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痛苦的勉强自己,为父母而活。
顾珠还想说些什么,想告诉炙哥儿,这么下去不是跟父母互相折磨,就是会崩溃;又想说不要吃那种药了,说不定会吃死人,可最后却是还没有张口,就听见顾炙开始念经,嘴里嘀嘀咕咕的念经声越来越大,最后抱着脑袋,将头埋在被子里,大声诵经。
顾珠吓了一跳“炙哥儿”他轻声细语地歪了歪脑袋,询问,“咋一言不合就背经书了”
谁想到这会子的顾炙跟方才的顾炙简直判若两人,突然极其凶狠地抬头起来,骂道“不要说话滚出去我、我背到哪里了我、我要重新开始背,我要重新背,我会好的我一定会好的,我心很诚。”
顾珠吓得一抖,腿都是软的,想跑都跑不了,求助一般看了看他的铁柱柱。
站在不远处的谢崇风立马上前来一把将顾珠抱起来,让顾珠坐在自己的臂弯上,就将小家伙带了出去。
顾珠心跳地还快得不得了,小脸都埋在谢崇风的颈窝里,半晌才悄悄露出一双怯弱的眼,往远离的黑洞洞的佛堂里看去
“怎么,明明刚才炙哥儿的屋子里还亮堂堂的,现在从外面看,又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顾珠声音软软的,像是自言自语。
外头等着的一众守卫还有打扫素心斋的小厮则眼巴巴瞅着顾珠,顾珠暂时不敢再进去,对小厮说“我改日再来,没人问,就不要提起我来过,知道了吗”
小厮半跪着,不敢抬头,光是看着小侯爷身后几个彪形大汉,就不敢忤逆半分,连忙点头。
而见过顾炙这样一个脑子好使,但又似乎被关出毛病的侄儿的顾珠,回明园的路上一直趴在谢崇风的肩膀上思索问题,一面想,一面手指头把玩着谢崇风的长发,等被谢崇风放回到熟悉的环境,被伺候着喝了口茶,才跟谢崇风说“你说,炙哥儿怎么样”
谢崇风差点儿就要开口跟顾珠一块儿冷静分析此人可不可用了嘴巴都张开了一半,又关键时刻想起来自己是个智障,便当机立断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截断了要出口的话,改成两个字“岁岁”
顾珠撑着脸蛋,唉声叹气“哎,要你何用”
谢崇风
“要我看炙哥儿是个可用之人,只是我一个初次见面的小叔叔说话不顶用,得泷大哥哥去说才行,这个嘛,要办也简单,泷族长现在怪听我话的。”顾珠小崽子抖了抖小短腿,“只是”
就怕泷族长出面也劝不了,刚才看炙哥儿那样子,怕是极度在意自己被毁容的事情,不敢见人,这种源自心里的自卑,最根本建立信心的法子,只有整容。
“这个时代,也没人会整容啊”
顾珠小朋友随随便便的嘀咕着,谢崇风便听明白这小东西想要做什么了,怕是想要教那顾炙易容,只是这小东西会那种绝技吗
“欸,身边也没人会呀。”顾珠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啊转,又转到了谢崇风的身上,“的话哎,你也没戴啊,你肯定也不懂这个,就算是没傻,也不会易容这个东西吧哎,要你何用”
谢崇风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个小东西是不是知道自己恢复记忆了要不然怎么好像说话都有点儿意有所指,让他帮忙呢
可如果是发现他恢复了记忆,又怎么可能对他如此亲近
于是谢崇风只额头上青筋跳了跳,觉得这小东西真是个小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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