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喊她她也不理。
公社这边早就下班了,等她跑拢,也就剩民兵值班室还亮着灯。
她脸色苍白地挤出笑容跟人打了招呼,就拿起报纸翻阅起来。
她连着翻了好几天的报纸,越翻越绝望。
上面有邻国向我国无耻索要藏南地区的报道,有对岸的人把重量极轻的口香糖、原子笔和劝降书等东西放进汽球,让汽球顺风飘到沿海腐化人心的报道,有国对我国的核讹诈,有另一邻国对我边境的滋扰,有我国把重工业搬往乡间山区,以避免被敌国一锅端的报道
这一篇又一篇,全在预兆着一件事。
战事。
不止一场的战事。
没人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会到来,也没人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会结束。
才结束的这场战事就差点要了儿子的命。
要是再来一场,再再来一场呢
她踉踉跄跄地走回家中,身子骨像浸泡在三九天的雪水里一样。
直到孙希希惊疑不定地问她“婶子,婶子怎么了”
她才眼里蓄着湿意,摸了摸她的脸颊,多好的儿媳妇呀
喃喃自语道“不成了成不了了”
儿子说得对,她不能害了这么好的姑娘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