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怎么会,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学生们出生入死自己却躺在地上偷懒呢。”五条悟漫不经心地说道,顺手抽走了小男孩手中的木雕打量。
三个学生“”
所以你就是在偷懒吧比想象的还要过分啊
失去木雕之后,小男孩原本无神的双眼出现了神采,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太宰治,不禁睁大了眼眸,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太宰治的脸,口中奶声奶气地念道“漂亮哥哥”
五条悟“”
因为这有点耳熟的称呼,五条悟倒是认出了这似乎是在大阪酒店电梯中遇到的那个小男孩,也不知中间发生什么,竟会出现在这里。
小男孩念完漂亮哥哥,想起什么瞅了瞅周围,才想起害怕似的怯怯道“爸爸妈妈”
“等下帮你找。”太宰治说,大概是不擅长应付这种软乎乎的幼崽,他打断得有点生硬,小男孩却满怀信赖地应道“好”
“”太宰治忽然把人放到了地上,“累了,自己站着。”
小男孩倚着太宰治,小手揪着他的裤子,很乖地应道“好的,小宇会自己站。”说着他眨巴着眼睛看着太宰。
太宰治“”
啊啊,小崽子黏糊起来可真烦啊
他有点不耐烦,干脆不再理会小男孩,伸手要去拿五条悟手里的木雕,被后者躲过。
“干什么。”
“让我看看。”太宰治说。
“那你看看就行,别动手动脚,这信仰之力我还有用。”
“你有什么用”
“把它交给神道,他们应该有办法把这些偷来的信仰之力再还回去。”五条悟有理有据地说道。
太宰治“”
“看什么看都跟你说了这对你没用。”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盯了他一会,才道“最好如此。”
虎杖悠仁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也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可眼下也不是闲聊的时候,便问“五条老师,太宰先生,这邪神究竟要干什么肯定不是造神吧”
“看到这具骸骨还不能联想到什么吗”五条悟反问。
“呃”虎杖悠仁思索了下来到橡木镇后的所见所闻,“难道是那个雕刻大师栎木先生的骸骨”
“不出意外就是的”
“那个咒物”熊猫猜测,“该不会就是栎木先生我是说,会不会是她的恨意集合体她身前过的那么惨,肯定有怨恨的吧,说不定死后就变成了很强大的咒灵,被当时的咒术师给封印,然后又被现在这个邪教给利用了”
“我赞同这咒物来源于栎木先生,但剩下的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说不通”虎杖悠仁摸着下巴苦思冥想。
狗卷棘“腌高菜。”
“咦为什么突然提到忧太等等”熊猫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被人诅咒了”
“不是被人,是被神明诅咒。”太宰治在旁开口纠正,既然学生们已经找到了正确的思路,那么推测出真相也只是时间问题,他便直接给了答案,“雕刻大师的本名应该不是叫栎木,栎木是这方神明哦现在是邪字,他们应该是有什么羁绊,栎木先生半生凄苦,活得冤屈,她的死就成了神明的执念。”
“所以他不是想造神,而是”虎杖悠仁忍不住看了眼那具骷髅架子,不可置信道,“想复活用咒物这怎么可能”
“在已经执念成魔的人眼中,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太宰治淡淡道,“殊不知抓住一丝虚假的希望当成浮板只会沉得更快。”
就在这时,被大妖绊住的邪神终于发现了下方的变故,他甩开大妖回到石台前,神色可怖地问诅咒师“怎么回事”
赤西义勇满头冷汗,语塞道“五条悟身边有一只能力特殊的咒灵,他带走了载体”
邪神看了眼白发男人,血眸阴沉,六眼既醒来,那么想要再次夺回载体就变得极为棘手,更甚者,想要继续进行原有的仪式已经变成了不可能。
“大人我们是否要进行备用仪式”赤西义勇在这时试探开口。
邪神沉默地注视着骨骸,短短时间,骨架上已覆盖了一层血红色的筋肉,看着有些骇人,而随着时间流逝,那层筋肉在逐渐腐化变灰。
邪神闭了闭独眼,沉声道“启动吧。”
原本缭绕在边界的雾气不知何时浓郁起来,弥漫的速度极快,众人很快就看不清石台和阵法那边的情况。
五条悟神色微凝,忽然抬起头,看向了他们来时的方向。
白色的大妖落到了他们身边,背上驮着夏目贵志和名取周一,五条悟收回视线,笑道“肥猫合作吗”
斑看他很是不爽,“先前不还不屑一顾吗”
“此一时彼一时嘛带上我的学生们去镇上,这里就交给我了。”
“欸”
“五条老师”
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