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去大理寺验尸查案罢了,真正自小作男儿教养的是臣妾妹妹庄二姑娘。”
毓景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也没坚持,顺着她的话道“朕当然知道,朕还将那男人婆赐婚给了朕的表弟廖清钧。”
庄明心“”
顺杆就爬还不忘趁机黑自个一把,真是个小气鬼
不就是答应他的荷包至今还没影儿么,她已经很认真的在学习绣花了好不好
她气鼓鼓的开始赶人“臣妾今儿是万不能伺候皇上了,皇上您要翻别个牌子就快些翻吧,翻了后趁着天还亮着早些过去,免得夜黑路滑摔了。”
“朕不过说你妹妹一句男人婆,你就咒朕摔下御辇,要论狠心,朕不及你万分之一。”毓景帝控诉了她一句,然后往靠背上一歪,耍无赖道“朕今儿哪也不去,就待爱妃这里了。”
庄明心才要张口,就被他一抬手给止住了。
他白了她一眼“朕在你眼里就是那等只想着床笫之事的色胚不成翻你的牌子就必要你侍寝就不能老实偎在一块儿歇一夜还是说,你自个跟朕躺一块儿就忍不住想那事儿”
庄明心“”
她简直无语,先前是他自
个说跟她躺一块儿就控制不住的,断无可能单纯盖棉被睡觉,这会子话锋一转,反倒将起自个的军来了,当真是无耻之极。
“既皇上如此说,那咱们就走着瞧,若皇上做不到跟臣妾老实偎在一块儿歇一夜,自个打自个的嘴,那往后再对臣妾承诺什么,臣妾可就不信了。”她挑衅的拿眼睛瞪着他。
这如炸毛猫儿般的娇俏模样,勾的毓景帝心里直痒痒,若非才说下大话,他必要将她揽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他只好咬牙道“朕一言九鼎,自然说到做到。”
事实证明,他还真说到做到。
夜里躺在东哨间的拔步床上后,他不止没动手动脚,见她手脚比往日凉上几分,叫人多灌了几个汤婆子不说,还将她的一双脚儿捞到他肚子上暖着。
被冰的连打好几个哆嗦,也不曾撩开手。
庄明心原还想笑他做作,他们一个是当今皇帝一个是宠妃,是暖炕烧的不够热还是汤婆子不够多再说了,真需要人力暖脚,多少宫女使不得值得他如此亲力亲为
但看着他满脸心疼,半点不似作伪的模样,她就笑不出来了。
两人搂抱着睡了一夜,有他这个火气旺盛的火炉在旁,庄明心睡的小脸红扑扑的,那叫一个香甜。
翌日自他怀里醒来时,庄明心整个人都有些迷糊,有种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这迷糊又可爱的模样,勾得毓景帝按捺不住,对着她的樱唇就亲了上去,舌儿突破障碍闯入进去,与她的舌儿一起共舞。
庄明心被亲了个七晕八素,泪眼汪汪的瞪着他,没好气道“臣妾还没净口呢,您也不嫌腌臜。”
她这么一说,毓景帝顿时浑身一僵。
是啊,是从何时开始,他喜洁惧怕腌臜的毛病不药而愈的
不不不,并未不药而愈,上次听闻宁王这个亲弟弟要纳两个教坊司的乐人时,他就恶心的险些吐出来。
怕只有在她身上才会破例。
莫非自个果真对她情根深种所以这才一再在她身上破例
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可不是甚好事儿,毕竟父皇一再跟自个说,帝王对于妃嫔可以宠可以纵容,但绝对不可以有爱。
不过父皇荤腥不忌,连寡居
小姨子都能拉上龙床,市井卖豆腐的有夫之妇都能上手,说的话想来也作不得准。
若帝王都不能有所偏爱,那这帝王当的又有甚趣味
毓景帝是个干脆利落的人,想明白自个的心意后,也就不在这上头纠结了。
因为他需要纠结的该如何让她也对自个情根深种。
他将庄明心揽入怀中,手摩挲着她的耳垂,笑问道“你说,朕对你好还是不好”
有了昨夜他用肚皮帮自个暖脚这一遭,她要说狗皇帝对自个不好都亏心,故而笑道“皇上对臣妾自然是极好的。”
顿了顿,她又十分主动的说道“臣妾也会对皇上极好的。”
她自来就不是个会占别个便宜的人,投桃报李,也该对毓景帝多体贴一些。
横竖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至多端个茶倒个水,算不得什么难事。
毓景帝“”
他需要的是她对自个好么他需要的是她的心。
不,她对自个的好,他也是需要的。
慢慢来吧,总比先前既不对自个好、也对自个没心来的好。
故而他满意的颔首,拿手指头点了下她的小鼻子“算你还有些良心。”
庄明心抬起头来,瞅了眼窗台上的时辰钟,见已经辰时,她惊讶道“皇上今儿休沐”
不然这个时辰了还未去上早朝,自个岂不是要背上个“媚君惑上”的罪名,挨朝臣的骂
毓景帝将她拉回怀里,笑道“自然是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