应了声“那我玩去了”
谢琮“等等这你跟剑尊的道侣大典,你可有什么布置的想法。”
盛昭摇摇首“没什么想法,先前他没同你说吗”
谢琮“说倒是说了,但”
“那就按着他的想法来。”盛昭打断,又羞涩一笑“我都听他的。”
谢琮心累地挥挥手,他看着盛昭离去的背影,忧心忡忡。
盛昭什么都听江千舟的性子,注定会吃亏的,谢琮叹了口气,他届时一定要好好看着这两人。
梨鸿在殿外的树上倚着,紫衣曳着枝干,他在等盛昭,方才梨鸿见盛昭急匆匆来见谢琮,就跟在后头了。
他一见盛昭出来,就挥着手“盛昭”
盛昭仰头看了一眼,也飞身上去“来了。”
梨鸿“我今天在宗门那看见了好多只听过没见过的大能,全都拿着你跟江千舟的喜帖。”
盛昭挑挑眉“还挺大的场面。”
梨鸿“那谁也来了,就那自诩上一代的天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