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苏翘的叫声就变了调。
景迄是奔着凌迟她来的,怎么可能让她享受太久。
苏翘想着自己要是疼得厉害,也能干的让景迄觉得难受,谁想到她天赋异禀,越不舒服越顺滑。
换个想法,能让这个状态的她不舒服,景迄看着毫不费力,实际上说不定早就把吃奶的劲使出来了。
哭了小半个时辰,苏翘嗓子都哑了,折磨终于告一段落,景迄鸣金收兵低眸看着她。
他的眼神就像是他能轻易抽离情绪,刚刚只是做了一件不带感情的事,而她却沉沦其中。
谁他妈要沉沦啊。
苏翘挣扎着想起来,但感觉到了钝痛,默默又披着衣裳躺了回去。
她还是沉沦一会吧。
“起来。”
见苏翘要起来又躺下去,景迄拧起了眉。
苏翘抽泣着不动弹。
“殿下,我起不来。”
“那为何要过来”
景迄听到隔壁的乐曲响起,还以为她浑身是胆,豁出去要骨气不要性命。
谁想到她竟然带着酒壶过来了,一来就是媚眼如丝,要伺候他喝酒,姿态比舞女还妖娆媚人。
也就是因为她姿态够低,让他有了种折辱她的快感,才如她所愿地接了她嘴里的酒水。
“殿下在这,翘儿怎么能不过来。”
苏翘伏在桌上,“除非有一日,殿下厌弃了翘儿,不然殿下何时叫翘儿,翘儿都会乖乖到殿下身边。”
“孤并未叫你。”
苏翘伸长了胳膊,由着衣裳一寸寸滑落肩头,指尖点了点景迄的心口“翘儿听见殿下在叫翘儿了。”
景迄挥开了苏翘的手指,他因为折辱苏翘觉得爽快,但这时又觉得无趣,甚至因为这无趣生出了一丝烦躁。
目光滑过苏翘的莹白的肌肤“等到哪一日孤对你这副皮囊无兴趣了,便会跟你清算你那些小心思。”
苏翘歪了歪头,不大懂景迄说得小心思是什么意思。
景迄也无意提醒她,他先一步走到门边,但不知道想到什么,还是倒回把苏翘抱起。
“在孤厌弃你之前,你都是孤的人,紧守分寸不要做让孤要你性命的事。”
从之前苏翘就察觉到景迄的霸道。
或者是大男子主义,他的东西他就会占牢了,不愿让人碰,让人看。
就像现在他虽然想直接离开,但估计想到他走后,别人会看到她这副模样,所以宁愿弯腰把她抱走。
苏翘乖巧地缩在景迄的怀里,清晰的察觉他这个抱是怎么变味的。
在马车上的时候还只是赛前准备,等到了住处,就直接匆匆的把她抱入了屋子。
隔日,她听说景迄见了卢大夫,估计是问卢大夫,她身上那药对他到底有没有影响。
这就是所谓的假正经,爽也爽过了,就开始找借口装圣人,想有个正当理由解释自己的放纵。
这点景迄就不如她,她自我承认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色批,哪怕是被冲的哭个不停,事后她依然觉得爽,没有半点阴影,也不觉得痛苦的不想要下一次。
不过景迄也不算是太装,并无就此远离了她,而是该叫她陪寝就陪寝,估计也坦然地在心里承认食色性也,不愿压着自己。
等到十日后他们离开青州,苏翘没有租马车坠在景迄的马车后面,而是直接在队伍之中。
“殿下不打算在抚州久留”
下马车时,见下人都没卸下多少东西,苏翘有所察觉地问道。
“停留一两日就返京,抚州离京城近,巡抚廉洁清明,没什么问题。”
云州是外戚手伸得太长,他需大义灭亲,把苏家处理掉,给宣平侯府一个警告,而青州是匪患严重,官员多控,需要大换血。
抚州无事,自然不需要浪费功夫。
“那殿下为何不在青州多费些神虽然官员罢免了不少,但我觉得青州改变不大。”
感觉到景迄心情不错,苏翘直接问道。
虽然景迄换了不少官员,又剿灭了几个大山寨,但青州离焕然一新还有距离。
“若是把神都耗费在青州,孤不必当太子,看直接去当青州巡抚。”
青州的问题在于安王,想要解决根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见苏翘若有所思地点头,景迄微微挑眉“你平日还琢磨这些”
之前他从未好奇过苏翘在想什么,女人能想得事本就不多,而苏翘心思简单,想什么更是一眼就能看穿。
无外乎就是吃饱穿暖。
但经过了叶南,他便知道苏翘脑子里装了不少事。
实际上他在青州待那么多天,不止为了青州的局面,还因为没抓到叶南。
他不审问苏翘她跟叶南说了什么,是因为叶南是在他眼前掳走苏翘。
是他的失误,让自己的人落入他人之手。
他会因为苏翘能活着回