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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贵人程和敏原本正在西配殿憋气,算计庄明心不成反被她“咬”了一口,被陈钰沁看了笑话不说,还将皇上引去了正殿

简直为他人做嫁衣裳。

不想静嫔又故技重施来抢人了,程和敏得知后,差点笑出声来。

这可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看来老天也乐意站在她这头。

可惜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皇上的御辇离开半个时辰后,竟又出现在正殿门口。

“贱人”

程和敏摔笔,画了一半的燕子春归图就这样毁了。

一时间,西偏殿的宫人噤若寒蝉,生怕一不小心成为主子的出气筒。

而正殿这边则相反,宫人们个个喜气洋洋的,那高兴劲儿,仿佛拿了二十两银子的赏钱似的。

静嫔是太后内侄女又如何静嫔怀上身孕又如何静嫔假装动了胎气又如何皇上最终还不是翻了自家娘娘的牌子

主子得宠,他们这些宫人也才有奔头不是

这其中,最得意的要属李连鹰,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

以致于连毓景帝都瞧出来了,打趣庄明心道“看来朕还是来爱妃宫里来的少了,不然他们又怎会如此经不得事儿”

“让皇上见笑了,臣妾回头一定好生调教他们。”庄明心答非所问的接了一句。

她心想,隔三差五侍寝一回刷刷存在感,好让他准备升妃嫔位阶的时候不至于忘了自个就好。

若他成日往自个跟前凑,招旁的妃嫔嫉恨不说,烦都烦死了。

今儿晚膳只是普通菜肴,小厨房未做什么新奇吃食,毓景帝却不甚在意,横竖一会儿有更美味的可吃。

草草用过晚膳,又敷衍的陪着庄明心遛了一会子将军,他就迫不及待的要拉她就寝。

庄明心“”

你丫也算是久经沙场了,怎地像个才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馋成这样

她不由得沉思,莫非古今审美不同,自个其实长了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绝世容颜

不等她自恋完毕,毓景帝那头已然亲到了腿根要紧的地方,她顿时再次体会到了过电的感觉。

于是也就顾不上这些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了。

毓景帝忙活了足足两盏茶的功夫,把

庄明心折腾的飘上云端足有两次,这才奔赴主题。

好吧,她不该背地里嘀咕“无痛针灸”的,可算是遭了现世报了,这针足有铁杵那样粗

简直要扎死她了

身体素质强悍如她,结束的时候也不禁有些脱力,脑子更是迷糊成一团浆糊。

连几时睡过去的,竟都不记得了。

醒来时毓景帝已不在,不必问就知道,应是去上早朝了。

今儿初一,妃嫔们不但得去给张德妃请安,还得去拜见郑太后。

庄明心果断告病,横竖她本就“心疾未愈”,有现成的借口。

没法子,前脚张德妃叫人来传话说撤了她的绿头牌,后脚毓景帝就留宿钟粹宫正殿,她若去永寿宫,怕是没好果子吃。

狗皇帝忙着去上早朝,尚未顾得上兑现会训斥张德妃的承诺。

故而,在张德妃被敲打之前,她只能先苟着。

毓景帝昨儿夜里十分尽兴,早起竟生出了罢朝的想法,切实的体验了一回何为“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所以,他想忘记自个的承诺都难。

本想散朝后立时就去永寿宫,谁知才出金銮殿,太后就派人来请他。

他只好转道去了慈宁宫。

慈宁宫内,众妃嫔已然离去,廖太妃也罕见的不在场。

这是有事儿要单独与自个说毓景帝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他上前行礼,夸张的转着脑袋在殿内打量了一圈,笑道“母后又急急的将那些妃嫔们给打发回去了您这里冷清,只廖太妃一个,留她们陪您说说话也好呀。”

郑太后淡淡道“你知道的,哀家喜静,见到人多就心慌,她们的好意哀家心领了,陪说话就免了吧。”

毓景帝心想,他还真不知道,早些年他未封太子、母后未母凭子贵当上皇后前,母后可是出了名的八面玲珑,哪里有热闹往哪里钻,如同现在的宁妃。

他能说什么呢只好笑道“随母后喜欢罢。”

郑太后东拉西扯了一番,从他的身子骨到御膳房的膳食,拐弯掉圈好一会子,这才道出唤他前来的目的。

“皇上膝下不丰,自三皇子出生后,如今已有半年再无妃嫔有好消息传来,哀家心急的不得了,前头朝臣只

怕心里也有别的想头。”

郑太后摇头叹气好一番感慨,随即展颜轻笑“好在静嫔争气,这个节骨眼上怀上了身孕,可见是个有福的。皇上你看,她的位份是不是该往上提一提了”

诞育子嗣有功,合该提一提位份,但前提是得先诞下来。

如今静嫔才刚有孕两月,太后就如此着急慌忙的替她讨要妃位,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