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提神醒脑太过的后果就是脑袋一片浆糊。
突然头皮一阵疼,田小夏挣扎着推了推卓航的肩膀,“头头发,疼。”
卓航这才稍稍起身,原来是他的手肘不经意间压到了田小夏的头发。
手肘是抬了抬,可是人还没起来。两人的姿势很暧昧呀。
本来斜靠在床头的人,还是斜的,只是是斜躺在床上。原来只想俯身亲一亲的人,还是面朝下的,只是面朝下半个身子趴在床上,半个身子嗯
两人看着这个姿势,俱是愣了愣,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田小夏又推了推卓航,软软地说了声“起来。”
卓航在继续和中止之间挣扎了很久很久,久到田小夏都做好继续的心理建设了,万万没想到,卓航居然坐了起来。
卓航现在脑子里只有,欲速则不达,循序渐进,冷静冷静
卓航起来了,田小夏也坐了起来,整了整衣领。两个人又沉默了。
沉默总是让人心慌啊。
“你”
“我”
“你先说。”田小夏说,没想到两个人又是异口同声。
“你要说什么”卓航看着田小夏,目光灼灼。
田小夏水亮的眼睛仿佛有光,“你回来了,我就先睡了。”
“你是在等我吗”卓航问。
田小夏会承认吗不会“不是的,我是怕没有反锁,不安全。”
“呵。”卓航轻笑一声,“这是军区宾馆,又谁那么想不开来这做贼。”
田小夏抬头看他想反驳,可到嘴的话变成了,“有啊,采花贼。”
猝不及防,卓航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还真对不起这个名头了
猝不及防,卓航一个侧身按住田小夏的肩膀,再次把人扑倒在床上,干净利落
卓航一秒没耽搁,再次贴上了田小夏的唇,不同于刚才的温柔克制、和风细雨,卓航力道有点儿大,虽然体贴,却有些霸道。
硬生生地撬开了田小夏的牙关,狂风骤雨,田小夏觉得自己舌根都有点儿发麻。
尽管穿戴齐整,可毕竟在室内,田小夏只穿着绒线衣和开司米毛衣,被卓航不费吹灰之力就掀了起来。
渐入佳境之际,田小夏突然按住了卓航的手,红着脸,微微喘着气,“不行,我还没成年。”
“你都上大学了怎么还没成年呢”卓航问。
“岛上上学不卡年龄,差不多大送去就让上。”
卓航真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未成年人,网站不让不可描述。
卓航趴在田小夏颈间平复了半天,坐起来,觑了田小夏一眼,便再也不看她。
可不是不敢看了,通红的脸,染上媚色的眼,带着水光的唇,哪里都让卓航忍不住想把她拆吃入肚。
“你快睡,我去洗漱。”卓航说完就快步走到卫生间。
“诶”田小夏想说,你不是洗过了嘛,薄荷味的吻。
可是卓航速度太快,田小夏话音刚出口,那边卫生间的门已经啪地关上了。
田小夏把被子盖好,想着,再洗洗也好,再洗洗也好,不等卓航出来,田小夏就睡了过了。
大概也是卓航回来了,田小夏没有挂着的事了,也可能刚刚进行了“无氧”运动,田小夏这次睡得很沉。
田小夏睡了靠窗的一张床,背对着留给卓航的一张,被子拉到下巴,规规矩矩地睡着。
卓航不敢再绕去床那边看田小夏,他觉得他快要控制不住他寄几了。
田小夏倒是放放心心地一夜好眠,卓航就不行了,一个梦接一个梦,一夜旖旎。
这时候卓航军人该有的作风就表现得很好了,一夜没睡好依然按时起床,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今日行程很明确,交易中心走一趟,这是来沪市的主要目的。
说实话,田小夏笃定了能挣钱,可是能挣多少不知道,在她的预期里,投一万挣五万就相当满足了。
拿上相关的证件单据,两个人就出门了。
在交易中心转了一圈,几乎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这让田小夏又放心了一点。
找到近期的涨势图一看,饶是有过心理建设的田小夏也被吓得不轻,更别提压根没指望挣钱的卓航了。
田小夏犹豫了,照这个涨势,多放一天那都是小几千啊,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那是很多钱啊。
田小夏转了一圈,并没有去找工作人员,而是拉着卓航走出了交易中心。
卓航一头雾水,田小夏往常要做什么总是很果断的,这都说好了把股票卖了,怎么临了临了又反悔了
两个人一直走到交易中心附近的小公园,快中午了,小公园人已经不多了,田小夏拉着卓航找了个歇脚长椅。
“怎么了不卖了”卓航问。
田小夏摇头,又点头,“我也纠结啊,按照现在的形势还要涨的,可是,说不要哪天一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