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放了一把折叠弹簧刀,你原来是想做什么呢”
冲田棒读“哎呀,被发现了。”
“真坏啊,冲田。”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下“我对你可不坏,小狗。”
银时捂住左脸,虚弱道“小柚,我牙齿好痛。”
正在和冲田总悟斗嘴的柚月便被吸引了注意,关心地问道“变严重了吗”
银时对着不远处冲田露出“就这”的挑衅眼神,嘴上继续颤声道“好痛好痛。”
“那没办法了”柚月往诊疗室方向走去,“我去找医生插个队吧,放心,不会弄死他的。”
银时“”
土方幸灾乐祸。
冲田轻蔑一笑“呵。”
“不用了”银时震声,“小柚你回来我、我只要你陪着就会好受一点。”
后半句说得极没底气,甚至也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软弱话语恶心到,表情变得一言难尽。
然而柚月早就习惯五条悟这么撒娇,转头坐回他的身边,牵起他的手,说“那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陪你好啦。”
土方“”
冲田“”
银时一脸恍惚“啊哦。”
好像突然间领悟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柚月想起以前的事,弯了弯眼睛。
小时候被银时哄骗到诊所,坐着等候的时候忍不住发憷想逃走,也是被他不容拒绝地牵着手,强行摁在椅子上。等牙医叫到她的号次,再押送犯人一般把她推到诊疗室。
原来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那时候银时一只手能把她扛回家,现在她如果穿双高跟鞋,看起来都要跟银时差不多高了。
柚月陷在回忆中时,银时和土方两人却在椅子上经历了残酷的心理斗争,等候的几十分钟漫长得仿佛一生。
旁边的冲田总悟还不断添油加醋,把牙科诊所描述成了非法器官贩卖场所,将两位心灵比外表脆弱得多的成年人吓得冷汗直冒。
而这家诊所看起来确实有些诡异比如出来的adao先生手臂居然变成了电钻,连oo都被改造成了牙刷。
柚月面无表情地闯进诊室,拎起医生的领口,威胁道“敢乱来你就死定了,庸医。”
银时在身后摇旗助威“小柚柚大人我的卡密”
冲田总悟冷笑一声,如法炮制,将长刀架在了惊魂未定的医生的脖子上“不对土方乱来你就死定了,懂吗”
土方在他身后咆哮“喂混蛋”
护士把他们请了出去。
叫号的顺序土方十四郎在前,当他的名字被喊出来的时候,吵吵闹闹的银时和他在这一瞬间变成了革命战友,收起对彼此的一身敌意,潇洒地碰了碰拳头。
银时诚恳地说“要加油啊,多串君,一定要活着出来啊。”
“啊,死天然卷,我会的。”
说着,土方做了个非常帅气的告别手势,倚在墙壁上s了一把贝吉塔。
半个小时后,土方横着出来了,口吐白沫。
于是银时几乎是含泪迈入诊室,并且在临走前争分夺秒地向柚月交代了遗言“其实我还在电风扇顶上那一小块天花板夹层里藏了私房钱,如果我没有出来你就拿去花掉吧。存折里的钱给老太婆留一半养老,剩下的你、神乐、新八三个分掉。再见了小柚,阿银爱你,如果有下辈子呜呜呜呜”
然后话没说完,被不耐烦的护士捂住嘴巴架走了,眼泛泪光,对她不舍地伸着手,仿佛想要抓住一丝希望。
“阿银,你真的很丢人。”柚月拆开塑料包装,丢到右手边的垃圾桶里,“边上有个带孩子来拔牙的妈妈都捂住了孩子眼睛,说那是神经病,不要看,我当时非常想装作不认识你。”
很少有人能让柚月社死,银时当属其中第一位。
而银时的冰棒已经下去三分之一,他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啰嗦以为自己要死了交代遗言有错吗”
“嗯,所以趁着你治疗的时候,我已经把你藏在天花板夹层里的私房钱拿过来了。”
柚月对他展示着手里的一团大额纸钞,“好多钱啊,阿银。”
银时咆哮“喂这种时候不用动手那么快啊”
柚月把钱揣到兜里,舔了口盐水棒冰,看向街上往来的人流,理直气壮道“才不管,我不会还给你的。”
“随便你。”银时霎时偃旗息鼓,耷拉着双眼咔哧咔哧吃棒冰,含糊不清地说,“钱而已,老子又没别的能给你,都拿去吧。”
两人坐在长椅上,现在是冬天,冻得过分结实的冰棒磕得牙齿酸疼。柚月却仿佛置身六年前的夏天,银时青涩的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细细绒毛,而她只是个要发愁“好像又有一颗牙齿松动了”的小不点。
银时十九岁的时候,柚月九岁,相差十年。而如今十八对二十五,年龄差缩小到了七岁。
那等下一次回来看银时,她会变成比银时年长的大人吗
这个念头让柚月没忍住笑起来,问道“阿银,你还记得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