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然他去跟旁的妃嫔体验绝美爱情去了,她这个过气宠妃能有甚好下场
也只好效仿前世的那些绿茶女,“模棱两可”,“欲拒还迎”,“欲语还休”,“以退为进”等等手段轮番上了。
她欲语还休的“偷看”他一眼,被他发现后立时垂下头来,羞涩道“是,臣妾听皇上的。”
毓景帝被她这小模样招的心里猫抓一般,伸手一下将她拉到怀里,单手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扳住她的下巴,低头在她耳朵上肯了一口,笑问道“朕与那男乐人,哪个好看”
庄明心“”
这真是道送命题。
比“亲妈跟媳妇同时掉进水里先救谁”还可怕,因为一旦回答不好,真的可能会送命。
当然,送的是那男乐人的命。
狗皇帝本就迁怒那两乐人,要是自个添油加醋将那男乐人一顿夸,他肯定会因吃醋而叫暗卫或是锦衣卫去摘了那男乐人的“狗头”。
故而必须不能说实话。
然而狗皇帝疑心重,脑袋又聪明,浮夸的骗术可骗不过他。
所以,这假话说的也必须得有技巧。
不能在狗皇帝一问完,就立刻回答,如此一下就暴露了说假话的事实。
必要作出个拧眉思索的模样来,片刻后再给出答案,深思熟虑之后给出的结果,才更有说服力。
她星星眼的说道“若单论皮囊的话,那男乐人与皇上不分伯仲。
但他到底是教坊司出身,妖妖娆娆又唯唯诺诺的,回个话都哆哆嗦嗦,着实上不得台面;
哪像皇上龙章凤姿玉树临风,这通身的气派跟仪态,莫说是寻常男子了,就是宗亲里头也是最出挑的那个,他如何能与您相比”
被心仪的女子如此夸赞,毓景帝尾巴快翘到天上
去了,嘴角想压都压不住,然后逮住她的嘴唇就来了个深吻。
唇齿数度交缠,她被亲了个晕头涨脑,等到被放开的时候,嘴巴又红又肿,舌头也阵阵发麻。
她简直无语,话本子里的绝美爱情难道不该灵大于肉么他可倒好,除非自个离他八丈远,但凡离的近一些,他就变着法儿的揩油
难不成他所谓的绝美爱情是那些不正经话本子里头的绝美爱情
庄明心立时眼前一黑。
不行,下回去给郑太后请安时,一定要告狗皇帝的状,叫郑太后管管他甚乱七八糟话本子都看的坏毛病
“许久没吃黄桃罐头了,叫人开一瓶来吃。”毓景帝摸着下巴,突然开口道。
他那份儿存在自个这里呢,庄明心也没推脱,干脆的朝外头吩咐道“琼芳,取一瓶黄桃罐头来。”
琼芳很快取来一瓶黄桃罐头。
毓景帝伸手接过来,欲拔瓷罐头瓶的盖子,被庄明心劈手夺了过去。
她嗔道“才从小库房里拿过来,小库房里冰窖一样,就这么吃下去,岂有不闹肚子的”
说着,随手将罐头瓶丢到暖炕上,扯过她素日盖腿的小被子盖上。
她笑着对毓景帝道“暖一会儿再给您吃。”
见她如此关心自个,黄桃罐头还没暖呢,毓景帝的心里先暖了,心想不枉自个对她掏心掏肺的,总算有了些许回报。
他关心的问道“爱妃协理宫务三日了,可还顺遂有无不长眼的东西故意刁难你”
庄明心笑道“都还挺顺利的,臣妾虽然是个没本事的,但还有宁妃姐姐在呢。”
别说当真诸事顺遂,就算不顺遂,她也不能告状,否则岂不显得自个无能,连几个掌事宫人都弹压不住
不提宁妃还好,一提宁妃,毓景帝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庄明心立时后悔了,她光想着谦虚了,一时嘴快,结果竟忘了大皇子、二皇子染天花之事与宁妃有关这茬了。
她本想转移话题,将此事混过去,谁知毓景帝却突然问她“明儿是宁妃生辰”
庄明心忙道“正是呢,各宫主位凑了银钱,贤妃娘娘原打算在长春宫替她庆生,只是如今贤妃娘娘有了身孕,为免惊扰龙胎,就改到
了臣妾的钟粹宫。”
毓景帝冷哼一声“且让她最后乐呵一日。”
这是要收拾宁妃了
谋害皇嗣乃大罪,若果真大皇子、二皇子染天花之事是宁妃的手笔,别说宁妃要受惩罚,就连宁妃背后的家族都要跟着获罪。
但这也是她咎由自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庄明心并不同情她,要同情也只同情才刚一岁半就没了性命的二皇子。
因不好接话,她只侧目瞅着墙角紫檀木翘头案桌上的白玉香炉里袅袅上升的白烟,没吭声。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明间里高巧隔着门帘禀报道“皇上,静妃娘娘身边的白芷姑姑来了,说静妃娘娘身子有些不爽利,请皇上往延禧宫走一趟。”
毓景帝冷冷道“叫她进来”
白芷进来后,忙磕头行礼,才要张口说话,就被毓景帝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