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撤销了对他的通缉,没了悬赏还有什么可抓的倒是女人身为岳上将的小女儿,身份贵重,哨兵的能力又不俗,加之她还和星和联的总统搞在一起
想到这里,埃尔默摩挲着下巴,煞有介事的缓缓颔首。
不错,肯定不会错了,他们必然是来抓女人回去的
但是转念一想,埃尔默倏地敛起了嘴角幸灾乐祸的笑痕。虽然很想看那个总是时不时对他冷嘲热讽的女人吃瘪的模样,但是女人如果真的被抓回去的话,无论之于他还是之于村子,显然都不是一件好事。不得不承认,总是懒洋洋的女人确实是他和整个村子的保护神。没有岳梵音这个享誉整个芙洛拉星的花店老板护着,他的太平日子大概也就到头了。
于是鼓足勇气,埃尔默走出拐角,径直朝花店门口走了过去。
不过,等埃尔默一步一步走到花店门口,他才发现自己似乎白白鼓足了勇气,其实并无他的用武之地。
“滚。”
岳梵音的嘴唇似乎只是蠕动了一下,吐出的这个字带着鼻腔的瓮动,让人听来懒懒散散的,没什么杀伤力。而她的人也是站没站相的靠着门框,双眼半眯,没精打采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顶着这样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吐出了这样一个似乎不带半点气势的字眼,却瞬时就让她对面的两个男人,两个哨兵,两个帝国军人煞白了脸色。
埃尔默走过去的时候,两个男人甚至都没看他一眼便逃也似的转身就走了。要知道埃尔默可是一个风华正茂未绑定的向导,两个男人同时哨兵且都还未绑定向导,就算双方是同性,向导素对于这些未绑定哨兵的吸引力也是致命的。而现在对方竟连看都不看埃尔默一眼,直接落荒而逃,若非埃尔默那分泌向导素的腺体出了什么问题,那就是他们对于岳梵音的畏惧已经深入了骨髓。
埃尔默不禁抬起胳膊,耸着鼻子小狗似的嗅闻。显然相对于后者,他更怀疑前者。毕竟在他看来,女人这一次虽然说是难得的动了怒,可那情绪起伏的波动实在很小,可说是微乎其微,就这么点怒气,有什么可怕的。
两个男人离开后,岳梵音乜了一眼在那儿一个劲闻自己的少年,嗤笑一声。
知道自己又干了傻事,埃尔默有些讪讪的放下了手。不说向导没有哨兵那样敏锐的嗅觉,就算有,自己身上的味道自己又哪能闻得出来。
“喂,刚那两个谁啊”埃尔默冲两个男人消失的方向努了努嘴,“来干什么的”
岳梵音睨了他一眼,“关你屁事”转身就进了花店。
靠从没见过说话这么粗鲁的女人埃尔默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面上他肯定是不敢说的,怕挨揍
摸了摸鼻子,埃尔默嘴角一勾,不关他的事才好啊,他怕就怕关他的事。在心里如此想着,走进花店的埃尔默,一双锃亮的眼睛里盈满了好奇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开始写的时候挺晚了,于是写晚了。
么么哒,睡觉去了。
回到芙洛拉星后, 埃尔默又开始了他苦逼却充实的日常生活。
因为已经没什么可教导阿廖沙的, 埃尔默每天的授课时间便空了下来, 这也使得他原本忙得脚不沾地的充实日常仿佛缺了一块似的。埃尔默有时候也会想,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明明以前无事可做的时候他能找到各种休闲打发时间。如今却似着了魔, 没点正经事干干,心里就空落落的, 整一个自虐的典范。
眼见村子里无论老少都在为春耕忙碌,埃尔默毫不犹豫地撩起了袖管, 也加入了进去。
于是,埃尔默除了每天定时为哨兵们做精神护理, 有余力的情况下他就会下地和村民们一起干农活。老实说,一开始他干得并不好,有点帮倒忙反添乱的意思。不过村民们都很包容埃尔默,哪怕珍贵的秧苗被折腾死了一棵又一棵,他们不责怪只鼓励。而他们的这种做法无疑极大地调动起了埃尔默的积极性, 让他不懈的在屡屡失败中汲取教训,慢慢地从生疏到像模像样再到熟练
如今, 下地的埃尔默就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老农,翻土、播种、插秧,一项一项再没有能难倒他的了。
因为差不多天天都跟着下地帮忙的关系,埃尔默这段时间被晒黑了很多,人也看着结实了不少。埃尔默自己倒没觉着什么,反而看着手臂上被晒得油光发亮的皮肤, 还挺有成就感,觉得自己变得有男人味了。
然而,他的这一系列变化落在多月不见,难得能通上一回视讯的莉莉安的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黑了,瘦了好多。”莉莉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埃尔默,喃喃地说着,一脸的关切与担忧之情都快要溢出来了。
“你要多吃点,别太累了。”
“我听说芙洛拉星的气候特别恶劣,你在那边要注意身体,别生病了。”
在风吕星,两人第一次视讯,埃尔默便因为受不了内心的谴责,跟莉莉安摊了牌。莉莉安虽然十分好奇埃尔默和梵音姐为什么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